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服用這顆藥物,最多只需要一兩天的時間,你的身體就能恢復的差不多了。”
副掌門道了一聲感謝,他將藥物吃下,此時,大長老已然明白道理。
如果沒有呂布很可能副掌門就要丟了性命,如果沒有武媚娘,很可能副掌門的性命也難以保住。
他們龍虎山卻冤枉了好人,大長老的臉色羞紅。
他雖然性格優柔寡斷,但也是一條漢子,大長老普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我替副掌門和龍虎山的所有的人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
蕭離輕輕的一抬手將大長老扶起。
“能洗脫我們的嫌疑就好了,我們也是為了自證清白和不讓使用陰謀詭計的人在暗中得意。”
“現在當務之急的事情是我們要把這個神秘人找到。”
大長老聽到蕭離的話,雖然臉上的羞紅的顏色沒有退下去,他用力的點點頭。
他也認為這個事情不解決,龍虎山將永無寧日,而且現在都已經被這個神秘人攪得雞飛狗跳了。
“我昏迷過后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副掌門的詢問,大長老不得不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都講出來。
副掌門聽到這個結果,他也先是給蕭離幾人道歉,然后又說出感謝的話語,等到說完這一切。副掌門對著蕭離眾人表示。
“現在距離天亮也沒剩下幾個時辰了,我準備天亮之后就返回龍虎山。”
“我希望你們幾個能和我一起回去調查這件事情,或許咱們配合之下,真相才能盡快的浮出水面。”
蕭離當然愿意這么說,而且他的心中還有一個計劃,蕭離告訴副掌門。
“之前我和大長老已經提及過,你們龍虎山的內部已經有了叛徒。”
“現在這幾件事情都能夠得到證明,所以當務之急是必須要先將內部的叛徒清楚。”
大長老認為蕭離說的有道理,因為攘外必須安內。
他們只不過是剛剛想要拿藥材來救副掌門,內部的叛徒就能將庫房的東西偷走。
這已經是讓大長老想想就后怕的事情。
萬一某一天龍虎山再出現其他的危機,很有可能叛徒就能夠借著這個機會讓龍虎山滅絕。
“原來是這樣子,那這件事情可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吩咐二長老現在就調查此事,一定要把叛徒揪出來。”
“我們也干脆別等到天亮回去了,我再打坐調息一個時辰,然后我們就動身回到龍虎山。”
副掌門說道此處又抱歉的看了一眼蕭離幾人。
畢竟現在已經是深夜,這幾人為了救他,就已經折騰了這么多時辰,現在還要這幾人繼續的和他回到龍虎山上。
“我們都是習武之人,三兩天不睡覺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打坐調息片刻就恢復了,正好借助著這個時間我們也調息一下。”
蕭離笑呵呵的表示,等他說完這話之后,留下特種軍隊的人在這里守護副掌門。
他帶著項羽幾人到隔壁的房間,他做了一番調整和安排,能夠確保軍營這里不會再有其他的事情。
當然,他也順便說出了自己的打草驚蛇的計劃。
“這次龍虎山的內部清除叛徒,避免不了有人提前得到消息想逃走,這個人就是我們放長線釣大魚使用的。”
“只要我們咬住這個人,就能夠將背后的神秘人找到,所以在這個事情上絕對不容易有失。”
蕭離這話說完,項羽表示讓他身邊的幾個鐵騎親自的做這件事情,就會確保萬無一失。
蕭離認可這個提議,因為神秘人的身手實在是太高明了。
如果不是讓特種軍隊的多人結合到一起,一旦面臨危險的時候,這些人是無法從神秘人的手上逃走。
項羽立刻的出去做安排,蕭離幾個人只不過休息片刻的時間,大長老就已經過來詢問,蕭離他們是否可以馬上就出發。
既然連夜從軍營趕往龍虎山的地方。
等到他們從軍營離開之后,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接到了消息,他氣得暴跳如雷。
“好好的一個計劃又被他們給破壞了,這真是氣死我了。”
“不好……”
神秘人意識到副掌門此次回到龍虎山,那里必然會出現問題。
雖然他在之前已經做出安排,但是他不知道這種防范是否能夠對付一條老狐貍。
神秘人一跺腳消失在黑夜之中,有些事情需要他親自的去做安排了。
副掌門剛剛回到龍虎山,二長老就臉上極為難看的走了進來。
雖然現在副掌門起過來是一件好事兒,但是龍虎山這里卻發生了另外的一件糟糕的事情。
原來按照蕭離的提醒和副掌門的吩咐,二長老迅速的開始調查。
等到鎖定了可疑之人的時候,二長老帶人準備抓這個弟子。
哪里想到等到去了這個弟子的房間,對方已經死在了房間之中。
這就等于原本擁有的一條線索斷了。
所以二長老的臉色才會如此難看,這一番話語說出來,副掌門嘆了一口氣。
“看來我們龍虎山不僅僅是有叛徒,而且這叛徒還極為精明。”
“副掌門現在線索都斷了,我們該如何是好?”
二長老很是著急在詢問。
他也知道這些事情不好解決,一個應對不好,對于龍虎山可能會造成極大的隱患。
“別急,也并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
蕭離一句話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蕭離還是留了一手的。
他也擔心這個叛徒會被別人提前滅口,所以他并沒有將所有的懷疑都說出來。
現在見到果然如同自己判斷的那般,副掌門又別無他法,蕭離這才繼續張口說道。
“我當初還觀察到有三個人的表情不對,而且這幾個人做事情的方式也不對。”
“我將這幾個人的長相說出來,你們看看這幾個人都是誰。”
蕭離說完這幾個人之后,大長老瞪大著眼睛。
“若再說其他的人,或許我會相信,但是王鐵牛對我向來忠心耿耿。”
“這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人,他怎么可能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