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顧佳急忙搖頭辯解,聲音帶著點顫抖,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jié)都泛了白。
“我和徐輝都訂婚了!你敢說你不知道?”車?yán)杳偷靥鹩沂郑瑹o名指上的情侶戒指在燈光下閃著光,語氣帶著幾分得意,又有幾分委屈。
“我真的不知道……”顧佳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聲音哽咽著,“他從來沒跟我說過有訂婚對象,還說要跟我結(jié)婚……”
“她確實不知道。”楚筱蓮開口打斷兩人的爭執(zhí),眼神堅定地看著車?yán)瑁邦櫦研宰訂渭儯粫鲋e,也做不出‘知三當(dāng)三’的事,她要是知道徐輝訂婚了,根本不會跟他在一起。”
“蓮兒姐姐……”顧佳感激地看著楚筱蓮,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衣襟上。
“那你什么意思?”車?yán)璨恍嫉仄沉顺闵徱谎郏Z氣帶著點挑釁,“是我的問題?是我不該跟徐輝訂婚?”
“你也沒錯。”楚筱蓮看著車?yán)瑁Z氣平靜卻一針見血,“有問題的是徐輝。他能騙顧佳兩年,也能瞞著你兩年,說明他從沒想過對你們?nèi)魏我粋€人負責(zé)任。”
楚筱蓮頓了頓,看著車?yán)璺杭t的眼睛,繼續(xù)說道,“等哪天他跟你結(jié)婚了,或者顧佳懷了他的孩子,他說不定還會用‘身不由己’哄著顧佳做他的情人,到時候他就能‘家有賢妻,外有知己’,兩邊都占著。”
“我不信!”車?yán)杳偷卣酒鹕恚劭敉t,聲音帶著點尖銳,“徐輝不是那樣的人,他說過會對我好的!”
楚筱蓮看著車?yán)杵羺s帶著偏執(zhí)的臉蛋,心里泛起一絲同情——她有顏有錢,偏偏是個戀愛腦,被徐輝的甜言蜜語蒙住了眼睛。
“你憑什么這么說他!”車?yán)枭焓种钢闵彽谋亲樱Z氣激動,眼看就要罵人。
“對你嫂子尊重點!”車圳突然開口,語氣里滿是不滿,眼神冷得像冰。
他不允許任何人對楚筱蓮這么無禮,哪怕是自己的妹妹。
“哥!你也幫著外人欺負我!”車?yán)桡蹲×耍S即委屈地流下眼淚,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肩膀還在微微顫抖。
車圳對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神,保鏢立刻跟了出去,低聲說了句“小姐,我送您回去”。
顧佳坐在一旁,低頭小聲抽泣著,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得楚筱蓮心里發(fā)疼。
“佳兒別哭了,”楚筱蓮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語氣溫柔,“徐輝做錯了事,不該讓你受委屈,我會幫你收拾他的。”
“小妖精,你想怎么收拾他?”車圳突然伸手捏住楚筱蓮的下巴,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讓她的目光重新落在自己身上,語氣里帶著點醋意——她剛才對顧佳的溫柔,讓他心里有點不舒服。
楚筱蓮蹙著眉看他,心里又氣又無奈: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在吃這種飛醋?!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帶著點氣憤:“他玩弄兩個女人的感情,把我們當(dāng)傻子耍,必須讓他知道,我們的妹妹不是好欺負的!”
車圳聽到“我們妹妹”四個字,眼神瞬間暗了暗——他知道楚筱蓮指的是顧佳和車?yán)瑁瑓s還是忍不住心頭一暖,仿佛兩人之間多了一層無形的牽連。
他忍不住低頭,在楚筱蓮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語氣帶著幾分認真:“好,這事交給我,保證讓他付出代價。”
楚筱蓮猛地推開車圳的胸口,慌忙看向顧佳——還好顧佳還在低頭擦眼淚,沒注意到這邊的小動作。
她臉頰發(fā)燙,心跳也快了幾分,不敢再看車圳。
“小妖精~真可愛。”車圳看著她泛紅的耳根,開心地笑了起來,眼底的偏執(zhí)淡了幾分,多了些少年氣的歡喜。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嗎?”楚筱蓮放輕聲音,語氣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詢問,生怕車圳又提出什么條件。
“可以~”車圳答應(yīng)得很爽快,眼神里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謀,“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安全。”
“不用~呵呵~”楚筱蓮趕緊推開車圳,從他腿上站起來,生怕他反悔。
車圳也沒攔著,只是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不麻煩了。”楚筱蓮拉著顧佳的手就要往門口走,可剛到門口,兩個保鏢就上前一步,擋住了去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
楚筱蓮心里一慌,猛地回頭看向車圳,眼神里滿是質(zhì)問。
“親我一口,就讓你走~”車圳勾起一抹淺笑,慢悠悠地站起身,眼底全是狡黠,像只等著獵物上鉤的狐貍。
“你!”楚筱蓮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嵌進掌心,氣得胸口起伏。
車圳緩步走近她,停下腳步,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微微俯身,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點誘惑:“我說過,你聽話,我就聽話。”
楚筱蓮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她抬頭看著車圳,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領(lǐng)口,用力往下一拉,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后立刻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
車圳卻沒放過她,雙手按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溫?zé)岬拇桨昃o緊貼著她的,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肆意掠奪著她的氣息。
直到楚筱蓮快要窒息,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口,他才緩緩松開她,拇指蹭了蹭她泛紅的唇瓣,語氣帶著幾分滿足:“真甜。”
楚筱蓮氣得咬牙切齒,卻沒力氣再跟他爭執(zhí),只能喘著氣說:“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車圳對保鏢點了點頭,保鏢立刻讓開了路。
楚筱蓮拉著顧佳,幾乎是跑著沖出了茶館,生怕車圳又反悔。
到了路邊,楚筱蓮攔了一輛出租車,把顧佳推上車,語氣急切地叮囑:“你先回家,什么也不要說,什么也不要問,這兩天別出門,等我消息。”
顧佳張了張嘴,想說“我哥顧持久馬上就到了”,可楚筱蓮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對著司機說了句“師傅,麻煩快點開”,就關(guān)上了車門。
看著出租車消失在夜色里,楚筱蓮才松了口氣,又?jǐn)r了一輛出租車,報了酒店的地址,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去,離車圳越遠越好。
楚筱蓮剛從洗手間出來,指尖還沾著未擦干的水珠,手腕就突然被一雙溫?zé)岬氖诌 ?/p>
沒等她反應(yīng),整個人已被車圳打橫抱起,熟悉的氣息裹著灼熱的溫度撲面而來。
“車圳!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她攥著拳頭捶打他的胸口,力道輕飄飄的,語氣里滿是又氣又急的無奈——她知道自己根本掙不過他。
車圳全然不顧她的反抗,腳步穩(wěn)得像釘在地上,抱著她徑直走進臥房,輕輕將她放在潔白無瑕的床墊上。
他俯身脫鞋時,衣擺掃過楚筱蓮的腳踝,惹得她一陣戰(zhàn)栗。
等他掀開被子坐進來,楚筱蓮瞬間警鈴大作,身體往后縮了縮,后背抵著冰涼的床頭板,眼神里滿是警惕:“你,你做什么?!”她太清楚車圳的“得寸進尺”,上次的教訓(xùn)還在眼前。
“你看你,又想多了。”車圳伸手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進懷里,下巴在她發(fā)頂輕輕蹭著,語氣帶著點委屈的撒嬌,像只求撫摸的大型犬,“我是很單純的人,就是單純想抱著你睡一覺,什么都不做。”
“車圳!我要怎么跟你說你才能明白,我們已經(jīng)…”楚筱蓮?fù)浦男靥牛伤氖直巯耔F箍一樣,將她鎖得動彈不得。
“噓…”車圳突然低頭,唇瓣擦過她的嘴角,眼神瞬間沉了下來,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危險的暗示:“如果你不乖,我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到時候可就不是只抱一抱這么簡單了。”
楚筱蓮僵在原地,不敢再說話,可身體還是下意識地想躲開。
車圳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熱氣噴在她的頸窩,聲音暗啞得像裹了砂紙:“別亂動了,不僅沒什么作用,反而是在點火——我忍得很辛苦的。”
楚筱蓮無奈地嘆口氣,只能乖乖放松身體——她知道車圳說的是真的,再掙扎下去,只會讓場面更失控。
車圳靜靜摟著她,胸膛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進來,楚筱蓮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逐漸攀升的燥熱,連抱著她的手都燙了幾分。
他低頭,唇瓣快要碰到她的額頭,楚筱蓮趕緊抬手捂住嘴,眼神里滿是抗拒,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車圳無奈地嘆口氣,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聲音幽幽的,帶著點委屈:“忍得真的很難受的。”
“那你放開我!”楚筱蓮氣鼓鼓地開口,牙齒咬得咯咯響。
車圳悶哼一聲,搖搖頭,嘴唇輕輕在她的鎖骨上啄了一下,像羽毛拂過,卻帶著灼熱的溫度:“要不你幫我?”
楚筱蓮愣了一下,疑惑地眨眨眼:“什么?”
車圳沒說話,只是拉著她的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指尖觸到他滾燙的腹部。
楚筱蓮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收回手,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連耳根都泛著熱——她瞬間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