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頭,在火車上,竟然將自己摔在座位上,還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
害得我與爺爺分開,差點就死了,我可是記仇的,休想讓我原諒你。
跟蹤自己的就是他,真以為本小姐察覺不到呢?不過就是裝傻充愣罷了。
你不犯我,我不動你,你若犯我,我必殺之。
“爸爸…你為啥還不回來,我餓了,你答應給女兒做飯的嗎?”
陸念念趴在二樓窗臺上,向院門口看去,便見周鴻儒時不時的探出頭,跟個特務似的。
另一邊,
陸老夫婦,買些水果,麥乳精,玩具娃娃,以及大白兔奶糖,乘坐軍用吉普車,來到北省軍區大門口。
司機拿出證件,遞給哨兵檢查,又登記一下車輛,順利進入軍區。
方向盤右打,吉普車緩慢的駛入家屬院,直奔第五號樓而去。
距離五號樓還有一百米的時候,陸老太太便看見門口石墩子上坐個人。
鬼鬼祟祟的,時不時往院里看看,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司機輕輕踩剎車,吉普車緩緩停在五號門口,陸老夫婦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周鴻儒一愣,眼睛瞬間瞪得老大,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老爺子,師娘,您們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屬下好去接你們啊!”
“少他娘扯淡,我們上哪不需要向你報備吧!即使報備,你的電話也打不通啊!”陸老爺子越看他越不順眼,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嘿嘿…老爺子氣大傷身,手機不是沒電了嗎?要不然,誰敢掛您的電話呀!”
“哼!你小子掛老子的電話還少嗎?用不用幫你回憶一下。”
“嘿嘿!不用不用,那不是有任務嗎?”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告訴我,我乖孫女現在在哪?”
“是呀,鴻儒啊!我們的干孫女到底在哪里,你又為何出現在這呢?”
陸老太太詢問道?
“師娘,事情是這樣的。”周鴻儒就把這幾天的事講述了遍。
【三天前,
周鴻儒向司令員借兵之后,就地毯式搜索陸念念。
結果各種違法的抓了不少,卻始終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無奈之下,只能撤兵,周鴻儒讓A組,B組返回京都。
他自己留在北省,繼續尋找念念的下落,然而宛如大海撈針一般。
于是,他準備看一眼師弟,就返回京都滅了蘇家滿門,再去荒島度過余生。
來到家屬院,他見到了苦苦尋找的小團子,瞬間激動萬分,找個無人的角落大哭了一場。】
“老爺子,是屬下私自打電話調兵,一切罪責由我一人承擔。”
結果等了半天,誰也沒搭理他,周鴻儒只能乖乖的站在一邊,跟個木頭樁子似的。
“陸老爺子與陸老太太皆驚,互相對視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原來自始至終,他們僅有一個干孫女,那便是陸念念!
陸老太太笑的合不攏嘴,快步走到后備箱,將吃的、喝的、玩的,一一搬了下來。
本以為是兩個小孫女,買的皆是雙人份,不想卻鬧了如此大的烏龍。
“鴻儒,還傻愣著干啥了,趕緊過來搬東西。”陸老太太招了招手。
周鴻儒回神,快速跑過去幫忙拎東西,心中竊喜,小念念呀,這回大叔可以進去了吧!
陸老爺子,陸老太太,周鴻儒,拎著大包小包,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也沒有看見心心念念的乖孫女,頓時就有些心慌了。
來到房門前,拉開房門走進房屋,一樓大廳收拾的干干凈凈。
可是每個房間都找了,依舊沒有乖孫女身影。
三人上了二樓,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見小團子趴在窗臺上睡著了。
竟然還打起來小呼嚕聲,陸老太太小心翼翼走向前去,不敢出聲,就怕嚇到乖孫女。
陸老爺子也走了過來,歪著頭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的乖孫女。
在火車上,那身破衣爛衫,宛如乞丐一般的乖孫女,如今煥然一新。
“哎呀,老婆子你讓開點,我還沒看到臉呢?”陸老爺子伸長脖子,急得不行。
“死老頭子,你給我滾一邊去,要看一會兒在看,乖孫女這么睡不舒服,我給她抱到床上。”
“好好,我滾,我滾!”陸老爺子急忙躲開,但那眼神一飄一飄的,看上去很是滑稽。
周鴻儒站在門口,跟個傻大個似的,直直的盯著小團子看,嘴里喃喃自語。
“怪哉,剛才還像炸了毛的貓,現在竟然變成溫順的小綿羊了。”
陸老爺子剛好聽見,二話不說,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
“哎呦,老爺子您打我干啥呀!”周鴻儒委屈巴巴的說道。
“誰讓你背后說我乖孫女的,你小子再敢議論我乖孫女,信不信老子還抽你。”
周鴻儒撇撇嘴,小聲嘀咕著……“真是個孫女奴!”
陸老爺子瞥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嗯,這話老子愛聽。”
此時,
陸老太太已經將陸念念抱進了懷里,終于看到了乖孫女的小模樣。
五官精致,發絲如墨,肌膚勝雪,嬌嫩欲滴,睫毛彎彎似月牙,鼻子小巧又可愛,櫻桃般的小嘴。
“哎呦喂,我的乖孫女長的真好看,真不愧是我乖孫女。”陸老太太坐在床上,抱進懷里不肯撒手。
陸老爺子終于看到了臉,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嘴角咧開了老大。
周鴻儒也把腦袋伸過來,卻被陸老爺子一巴掌拍了回去。
“滾一邊去,這是我的大乖孫女,和你有啥關系。”陸老爺子握住陸念念的小手手,滿臉的寵溺之色。
“哎喲!您咋又打我呀?”周鴻儒摸了摸被揍的腦門,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個受氣包。
此時,
陸老太太心頭一緊,突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撓啊撓的。
念念不會是“……”
手有點不聽話地微微顫抖著,慢慢地把陸念念的左胳膊衣袖往上卷。
一點“……”
一點的“……”
當衣袖卷到大臂的時候,一個月牙形胎記就這么大剌剌地露了出來。
轟!!
陸老太太大腦瞬間宕機了,眼睛瞪得像銅鈴,心口好像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錘子。
靜……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陸老爺子直接看傻了。
嘴唇直打哆嗦,手緊了緊,生怕一撒開乖孫女就不見了。
這種胎記,只有陸家血脈的女孩才會有,并且是在左手臂上,獨一無二的。
而陸家血脈的男孩,是太陽形狀的,在右手臂,這件事只有她們倆知曉。
“嗚嗚嗚!”
“念念竟然是我陸家唯一的血脈,在外面流浪了這么多年,卻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