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能讓我先問沖野女士與山岸先生幾個關(guān)鍵問題么?”上杉龍一隨即看向了沖野洋子。
“上杉老師,你請問!”沖野洋子立刻配合道。
都知道上杉龍一屬于暢銷作家了,沖野洋子自然要改變一下稱呼才行。
“第一個問題,死者是誰?你們兩位認識么?”上杉龍一問得很直接。
“這個...”沖野洋子與山岸榮聽完干頓時就變得有些吞吐起來。
“兩位,一會兒警察來了,死者的身份也依舊會被調(diào)查出來的。”上杉龍一開口提醒道。
“他是我在學校時期交往的前男友,叫藤江明義。”沖野洋子這才回答道。
“原本我只以為你們認識,卻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層關(guān)系在,嘖嘖,前男友死在前女友家中,手中還捏著與前女友發(fā)色一致的發(fā)絲,這無論怎么看都對沖野女士你相當?shù)牟焕兀 鄙仙箭堃徽f的時候,還用手指了一下死者一只手里面攥著的發(fā)絲。
“啊!”直到被上杉龍一指出來,沖野洋子與山岸榮才發(fā)現(xiàn)這一點。
甚至山岸榮都下意識朝著藤江明義的尸體移動了一步。
“山岸先生,別靠近了,這發(fā)絲并不只對沖野女士不利,也有利的一面,請相信我岳父。”上杉龍一的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分。
“嗨..嗨!”山岸榮這才后退兩步回應(yīng)道。
“哼!”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也不禁冷哼了一聲。
畢竟剛才山岸榮想要隱匿證物的想法,幾乎都已經(jīng)擺在臉上了。
“山岸先生,第二個問題問你,你認為剛才提過的池澤女士,在外表上有沒有什么跟沖野女士相似的地方?”上杉龍一繼續(xù)問道。
“池澤優(yōu)子的發(fā)色與背影跟洋子很相似。”聞言的山岸榮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這樣么,接著是第三個問題,沖野女士,我剛才有觀察過,門鎖并沒有被撬動的痕跡。也就是說,不管死者還是兇手,似乎都是用鑰匙打開門進來的,不知道沖野女士對此有沒有什么看法呢?”上杉龍一繼續(xù)問道。
“關(guān)于鑰匙,其實我在2-3天前,不小心在電視臺的休息室中將洋子家的備用鑰匙給遺落了。”山岸榮連忙站出來開口說道。
“確實是,當時我們就有在休息室內(nèi)找過,但卻沒找到。”沖野洋子連忙補充道。
“原來如此,備用鑰匙丟失了么,這樣就能對上了。吶,沖野女士,現(xiàn)在來協(xié)商一下關(guān)于委托我岳父的費用吧。”聞言的上杉龍一點了點頭看向沖野洋子說道。
“嗨~~?”聞言的沖野洋子不禁有點詫異。
倒不是說她不愿意給錢,而是在沖野洋子看來,現(xiàn)在好像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龍一,你說什么呢!”毛利小五郎頓時就略帶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岳父,雖然你是沖野女士的鐵粉,但一碼事歸一碼,我們都已經(jīng)偵破案件了,自然應(yīng)該計算費用了,沖野女士,你覺得呢?”上杉龍一再次看向沖野洋子問道。
“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兇手了么?”沖野洋子此刻也反應(yīng)過來了。
“這是當然!我岳父在我詢問這幾個問題前就已經(jīng)查明真相了,只不過我差了點,所以才需要更加詳細的問詢一下。”上杉龍一應(yīng)了一聲。
“原來如此,不愧是毛利偵探,是那不知道上杉老師認為這費用多少才合理呢?”沖野洋子試探的問了一句。
“雖然沖野女士只委托我岳父調(diào)查家里面的異狀,但畢竟碰上了殺人案...而我岳父又是沖野女士的鐵桿粉絲,所以這次的調(diào)查費用怎么也該打個折才行,那就100萬円如何?”上杉龍一滿嘴瞎扯后給出了一個金額來。
“喂,龍一,你這孩子...”毛利小五郎聽到上杉龍一張口就要100萬円,頓時就急了。
雖然上杉龍一開口索要費用是他默許,畢竟這種事情自己粉絲確實有點不好向偶像開口,但毛利小五郎可沒想到上杉龍一會獅子大開口啊。
不過毛利小五郎才開口喝止,就被打完電話過來的毛利蘭拉了一把。
在毛利蘭看來,上杉龍一絕對不會亂開口要錢的。
另外都碰上殺人案了,100萬円的委托費也不算高。
“安心啦,岳父,此刻就算我開口要1000萬円,甚至將之后的律師費包括在內(nèi),沖野女士支付后,也能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的,不會花她一分錢的。”上杉龍一微微笑道。
“別的地方找補回來?”聞言的毛利小五郎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岳父,不如我將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捋一遍,你看看我有沒有什么地方疏漏了。”上杉龍一隨即說道。
“也好,讓我看看你跟我學到了多少。”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道。
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明白上杉龍一說的找補,但既然上杉龍一已經(jīng)說了自己的洋子小姐不會花錢,那就沒問題了。
因為原本他就只打算象征性的收自己偶像一點手續(xù)費,這就還是因為他不好破壞圈子的規(guī)則才要錢,否則必須免費。
“事情的開端要從山岸先生丟掉沖野女士家的備用鑰匙說起了,雖然具體過程我不清楚,但就結(jié)論而言,備用鑰匙肯定被池澤女士給拿走了。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沖野女士你這兩天回家后,總發(fā)現(xiàn)家具位置不對,但卻沒有丟什么東西。只因為對方根本沒想偷你的財物,而只是從你家中找到你私藏起來的‘黑料’。
至于莫名其妙的照片與無聲的電話就不好判斷到底是池澤女士的所為,還是這位死者先生的所為了。要是前者,那估計是池澤女士想給沖野女士制造強大的精神壓力。
配合她在沖野女士家里面留下的異常,以此來塑造一個驚悚的氛圍,來試圖影響沖野女士的精神。但這種可能性比較低,因為她真要有這種城府,就不會因為任何理由留下那枚耳環(huán)了。
如果是后者,大致應(yīng)該是藤江明義想要找你復合,照片應(yīng)該是想讓你想起你們以前交往時的種種,無聲電話多半是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跟你開口。
以上就是沖野女士委托我岳父調(diào)查本次事情的詳細報告了,岳父覺得我還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么?”上杉龍一說完后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