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水的每一個字,都是在桑隨云的雷點上精準蹦迪!
他對桑悠然雖然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但是也很享受桑悠然對他的癡迷,覺得這樣可以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
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如今桑悠然完全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他都有些不認識了。
“若水,不要理她,她不過就是欲擒故縱,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力罷了,在我心中,她永遠都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廢物。”
桑隨云壓下了心中所有的不滿,眉眼彎彎的看著白若水,柔聲安慰。
“若水,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羞辱你的,這個巴掌我一定會為你討回來!”
說完,桑隨云甚至都沒有等到白若水繼續(xù)說話,轉(zhuǎn)身就走。
事實上,白若水根本沒有任何想要阻攔的意思,她看著桑隨云為了自己如此沖鋒陷陣的樣子只覺得得意。
“姐姐啊姐姐,你總說你才是真正的大小姐,可是你看,你愛而不得的人,在我面前,就像是一條狗。”
白若水根本不喜歡桑隨云,也看不上桑隨云,但是桑悠然喜歡,這就足夠了。
只要是能夠刺痛桑悠然,白若水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悠然居。
桑隨云不管不顧的沖進了練功室,迎面就狠狠地給了桑悠然一個耳光。
桑悠然躲閃不及時,生生的被打出了重影。
她站起身來冷冷的盯著眼前的桑隨云,吐出一口血水。
“桑悠然,你不用如此看著我,這本就是你應(yīng)得的,這是你欠若水的!”
桑隨云被桑悠然眸中的冷意震懾到,卻還是啞著嗓子強詞奪理。
“你好得很。”
桑悠然咬著后槽牙,說出這句話,隨后雙手在半空中結(jié)印,緊接著狠狠一掌,就這么朝著桑隨云拍了過去。
桑隨云怎么都沒有想到桑悠然竟然會對自己出手!
他快速閃身躲開了這一下,隨后飛身朝著門外走去。
桑悠然緊隨其后,順手抄起了一旁的長劍,從后面狠狠地刺入了桑隨云的肩膀。
“噗!”
長劍刺穿血肉的聲音,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邊動靜不小,幾個人全都從房間里出來,尤其是江凜。
遠遠地,江凜看見桑悠然的動作,只覺得好像是有些眼熟,像極了自己早上練習(xí)的招式。
難道說,她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記住嗎?
“桑隨云,你敢如此羞辱我,今日我要憑著自己的本事,殺了你!”
桑悠然怒喝一聲,手中長劍翻轉(zhuǎn),再次朝著桑隨云狠狠地刺過去。
這一次,桑隨云是真心感受到了桑悠然的憤怒,也看見了她眸中的殺意,這根本不是什么欲擒故縱,也沒有撒嬌耍賴,這就是要他死!
“桑悠然,你瘋了!”
桑隨云連連退后,生怕被劍鋒掃到。
雖然他修為高于桑悠然,可是在這里,他實在是不敢對桑悠然下死手,畢竟他只是一個養(yǎng)子,但是桑悠然可是正經(jīng)的千金大小姐。
桑悠然還真的是被氣瘋了,前后兩世,桑悠然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桑悠然,再不住手,我真的要還擊了!”
桑隨云連連退后,卻發(fā)現(xiàn)桑悠然這劍法精湛,自己竟然避無可避了,眼看著肩膀上的鮮血越來越多,桑隨云徹底惱怒。
對于桑悠然來說,桑隨云現(xiàn)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放屁!
她冷喝一聲:“桑隨云,我今天一定要你死!”
下一刻,桑悠然忽然變換了方向,緊接著就這么朝著桑隨云的下三路刺過去。
“桑悠然!”
桑隨云怒喝一聲,似乎是意識到了桑悠然的目的,氣的臉都白了,再也沒有了顧忌,提氣朝著桑悠然沖了過來。
桑悠然絲毫不畏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后把渾身上下所有的真氣全部注入了手中的長劍之中,就這么朝著桑隨云的命門刺過去。
每一個修煉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命門,若是命門受損,那么定然是重傷,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會喪命。
桑隨云意識到桑悠然的動作之后立馬變了臉色,急忙閃開了這致命一擊,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桑悠然的胸口。
桑悠然如同是風箏一般,就這么飛了出去,最后重重落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難道這就是品級之間的差距嗎?
桑悠然捂著胸口,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桑隨云,前所未有的羞恥感,把她整個人包圍。
強大!她必須要強大起來。
桑悠然從未如此渴望過實力!從未如此渴望過強大!
“小姐!”
江凜終于反應(yīng)過來,快速沖過來,撿起地上的長劍開始反擊桑隨云。
碰!
凝碧忽然從半空中落下,狠狠一掌,把人震飛出去。
“殺了他!”
桑悠然從地上爬起來,一開口,唇齒全都是鮮血。
“凝姨,殺了他!”
桑悠然目眥欲裂,眸中滿是恨意。
“大小姐,你受傷了,我來給你療傷。”
凝碧并未繼續(xù)對桑隨云出手,反倒是拉著桑悠然,一起進了練功室。
“凝姨,為何不殺了他?”
桑悠然一把抓住了凝碧的手,滿臉不解的看著她。
凝碧見狀,也是無奈:“小姐,他畢竟是宗門的養(yǎng)子。”
“那又如何?”
“他敢對我動手,難道還不該死?”
“罷了,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他!”
桑悠然拿出丹藥,直接塞進了嘴巴里,隨后看了凝碧一眼,淡淡一笑,就這么昏死過去。
“大小姐!”
凝碧被嚇得不輕,快速朝著外面低吼。
“謝公子,你快進來,大小姐暈死過去了。”
謝遇寒是個丹修,天生異火,醫(yī)術(shù)高超。
只不過因為一些意外,異火消散,不得不成為桑悠然的道侶之一,幾乎是沒什么求生欲的。
聽到凝碧的聲音,謝遇寒直接走進來,仔仔細細的看著床上昏死過去的桑悠然,隨后淡淡開口:“無妨,死不了。”
“你胡說什么?”
“大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凝碧咬牙,手中長劍,就這么放在了謝遇寒的脖子上。
謝遇寒看了凝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