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洪腦袋暈沉沉的,可身體某些地方卻像有團火在燒,難以抑制的渴望如潮水般翻涌。
這漫長的日子里,尤其是在看守所和監(jiān)獄那暗無天日的幾個月,民間有句糙話,“坐幾年牢,見母豬都覺眉清目秀”。他這么久沒碰過女人,內(nèi)心就像被狂風攪動的湖面,哪能不起波瀾?
今晚,在這藥力的微妙驅(qū)使下,對于劉玉杰接下來要干啥,他心里跟明鏡兒似的,清楚得很。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誠實得讓他自己都有些無奈。
當劉玉杰從衛(wèi)生間走出,身著酒店寬松的睡衣,腳步急促地朝門外奔去時,他深吸一口氣,理智終究還是在這場內(nèi)心的較量中,戰(zhàn)勝了洶涌的肉欲。,他一個人踉踉蹌蹌出了房間的門,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可藥勁實在是太大了,當他快到電梯間時,身體實在撐不住了,他看見旁邊有個酒店的布草間,一拉,門開了,心想:天助我也,趕緊進去躲躲吧,要是暈倒在外面,還是會被劉玉杰發(fā)現(xiàn)的,那清白可就沒有了。
他拉開布草間的門,自己閃身進去,就趕緊從里面把門鎖上了,心想,什么人來,我也不可能打開門的,看見旁邊一堆的床單、被罩,就順勢躺了下去。
就在他身體著地的一瞬間,不好,旁邊怎么也躺個人呢,是個女人,而且,她衣衫凌亂,神色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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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洪的手不受控制地探進女子的衣衫,指尖滑過她滾燙光滑的肌膚,那觸感細膩得如同最上等的綢緞,在他指間輕輕摩挲。
女子回應得有些生澀,卻帶著一股子熱烈勁兒。她雙手急切地攀上雷大洪,笨拙卻熱情地回吻著他,手指靈巧地解開他襯衫的紐扣,仿佛在揭開一個藏滿秘密的寶盒。
不知過去多久,藥勁漸漸散去,兩人筋疲力盡地陷入沉睡,仍保持著相擁的姿勢。
次日清晨,一線陽光從門縫漏進來。雷大洪先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與個陌生女子衣衫凌亂地躺在一起,頓時驚得瞪大眼睛。他輕輕推了推女人,兩人觸電般分開,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服。
“昨晚……咱們……”雷大洪抿了抿干澀的嘴唇,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們都被人中毒了。”女人垂著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劉玉杰,我們的經(jīng)理,”雷大洪苦笑,“我其實不是保安,我是警察,但我的工作證現(xiàn)在不在身上,無法證明我的身份”。
女人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隨即堅定地說:“我相信你,其實我是西陜省法制報的記者,我叫趙燕飛,我來藥王殿是接到群眾舉報,他們在地下一層經(jīng)營非法血庫,我的調(diào)查快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就缺一些關(guān)鍵數(shù)據(jù)作為證據(jù)了。”
雷大洪說道:“我是潼川縣的警察,來調(diào)查劉玉杰,她跟一起強奸未遂猥褻未成年少女案有關(guān),懷疑她做偽證。”
“什么,你調(diào)查的該不是周鐵雙周叔叔的案子吧,我是趙德滿的女兒,周叔叔看著我長大的,他還是我攝影的啟蒙老師呢,周叔叔的事情出來之后,我和爸爸一直都相信他是無辜的,只是爸爸要調(diào)走,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上,我還跟他吵了好幾架呢”,趙燕飛說著說著眼圈紅了。
“那下面我?guī)湍隳玫疥P(guān)鍵數(shù)據(jù),我再看看怎么才能突破劉玉杰,能讓她指證陳虹和馬國奇”,雷大洪堅定地說。
“是不是昨晚,你要是不逃走,就可以突破劉玉杰了,可惜,昨晚,咱倆。。。”趙燕飛說著紅霞飛滿了天。
“沒有,昨晚,我絲毫不后悔,更何況你還是。。。”雷大洪拿起一個床單,上面有斑斑的血跡。
“別說了,羞死人了”,說著,趙燕飛佯裝要打他,被雷大洪一把拉進懷里,湊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這一切,都是咱倆的緣分,咱倆的命。
“嗯,嗯,”趙燕飛連連點頭,她馬上又問道:昨晚咱倆都逃走了,那下面的事該給他倆如何交代呢?
素不知,這一夜,不但命運的齒輪改變了他倆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劉玉杰和孫西蒙的命運,其次,也改變了陳虹、馬國奇和周鐵雙的命運。。。
本章完,待續(xù)-雷神大洪(1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