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們撞毀了你們的船,我們就賠償你們船。”
“現(xiàn)在你們有兩種選擇,第一種選擇就是等我們將船造好,賠償給你們新船,這也算是給王大人面子了。”
“另外一種選擇就是按照你們說的價格賠償,但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這么多的錢,必須要分批賠付。”
蕭離表示最快的賠償也需要從一年之后開始。
所以這兩種選擇江南運輸商行可以自己考慮選擇哪一種。
如果選擇了第一種,他們現(xiàn)在就開始找地方生產(chǎn)船只。
要按照他們的賠償協(xié)議的約定,每個時間段按即將船交付給江南運輸商行就可以了。
第二種方法比較簡單,那就是根據(jù)雙方協(xié)定的時間,按照時間將錢交付給江南運輸商行,他們也需要有籌借的時間。
除這兩種方式之外,運輸公司不接受其他方式的協(xié)調(diào)。
而且在此之間絕對不允許扣押運輸公司輪船,否則他們更沒有賺錢的途徑。
到時也只能按照蕭離說說一拍兩散的方式,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王老板根本就沒有想到,到這里還需要用這種方式談判,他原本以為來此只有兩種方法。
其中一種方法就是將輪船據(jù)為己有,另外的一種方法,就是讓對方乖乖的拿錢。
“我不管你們想什么,在你們沒有賠款之前,必須要將輪船交給我們,否則你們就給我們交付新船。”
“不然你們會影響我們的生意,這期間的損失怎么算?”
蕭離聽到王老板得寸進尺,他的身上不可觸怒的威嚴瞬間轉(zhuǎn)化為氣息散發(fā)出來。
王老板嚇得差點尿褲子了,旁邊的張老板也不好受。
二人不明白,為何一個普通人身上會有如猛獸一般的氣息,就好像是他們兩個隨時會被對方吞噬到肚子里。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給了王飛揚面子,你們也自己掂量掂量能值多少面子。”
“我已讓人快馬加鞭將這里的事情送往京城,我只給你們這一個機會你們要是浪費了,那咱們就到京城打官司。”
蕭離現(xiàn)在完的還是一手大棒,一手甜棗的把戲。
他的氣息震懾住了這兩個人之后,他又用言語威脅了一番。
隨后他又將話語往回拉攏,他愿意承擔(dān)一部分的運輸商行的損失,這個損失的具體的價格不要太過分。
按照蕭離說法,最多只能承擔(dān)十萬兩的運輸損失。
而且他現(xiàn)在手上也沒有這筆錢,也需要等到資金能夠拆借開之后再進行賠付。
王老板原本被蕭離霸氣側(cè)漏震的膽戰(zhàn)心驚,但是聽到十萬兩這個數(shù)字,他眼睛都亮了。
因為這一次他們損失的不全都是大貨船,還有一些小船。
按照他的估算,如果一年的時間為基礎(chǔ),這些船無非也就能賺來十萬兩。
甚至有的時候還賺不到這些,畢竟運輸生意也是看天吃飯。
如果連綿的暴雨下來或者是河水上漲等一些因素出現(xiàn)。
他們也沒有那么長的時間可以飄在水上,也就沒有那么多的貨物運出去,所以這個數(shù)字對他來說是頗為心動。
但條件談成了這個樣子,他可不敢胡亂的答應(yīng)。
“我們江南運輸商行還有其他的股東,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還要和股東去研究。”
“你把你們能定下的條款寫給我,我?guī)Щ厝ィ@就研究,晚上我會回來給你答案。”
蕭離對此并沒有異議,讓旁邊的高德貴將他所說的條件全都寫下來,然后蕭離告訴對方必須要快。
否則他還會反悔,這就等于是無形又給對方施加了壓力。
王老板這時不再和蕭離多計較,他拿著東西就回到了王飛揚那里。
他將今天的談判全都說出來,王飛揚聽到這話皺著眉毛。
“這家伙確實是有想要和我們掰手腕的意思,我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三天之內(nèi)必須將事情搞定。”
“去把所有股東都喊過來,現(xiàn)在我們就研究這些條款。”
王飛揚說完,他又在仔細的研究條款。
他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就已經(jīng)知道這次江南運輸商行占了不少的便宜。
特別是后面的經(jīng)營損失的賠付,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他內(nèi)心分析對方之所以如此做,這是因為強龍不壓地頭蛇。
任何一個新買賣在已經(jīng)有了大量投入還沒有利益產(chǎn)生的時候,想一次就拿出巨額的賠付款,這都是不可能的。
王飛揚認為對方拿出的這個賠償?shù)霓k法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這其中又有不可忽略的漏洞。
他想著想著嘴角掛上了一抹微笑。
“還想要玩這樣的把戲,我最后會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在我的面前用這種方法套路我,這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王飛揚想清楚了一個道理,他看到了傳或者是錢賠付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浮想聯(lián)翩。
他認為這是運輸公司缺少錢不假,但這其中也有運輸公司想要實現(xiàn)的目的。
那就是趁著賠付的這個空檔期,要搶占江南運輸商行的生意,不然也不會認同賠付運輸商行的經(jīng)營損失了。
這一招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他覺得想要破解也不難。
江南運輸商行的大小股東全都坐在了客廳等待王飛揚,他們有人已經(jīng)知道了賠償?shù)囊徊糠值膬?nèi)容。
“王老板很聰明,知道向?qū)Ψ揭?jīng)營損失,我看咱們至少能白吃白喝一年的時間。”
“何止,咱們可是舊船,人家是按照新船賠給咱們的,而且這價格還是咱們占的便宜。”
“這次可是王大人當(dāng)首功,如果沒有王大人給他們的壓力,他們也不會低頭。”
“他們這次該老實了,這運輸?shù)纳膺€是咱們的。”
有人臉上是狂喜,有人緊鎖著眉毛,王飛揚能想到的問題這里也有聰明人。
他們也認為在新船還沒有下水之前,他們的生意是被運輸公司搶走一部分。
幾個大股東相互看了一眼,他們的眼底頗有深意。
幾人的嘴角都掛著微笑,他們知道破解這個事情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