溫如許沒答應,她瘋了才會答應葉江這種無理且無恥的要求。
先不說那種事讓她覺得很惡心,就單說他們兩人的差距,兩人體型差巨大,各方面差距都大,根本不匹配。
之前葉江發火時,強制性那樣做過,事后她喉嚨痛了好幾天,像是得了重感冒。
總之她對那事很抵觸,一點兒也不想那樣。
葉江看著她嫣紅的小嘴,兩根指頭就能遮住,太小了。
最終他只能放棄,好不容易才哄好,不想再惹她生氣。
葉江摟著她腰,將他往心口上按,薄唇貼在她耳邊,聲音低啞地說:“明天我就走了,寶貝晚上配合一下,好不好?”
“配,配合什么?”溫如許茫然地看著他。
葉江含了下她耳垂,低聲一笑:“我給你買了幾件好看的衣服,一會兒回去了穿給我看。”
溫如許:“……”
回到溫江府邸的兩層小別墅,一進屋,葉江就將她壓在了沙發上,急吼吼地吻她唇。
溫如許雙手用力推他:“你不是說給我買了衣服么,讓我看看是什么衣服?”
說完她就后悔了,還能是什么衣服,用腳趾頭想都能想象出來肯定不是正經衣服。
果不其然,葉江直起身,笑得一臉壞勁兒地走去了衣帽間。
溫如許沒跟過去,她有些緊張地在褲腿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心里暗暗祈禱,希望葉江這個封建老男人眼光沒那么刁鉆,千萬別給她買一些稀奇古怪的“衣服”。
然而令她失望了。
葉江從衣帽間出來,將特地為她挑選的衣服放在沙發上,總共七件,每一件布料都少得可憐,甚至都不能稱為布,而是紗。
有些是絲綢般的薄紗,有些是漁網狀的蕾絲,顏色也是五花八門,黑色,粉色,紅色,紫色,白色等,應有盡有。
還有兩件刺繡旗袍,一件粉色的,一件藍色的,只不過是改良版旗袍,特短,比超短裙還短,稍稍一彎身,滿園春色便一覽無余。
更絕的是,旗袍領口下有一個桃心形狀的開口,不用試都知道會是什么效果。
溫如許看得兩眼發黑,只想立馬昏過去,偏偏這時候她毫無昏厥的跡象,身體比牛還壯!
除了心跳越來越快,臉越來越紅,沒有一點要昏迷的征兆。
葉江單手撐住她身側的扶手,另一只手搭到她肩上,手指勾住她一縷頭發把玩,俯身壓近她臉,灼熱的氣息噴到她臉上,聲音低沉地說:“想穿哪一件,嗯?”
“嗯”字仿佛是從他胸腔里震出來的,低沉暗啞,帶著磁性撩人的顆粒感。
溫如許心跳加速,砰砰砰,跳得像是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臉很燙,火燒火燎的燙。
她微微側著頭,鴉羽般的長睫輕輕顫動,緊抿著嘴不說話。
葉江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里一蕩,喉結急促地滾了滾,傾身湊過去,在她唇角吻了下,薄唇貼到她耳邊,氣息很沉地說:“既然選不出來,那就七件都穿,好不好?”
“不好!”溫如許嚇得慌忙拒絕。
看著葉江意味深長的笑,她又氣又羞,臉更紅了,看都不看,隨手拿起一件。
然而當她拿到手里才看清楚,是一件黑色的薄紗吊帶短裙,細細的兩根肩帶,裙擺是蕾絲花邊,性感中帶著幾分可愛。
溫如許想換一件,只是還沒放下去,便被葉江握住了手。
男人鳳眸微瞇,笑意很深地看著她:“就這件。”
七件衣服,最后撕碎了三件,弄臟了兩件。
溫如許被葉江從浴室抱回到床上時,她感覺自己比那三件撕碎的衣服好不到哪兒去,全身都快散架了。
幾乎是秒睡,她躺下幾秒就睡著了,也可以說是昏睡了過去。
葉江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抱在懷里,愛憐地揉了揉,下巴抵住她腦袋頂蹭了蹭,臉埋入她頸窩深吸了一口氣,最后才心滿意足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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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不上課,溫如許沒調鬧鐘,醒來已經快十一點了。
床邊早就空了,葉江留了紙條在床頭。
【我不在的這幾天,乖乖的,別亂跑。可以去見你的朋友(僅限于女生),不能見其他男人?!?/p>
什么叫不能見其他男人?
說的她好像整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亂交往一樣?
這個狗男人,真的是可惡極了!
溫如許氣得把紙條攥成一團,狠狠地砸到地上!
狗男人,真的是壞死了,竟然騙她!
昨天說好的給她自由,騙著她穿了五件亂七八糟的衣服。
結果呢,結果他提上褲子翻臉不認賬!
更可氣的是,溫如許下樓吃完飯準備出門時,發現包被翻過,錢包里的身份證,銀行卡,全部都不見了,連學校的飯卡都不見了,只有五十塊現金。
不用問,肯定被葉江收走了。
她趕緊查看手機,這一看氣得差點吐血!
葉江那個狗東西,竟然將她手機里的錢以轉賬的形式轉到了他的手機上,全部都轉走了,只剩了六塊六毛錢。
溫如許忍著滿腔怒火給葉江打電話,打了兩遍,電話才接通。
一接通,她便咬牙切齒地問:“葉江,我的銀行卡和身份證,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葉江淡淡地應了聲:“是?!?/p>
溫如許氣得大吼:“你是不是有?。磕隳梦业纳矸葑C干什么?”
葉江:“防止你不乖,四處亂跑?!?/p>
溫如許真的很想罵人,閉了閉眼,強行把怒火壓了下去:“你把我所有的卡都拿走了,連飯卡都拿走了,零錢包里的錢也都轉走了,那我怎么吃飯?”
葉江:“吃飯回家吃,家里不缺你那口飯,中午要是來不及,鄭管家會給你送去學校?!?/p>
溫如許:“……”
葉江:“還有事嗎?”
溫如許:“……葉江,你要是現在出了意外,我一滴淚都不會流?!?/p>
她說的冷漠又決絕!
葉江心臟驟然一縮,泛起尖銳細密的疼,從心尖往心口深處蔓延,疼得心都在打顫。
而他卻渾不在意地笑了下:“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老子命硬,閻王都不敢收?!?/p>
男人聲音倏然一凜,聲音從齒縫間擠出,“溫如許,你最好盼我點兒好,假如我現在死了,你怎么辦,你想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