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面有個別不屬于大家族的店鋪和大家族生意形成競爭,但是這只是極為少數(shù)的。
畢竟利潤降到極低,這些小商鋪也難以生存。
幾天系統(tǒng)的調(diào)查過后,蕭離又將人聚集到一起。
此時,雨化田已經(jīng)將調(diào)查船廠的情報放到蕭離面前。
“我們的船廠工人有不少,但是生產(chǎn)能力低下,所以有不少的工人都會在收工之后到另外的兩家工作。”
“我們船廠的規(guī)模不小,攤子鋪的很大,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造成諸多的浪費。”
雨化田簡單的舉幾個例子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在官方船長那里有足夠的場地,但卻生產(chǎn)效率極其低下。
而那些工人也是出工不出力,哪怕就算是招攬了不少的技術工人,但是這些工人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待遇。
反而是到了江南造船廠那里,工人可以得到一份同樣的收入。
蕭離聽到此處,他依然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
這幾天的時間,他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如何來破解眼前的這個局面,現(xiàn)在他想的差不多了。
“張大人,官方有沒有從江南造船廠購買船只的記錄?”
蕭離突然發(fā)問讓張居正非常的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官方造船廠那里無法快速生產(chǎn)船只。
有時朝廷對船只的需求過多,只能從江南造船廠那里訂購,這也不排除有地方官員和造船廠共同謀劃。
“那好,明天你就放出風去,朝廷準備訂購百艘船只用于其他的地方的運輸。”
“讓人將官方造船廠重新的整理一下改為皇家造船廠。”
張居正聽到此話是一頭霧水,他不是蕭離意欲為何。
現(xiàn)在將官方的造船廠改建,這會投入更大的成本,如果不能及時的回收,這等于是浪費。
“在此期間如果有江南造船廠來詢問此事,你只要遮遮掩掩的說一番就可以了。”
張居正一聽這話頓時明白,蕭離肯定是有計劃,他點頭答應下去安排。
蕭離又吩咐雨化田,“將京都的工坊的工人秘密調(diào)集過來二十人。”
“這二十人要有煉鐵和造船的經(jīng)驗。”
雨化田沒考慮那么多,只是按照蕭離的吩咐派人傳送消息回去。
蕭離一道接一道的命令發(fā)出去都沒有解釋是什么原因,眾人也不敢問。
等到所有人離開武媚娘都忍不住了,她的好奇心被提升到了最高。
她看著蕭離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下達各種命令。
雖然她知道這是蕭離的計劃,但是究竟要怎么做,她和其他的人一樣都是一頭霧水。
“皇上,咱們究竟要怎么做呀!”
蕭離見到武媚娘終于忍不住發(fā)問,他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回應。
“當然是要控制水路的生意,不僅僅是要把運輸線控制住,而且還要讓江南造船廠反應不過來。”
“不要著急,等他過上幾天的時間,你自然會知道朕的打算,你就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蕭離越是如此說,這越是讓武媚娘抓心撓肝。
“行了,閑來無事,咱們再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吧。”
“記住,到外面可要喊朕為先生,千萬不能將朕的身份提前暴露了。”
蕭離勾起了武媚娘好奇心,反而不再談及要如何去做。
武媚娘也只能跟在蕭離身邊到街上去旋轉(zhuǎn),她發(fā)現(xiàn)一個情況。
蕭離并不是單純在觀察店鋪運營情況,而是在觀察幾大家族。
她知道蕭離想要解決商業(yè)事情,但是如何解決,這是一個難題。
現(xiàn)在摸到眉目,這卻不足以讓武媚娘猜測出蕭離想要使用的策略。
張居正將消息放出去的第二天,就有人找到了他。
“張大人到這里來,為何不和下官說一聲,下官也好安排迎接。”
王飛揚面對張居正非常的客氣。
張居正沒想到對方這么大的神通。
他還沒有放出消息自己到這里來巡查了,現(xiàn)在對方就已經(jīng)登門拜訪。
張居正心有余悸,如若他和蕭離在一起,或許就將蕭離的行蹤暴露了。
他也明白為何蕭離在外讓所有人稱呼為先生。
張居正知道王飛揚是王家的人,他找自己來肯定是因為昨天放出去的消息。
張居正淺淺的一笑回應。
“只是臨時到這里處理公務事情,有些突然還沒有來得及與州府縣衙打招呼。”
“王大人倒是神通廣大,我剛剛來此,你就來拜訪了。”
張居正這是不軟不硬的敲打了王飛揚一下。
“這是老夫治理的地方長大人又引人矚目,如果我還不能發(fā)現(xiàn),那倒是我的失察了。”
雖然張居正貴為丞相,但是這里確實幾大家族所掌控。
張居正的官職能夠拿捏王飛揚,但是王飛揚卻并不是特別的懼怕。
他的這番話語是在提醒張居正,強龍不壓地頭蛇,既然張居正到了他這里,那就要給他三分薄面。
哪怕張居正來此并未打招呼,他也知道張居正的一舉一動。
“能有王大人這樣盡職盡責的人,在此朝廷也算是放心了。”
“不知,王大人來找老夫,所謂何事?”
王飛揚聽到張居正的話并沒有馬上的回答,反而是回問了一句,張居正到此是為了什么?
他作為本地的官員可以協(xié)助張居正達成目的,而且這也是屬于他的職責的一部分。
張居正聽到這話心里在冷笑,他知道王飛揚一定是接到自己放出去的消息,現(xiàn)在故意如此問。
如若是其他家族的官員找來,或許可能會有別的目的,王飛揚來此,一定是因為船舶的事情。
王飛揚是在地面上囂張慣了的主,他還有另外的一個綽號叫做飛揚跋扈,說的就是他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聽到當朝的丞相的話,他不僅僅沒有回應,反而是回問著張居正。
“不知張大人到老夫的地方有何貴干,不知老夫能不能盡綿薄之力。”
這句話乍聽起來沒有問題,但只要稍加琢磨,這其中的問題就大了。
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地盤全都是當今皇上的,王飛揚卻用這樣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