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長河知道眾人的目的,但依然告訴了所有的人是如何下毒的。
原來在所有的酒和菜當中,算是有毒藥,也算是沒有毒藥。
因為這里只有毒藥的一部分,哪怕就算是使用毒的高手,也查不出來酒和菜里面的毒藥。
這也是為何三百多個江湖中人沒有人對酒和菜提出異議,只有蕭離一個人品嘗出略微有些不同。
這并不是毒藥的味道,這只是藥材的殘渣的味道,而且還極其的不明顯。
蕭離猜測的也沒錯,最后上來的烤全羊的木炭是有問題的。
這木炭當中又有藥材,把這種藥材批發出來再加上眾人剛才吸收的酒和菜當中的藥材配合到一起,這就形成了毒藥。
如果只是這樣的毒藥,還容易被察覺。
白蓮神教使用的是無色無味的藥,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想殺死大家,只是想讓所有的人全身無力。
特別是江湖中人無法動用內力,這就和普通人沒太大區別了。
白蓮神教所使用的藥可謂是半分毒藥,這種藥效和強烈的蒙汗藥類似,又有所不同。
“就憑你們,誰能夠猜出,這是江湖失傳已久的十香軟筋散!”
“你們也別費力氣,要是沒有我的解藥,你們三天的時間才能恢復!”
牛長河說到此處,得意的哈哈大笑。
因為這個藥是他配置出來的。
他也是憑借接著這個藥才成為了白蓮神教的長老。
此時此刻他的神情中充滿了囂張。
因為大局已定,現在江湖人物都已被他控制,根本就無力掙扎,可以說是任由他操控生死。
如若是之前他在江湖之中并沒有太高的名望,那是他的功夫不行,他和其他的江湖高手相比還相差的太遠。
但是今天看著一眾以往自己只能仰望的江湖,高手卻只能軟綿綿的坐在桌子旁邊,他又如何不高興。
看著這些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樣子。
他公布完答案之后,他一揮手,已經有兩個白蓮神教的人捧著兩樣東西到了前面。
他讓人把其中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眾人定睛一看是寫滿了字的紙。
眾人不知道牛長河想要做什么,牛長河公布了答案。
“各位江湖朋友,我最近加入了白蓮神教,承蒙白蓮天神眷顧和教主的厚愛,讓我成了白蓮神教的大長老。”
“正好教主派給我一個任務,讓我多多招攬江湖人物,今天這個機會正合適!”
牛長江用手一指桌上的帶著字的白紙,告訴所有的人,只要是能在這個紙上簽字按壓的人就可以活。
簽完字的人都可以得到白蓮神教秘制的提升功力的丹藥。
這樣他們不但可以提升功力,又可以和牛長河繼續的做朋友,牛長河說到此處又是放聲大笑。
“我想大家都是聰明人,該知道如何選擇!”
眾人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們一時之間都相互看著,沒有人知道該做出怎樣的選擇。
雖然牛長河是逼迫他們做選擇,但他們又知道加入了白蓮神教,肯定會受到白蓮神教的控制。
因為對方讓他們進入白蓮神教都用來如此卑鄙的手段,等他們進入之后,自然還會有讓他們乖乖聽話的手段。
有人懷疑,牛長河所說的提升功力的神藥,其實就是毒藥,就是為了能控制住他們所有人。
“我簽!”
一個年輕人忍不住的站出來,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桌子那里,然后簽字按壓。
他毫不猶豫的從旁邊的人手上拿過一顆丹藥吞到肚子里。
“說好了,我現在成為白蓮神教的人了,是不是不用死了!”
年輕人神情好像得到了解脫,他剛剛說完這話,卻感覺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他捂著胸口狂噴出一口鮮血。
“呃……這……”
“這是怎么回事兒!”
年輕人噴出一口鮮血,精神不但沒有萎靡,反而是精神了很多,只不過是感覺身體在氣息運轉的時候多了頗多阻礙。
牛長河看到年輕人聽話,現在又吐出一口鮮血,他的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
聽到年輕人對此事感覺疑惑的時候,牛長河毫不猶豫的回應。
“這就是排毒的過程,只不過是一次還沒辦法將所有的毒都排出去,只要是你乖乖的聽話,我會按時給你排毒的丹藥。”
“你也感覺到了,吃完這顆丹藥是不是渾身力氣都恢復了,馬上你就能感覺到你的內力還會有所提升!”
年輕人聽到這話為了保命,沒敢再多說什么,只是乖乖的站到一邊。
牛長河又看著在場剩下的江湖人物,這些人還是猶猶豫豫,他又把目光釘到了盧俊義的身上。
“盧莊主,感謝你今天給我們白蓮神教這個機會,為了感謝你,教主準備讓你成為白蓮神教的護法。”
“只要你把家中所有財產獻出來,再勸說這些江湖英雄聽話,我保你榮華富貴和長生不老!”
盧俊義聽到這話,對著牛長河吐了一口吐沫,他想不到今天原本是高興的日子,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這些江湖朋友,他覺得自己白白在江湖走了一遭,竟然連敵人的這樣的算計都沒有防備到。
“你休想讓我妥協。”盧俊義怒發沖冠的指著牛長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控制所有人。”
“白蓮神教要是名門正派又怎會用這樣的手段,白蓮神教要是真心對待江湖中人,又怎會用這樣的手段。”
“想用這樣的方式控制我們所有的人,你想瞎了心了!”
牛長河聽到這話,嘴角掛著一絲鄙夷的笑容,然后又惡狠狠的盯著盧俊義,隨后神色變得極其坦然。
這讓盧俊義疑惑不解,但是牛長河所說出的話,卻讓他心驚肉跳。
“好好的一場宴會,這些江湖人都因為你的一句話要死在這里,你覺得值嗎?”
“你不為他們考慮也要為自己的老母考慮吧,也要為自己的家眷考慮吧!”
盧俊義聽到這話,著急的問著牛長河,究竟對后面的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