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房間中,不出去,是十分愚蠢的行為,被人堵在房間中就麻煩了。
陸遠(yuǎn)當(dāng)即帶著所有人到了一樓,準(zhǔn)備應(yīng)付陳洛。
陸遠(yuǎn)心中憂愁,來者不善啊,這么快就來報復(fù)了。
哎,黑子,你好好的惹什么事情啊。
陸遠(yuǎn)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著對面的人數(shù),心中松了口氣,自己比對面人數(shù)多了一點。
如果對面是個聰明人,絕不會和自己火拼,兩敗俱傷罷了。
兩方人馬,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停了下來。
舒云指著對面道:“就是他們。”
陳洛冷笑著拍著手:“你們真是好勇啊,居然敢欺負(fù)我的人,還是死掉的那種,我都找不出理由放過你們。”
陸遠(yuǎn)心中一驚,他對舒云有特別的印象,這個女人的法術(shù)居然能洞穿過自己的土盾。
隊伍中也有幾個二級異能者,但是,他們的法術(shù)連土盾的一半都無法洞穿。
差距太大了。
陸遠(yuǎn)的直覺告訴他,他絕不是舒云的對手。
雖然無法置信,他居然不是一個女人的對手,但事實就在眼前。
而現(xiàn)在,舒云居然低眉順眼,似乎在眼前這個年輕人面前訴說自己的委屈。
靠的財力?拉倒吧。
而這個年輕人還特別的囂張,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自己等人。
絕對不能硬拼,但對面就是來報復(fù)的,還來的這么快,顯然有著很大的信心。
怎么辦?
陸遠(yuǎn)勉強一笑:“小兄弟,是我們的錯,重卡這就還給你們,再賠償你們一噸大米如何?”
陳洛冷笑一聲:“我們這邊死了一個人,就賠償一噸大米是嗎?那我給你們一百噸大米,買你們所有人的命如何?”
“你們有多少物資,殺光了你們自然是我們的。”
對面也不滿了起來,太看不起人了。
陸遠(yuǎn)眉頭一皺,這個年輕人太狂了,但是狂必定有狂的理由,不然誰也不是傻子,怎么會讓他當(dāng)頭領(lǐng)?
年輕人年輕氣盛,好面子,如果不給他一個交代,怕是真會干起來。
自己這邊就算能贏,說不定也只剩下十幾個人了,人手就是資本啊,不容有失。
陸遠(yuǎn)回頭看了一眼黑子,這個事情是你引起的,只能犧牲你了。
陸遠(yuǎn)喊道:“把黑子押過去,給他們出氣,這件事情就是因為黑子引起的,不能讓大家一起背鍋。”
陸遠(yuǎn)這邊,自然沒有人想真的打起來,如果能夠只犧牲黑子一個人,自然是好的。
何況,黑子平時很是囂張,很多人早就看不慣他了。
陸遠(yuǎn)一喊,當(dāng)即就有幾人制服了黑子。
黑子懵逼了,失聲道:“遠(yuǎn)哥,我平時可都是唯你馬首是瞻,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再說了,是對面女人先動的手。”
陸遠(yuǎn)心意已決,根本懶得聽,揮了揮手。
黑子拼命掙扎,但掙脫不了幾人。
黑子被當(dāng)成了棄子扔到了陳洛這邊,蘇大柱當(dāng)即抓小雞一般的死死按住他。
陳洛心中冷笑,扔一個人當(dāng)炮灰,就當(dāng)事情解決,怎么可能?
我陳洛睚眥必報。
上輩子有個人,踹了我屁股一腳,這輩子我都還記得!
也罷,先教訓(xùn)一下這個黑子,就是這個人引起的是吧?
陳光也上來幫忙,和蘇大柱一起,將黑子押到跪倒在地。
黑子臉都從黑嚇到白了,鼻涕眼淚都流下來了。
他哭聲道:“大哥,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啊,況且不是我一個人動的手,李奎和毛二也動了手啊。”
李奎和毛二嚇壞了,你特么是一點義氣都不講,臨死都要拉個墊背的啊。
陳洛看向陸遠(yuǎn),饒有興趣的道:“你怎么說?”
陸遠(yuǎn)咬了咬牙,回頭低聲道:“為了大家,只能犧牲你們兩個了,把他們也押過去。”
李奎和毛二哭爹喊娘的咒罵,黑子和陸遠(yuǎn)都沒放過。
陳洛這邊,又有幾人上前押住了幾人。
陳洛冷聲道:“還等著干什么,上前大嘴巴子抽他們幾個啊,抽到死為止。”
“別用手,多臟啊,來幾個腳臭的,把你們鞋子脫下來。”
陳光第一個將鞋子脫了下來。
陳洛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家伙,果然臭。
舒云卻是不嫌棄,接過一個鞋子,狠狠的扇在了黑子的臉上,又接著在李奎和毛二臉上來了一下。
“啪”“啪”“啪”
連續(xù)三聲悶響,黑子三人臉都被扇歪了。
三人哭著求饒道:“大哥,我們真錯了,我們愿意加入你,一起對付陸遠(yuǎn)。”
陸遠(yuǎn)的心立即提了起來,但隨后陳洛的不需要讓他放松了下來。
首先是和閆麗一個隊伍的人,他們對黑子三人最恨,拿起鞋子,那是抽個沒完。
寂靜的環(huán)境下只聽到大嘴巴子啪啪響還有黑子三人不停的慘叫。
慘的連陸遠(yuǎn)那邊的人都不忍心看。
黑子三人很快臉腫的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了。
但這就完了?
說好的扇到死。
每個人輪番上前,每人幾個大嘴巴子對著他們。
陳洛高喊一聲:“王靈,治療他們。”
早早扇死了豈不可惜?
后面的人還沒扇解氣呢。
陳光鞋子的腳底被扇飛了。
陳光尷尬的道:“鞋子質(zhì)量不好,沒事,我還有一只。”
舒云喘著氣,她剛剛找到了幾塊帶著釘子的那種長木板。
舒云惡狠狠的道:“用這個扇。”
說完,舒云帶頭,木板上的釘子深深的進(jìn)入了黑子幾人的臉中。
陳洛嘖嘖道:“這個臉皮不夠厚啊。”
過了十幾分鐘,黑子三人被活活扇死了。
陸遠(yuǎn)顫抖著手,他都沒想到眼前這些人,這么狠,怪不得說別得罪女人。
陸遠(yuǎn)低聲道:“好了,主動惹事的人都死了,你們之前也殺過我們一個人,算是扯平了。”
陳洛嗤笑一聲:“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這幾個人的賤命,抵得上我的人的命嗎?”
“不夠,你們所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陸遠(yuǎn)難以置信的道:“你還講不講道理啊?”
陳洛冷哼:“他們犯了錯,我們找上門才懲罰他們?我要是不找上門,是不是就當(dāng)什么事情沒發(fā)生?”
“況且,我為什么要和你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