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江的質(zhì)疑,溫如許覺得好笑。
本來鐘可把她“請”去葉家給她下馬威這件事,她不打算跟葉江說,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沒必要戳破。
結(jié)果他倒好,上來就冷冷地質(zhì)問她,仿佛她出軌背叛了他似的。
“我去哪兒了,葉先生不清楚嗎?”
溫如許問完,拎著透明塑料袋從他身旁走過。
葉江站起身拉住她手,看了眼袋子里的驗孕紙,低聲問:“你懷了?”
溫如許語氣淡淡地回:“不知道,所以測一下。”
葉江眼神暗了下去:“抱歉。”
溫如許甩開他手,走去了衛(wèi)生間。
測出來一條杠,沒懷,溫如許松了口氣。
然而這口氣卻沒有完全放松,她太清楚葉江的臭德行了,不生氣的時候,還算像個人,每次做都會戴,也會比較溫柔,一旦生氣起來,就跟瘋子似的,不管不顧地在她身上發(fā)泄,而且還不戴。
看著溫如許走進衛(wèi)生間,葉江拿著手機去了陽臺,打電話給云溪湖物業(yè)的老總,呂成周。
呂成周正在會所的按摩床上享受年輕女孩的服務(wù),舒服得直哼哼,冷不丁手機響了,呂成周罵了句臟話,但還是拿起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兩個字,呂成周嚇得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他手一揮,示意兩個年輕女孩出去。
呂成周接通電話,諂媚地笑了聲:“葉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吩咐?”
葉江深知“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個道理,所以他在決定買下云溪湖的公寓時,就已經(jīng)提前讓秘書約見了物業(yè)老總呂成周。
原本調(diào)查監(jiān)控這種小事,他讓助理或者秘書就能辦,根本不需要他自己親自打電話給呂成周。
但涉及溫如許,他不想交給外人來辦。
葉江直接說:“給我查一下昨天晚上有哪些人來過公寓。”
呂成周恭敬地回道:“好的,葉先生,您稍等,我這就讓人調(diào)查監(jiān)控。”
葉江剛掛電話,鐘可便給他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鐘可笑容溫婉地說:“回來了沒有?”
葉江:“回來了。”
“你呀。”鐘可似無奈又似寵溺地說,“媽就知道你一晚上都等不了,真是的,早些年也沒見你著急,現(xiàn)在都快三十了,倒急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葉江皺了下眉,語氣略顯不耐煩:“您說事。”
鐘可笑著說:“這不清明了么,你又去了海城,媽擔(dān)心小許自個兒在家害怕,畢竟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昨兒晚上就讓小劉把她接到了家里,正好韻韻他們也在,年輕人湊到一塊也能做個伴。”
葉江緊繃著臉,用力咬了咬后槽牙,冷聲說:“媽,別再有下一次,您知道您兒子的脾氣。”
溫如許測驗完洗了個澡,洗完裹著浴巾走出浴室,一開門便看到葉江站在門外。
葉江看著她一副出水芙蓉般的嬌媚模樣,凸起的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低啞地問:“懷沒有?”
溫如許:“沒有。”
葉江看著她,目光暗了暗,隨即又說:“下次不會了。”
溫如許以為他說的是下次不會再弄進去,她壓根不信,半個字都不信,冷冷地扯了下唇:“但愿吧。”
葉江一把將她拉到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白嫩光滑的臉,用帶著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鼻頭。
“不會再讓任何人把你帶走,也不會再弄進去。”
溫如許鼻尖都被他下巴的胡茬磨紅了,推開他臉:“晚上吧,我現(xiàn)在很累,昨天一夜沒睡,你讓我睡一覺,好不好?”
葉江眼眸一沉:“你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