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此人古怪的笑了一下,然后氣絕癱軟在地。
蕭離在繼續觀察之時,發生了讓眾人都來不及反應的事情。
剛才被挑選出來的兩個人嘴角也流出了黑色鮮血。
在這個人不遠處的地方又有一個人倒下,剩下的在大廳的幾個人都驚恐的望著這一幕,他們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
此時大長老顧及不得這些人的情緒,他讓所有的人把衣服脫下來,迅速的查看之后,他對著副掌門搖了搖頭。
大長老表示剩下的這幾個人沒有問題,副掌門只能吩咐留下的這幾個人。
“對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嚴格保密,這幾個人可能是修煉了邪功。”
“現在被我略施玄術,就已經暴露無遺,你們都下去吧。”
這幾人心中忐忑不安,但是按照副掌門的吩咐全都離開。
蕭離此時比較懊惱,原本又有了重新掌控線索的辦法,但是這幾個身上有紋身的人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大長老還沒想清楚其中的關鍵,他還在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么就自殺了?咱們幾個也沒露出讓人懷疑之處。”
“咱們也沒說他們就是叛徒,他們為何不繼續的偽裝下去了。”
蕭離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將自己剛才發現的忽略的細節說出來。
“如果留下的人身上是有紋身和沒有紋身的人混雜在一起,就不會暴露了。”
“這些人原本都是驚弓之鳥,他們現在是最小心的時候,當然不肯放過任何紕漏。”
副掌門,聽到這話恍然大悟,他懊悔的拍著額頭,他原本只是想要把可疑之人留下,這樣就方便他們對這些人審問。
他哪里能想到這,幾個人如此小心,他只是剛剛挑選出來兩個這樣的人,就已經引起叛徒的懷疑。
現在叛徒都已經自殺了,他真不知道,該痛罵自己,還是該痛罵這幾具尸體。
大長老明白哪里出現了紕漏,他現在也頗感無奈,就是因為一個小細節,就導致他們的計劃悔之一旦。
“那咱們現在該怎么做呀?還有沒有能挖掘出叛徒的方法!”
聽見二長老開口副掌門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方法了,人全都盯著蕭離。
“別看我了,我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只能暫時休息,明天再說了。”
副掌門聽到答案,嘆一口氣,他直接將蕭離幾人安排到原來的院落休息。
這里距離他房間比較近,彼此之間還能有一個照應。
特種軍隊的人一直潛伏到暗中,他們看到了從山上溜下來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有人認出來,這就是在軍營門前大呼小叫的王鐵牛。
有人立刻將消息傳送回去,有人又悄悄的跟在王鐵牛的身后。
第二天,蕭離修煉完剛剛睜開眼睛,項羽就拿著飛鴿傳書的情報回來。
“有消息了,只不過真讓人難以相信,王鐵牛竟然進入了沈萬三的家中。”
“我們的人看到沈萬三的房間的燈半夜亮了,這證明沈萬三和王挺牛接觸了。”
蕭離聽到這個消息,為之一振,他率先問是否有人在繼續的監控項。
羽笑呵呵點點頭,之前他們調查王世蒼事情,他們就在沈萬三的家安排暗線,雖然并不是特種人,但也算是他們人。
“讓我們的人繼續的盯著,讓雨化田接手這件事情。”
“另外我們現在需要立刻的趕回京都,重新的調整布局。”
“我們現在需要和副掌門商量此事。”
項羽興奮的點頭,他出去做安排,蕭離洗漱完之后就到了副掌門的面前。
他并沒有把王鐵牛現在的情況說出來,他只是表明他們幾個人是為了追查線索,現在先要回京。
“龍虎山這里的情況尚未穩定,我不敢確保你的安全,為了安全起見,我想讓幾個特種軍隊的人留下。”
“有他們的保護,至少你們幾個人不會出現問題。”
副掌門聽到這話還沒開口,大長老就在旁邊搖著頭,因為他覺得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
他們也算是江湖中有名望的門派,現在卻要依靠朝廷的人保護他們的安全。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他們就沒辦法繼續的立足于江湖了。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們兩個會拼死保護副掌門的安全。”
“還是不用其他的人伸手了,以免讓江湖中人笑話。”
大長老并沒有隱藏心中想法,蕭離聽到這話一愣,他知道顧慮之后,他卻不愿意如同大長老所說。
“神秘人的功夫高超,哪怕我留下這人也未必能對付得了他,也只能起到保護你們和示警作用。”
“我們留下的人的身份可以保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你們無需有太多的顧慮。”
蕭離認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戳破神秘人的陰謀,只要是能夠符合這個目的就可以。
如果副掌門出了事情,有可能龍虎山還會掀起軒然大波,所以為了保住面子,就不想讓特種軍隊的人保護是不可取的。他也認為特種軍隊的人身份不會暴露。
大長老說不過蕭離,他只能嘆一口氣不再言語,二長老在旁邊思考了半天了,他反而是在勸著副掌門。
“我認為這個方法可行,或許神秘人再來,我們也可以憑借著高手,反算計他一道。”
“如果龍虎山的弟子當中還有叛徒,我們也可以借用這些人的保護能將人揪出來。”
副掌門當然也知道這是個丟臉的選擇。
但是他的命都是朝廷的人救回來的,已經丟過一回臉了,他也不差再丟一次了。
他點了點頭,他先是對蕭離幾人表示了謝意,然后又和蕭離他們商量了具體的辦法。
等到這些都商量妥當之后,副掌門將一面令牌交到蕭離幾人手上。
“有了這面令牌,相當于我龍虎山的榮譽護法,你們可以自由的通行。”
“在外面如果遇到普通的龍虎山的弟子,也可通過這面令牌讓對方替你們做事,又可以證明你們的身份。”
蕭離將令牌收好之后,他不再過多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