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江家!
江家在京都南天山腳下,建了一個巨大且古色古香的莊園,非常的磅礴大氣,充滿了歷史厚重感,建成已經(jīng)一千多年了。
大門卻是近年來修成的,堪比985院校的門戶,非常的壯觀。
今天,江家的門口不斷的涌來一輛輛豪車,來往賓客非富即貴,衣著華麗。
因為今天是江家老家主江辰八十四歲大壽!
京都的這些老人,對七十三八十四看的很重要,子孫后代都要回來。
禮不可廢。
江禹站在門口,身穿一身純白的西裝,笑容英俊,接待往來的賓客。
賓客們對待江禹,都非常的恭敬和畏懼,不斷的點頭哈腰。
“江少爺真的是孝順,居然親自接待賓客!”
“對啊,江少爺真的是有風(fēng)度呢!”
“是我們學(xué)習(xí)的榜樣。”
類似的各種恭維聲不斷的響起,江禹只是平和的笑了笑,安排眾人進入莊園。
很快,江余生就來到了莊園外,抬頭看著氣勢恢宏的莊園大門,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
“大哥,回來了啊?”遠遠的,江禹就看到了江余生,開口喊道。
大哥?
誰啊?
眾多賓客齊齊回頭,然后就看到了身穿黑色西裝,英俊的不像話的江余生。
憑心而論,江禹也很帥,皮膚白皙,身材挺拔,是京都很多女人的夢中情人。
但在容貌上,江余生更勝一籌。
“江余生?”
“十二年的那個人?”
眾多賓客眼神詭異的看著江余生,一個個停下了步伐。
十二年前,江余生被趕出江家,這件事在京都鬧出了很大的動靜。
畢竟,一個嫡長子被掃地出門,對于一個豪門來說,是一件大事。
江禹大步走來,作勢要給江余生一個擁抱:“大哥,好久不見,這些年過的好嗎?”
江余生也給了江禹一個擁抱,二人雙手在對方的身上互相拍著,都在各自試探對方。
在江余生的感知中,江禹體內(nèi)最起碼有五種不同體系的力量,尤其是腹部,像是一個黑洞,里面蟄伏著恐怖的生靈。
而在江禹的感知中,江余生全身松垮垮的,空門大開。
他眼中閃過了一縷疑惑,隨即心中一沉。
這很不對勁。
就算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渾身都是破綻。
同時,他感覺江余生的體內(nèi),隱隱約約,似乎有一種天崩地裂般的能量波動,感受的不真切,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而且,泥菩薩當年說了,江余生是自己化龍計劃的最大阻礙……
結(jié)合這一點,所以江禹覺得,自己的這個大哥,根本就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二人各懷鬼胎的分開。
“你很不錯嘛。”江余生笑瞇瞇的開口。
“大哥不也是很令人驚訝的嘛!”江禹也笑瞇瞇的。
這令眾多賓客有些訝異。
按理說,二人是大仇,見面應(yīng)該恨不得將對方的腦子都給打出來才對,怎么二人此刻看上去卻是非常的和諧?
“彼此彼此。”江余生笑了笑。
江禹也不廢話:“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都在里面等你,快進去吧,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
江余生點點頭,向著莊園內(nèi)走去。
江禹看著江余生的背影,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寒光。
等會兒,必須要試探試探江余生的底細了。
莊園內(nèi)部,壽星江辰還在后院。
江余生邁步走了進去,莊園的布局跟十二年前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改變。
可是,早就已經(jīng)物是人非。
一些下人看到江余生向后院走去,一個個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齊齊反應(yīng)了過來:“江……江……”
“余生少爺!”
江家只有一個江少爺,那就是江禹。
下人們在短暫的愣神過后,連忙改口,喊了一句余生少爺。
江余生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到了一處四合院的門口,江余生停下了腳步。
在四合院中,有一個踮著腳走路的老人正在喂魚。
“余生少爺回來了啊?”明朝大太監(jiān)笑瞇瞇的看著江余生,笑容和藹。
江余生嗯了一聲:“魏公公這么有雅興?”
魏千歲笑呵呵的說道:“這一池子魚啊,是江少爺養(yǎng)的,我得照顧好。”
江余生隨即不再廢話,繼續(xù)向著內(nèi)宅前進。
進入內(nèi)宅后,首先就看到了坐在太師椅上,身穿紅色唐裝的老人。
他正在與父親江仕宏談話,看到江余生進來,二人齊齊停止了交談聲。
“我回來了。”江余生面色平靜的跟江辰和江仕宏打了一聲招呼。
江辰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就這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江余生似笑非笑的看著江辰:“那怎么?”
“還要我給你下跪磕頭,然后再喊一聲,爺爺生日快樂不成?”
“我今天能回來看你,已經(jīng)是給你很大的面子了。”
江辰聞言,頓時大怒,猛然一拍桌子:“混賬東西,不肖子孫!”
江仕宏也喝了一聲:“江余生,你怎么跟爺爺說話的,這是你當孫子的態(tài)度?”
“停停停,你江家只有一個孫子,那就是江禹。”
“我可不是!”
“我今天回來啊,只是跟你們說一句,八月十五,宋時溪我要帶走!”
當初跟沈驚蟄成婚的時候,江余生給江仕宏發(fā)過一條信息,說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用再擔心自己會搶走宋時溪了。
可是現(xiàn)在,江余生反悔了。
他必須要帶走宋時溪!
少年時期的江禹,就特別的喜歡宋時溪,一直說長大了要娶時溪姐姐當老婆。
那時候的江禹,應(yīng)該是真心喜歡的,而不是想太陰祭龍。
嘭!
江仕宏猛然一拍旁邊的木桌,隨即兇猛起身:“混賬東西!”
“這里是江家,容不得你放肆!”
“想要帶走宋時溪,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告訴你,不要觸怒小禹,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江禹只是譏諷的掃了一眼江仕宏:“怎么,你們到底是真心喜歡這個樣子,還是畏懼比較多?”
“又或者是,利益比較多?”
江禹肯定是來自于“山上”的,山上的資源比都市的資源更加豐富珍貴。
十二年前,肯定是因為江禹能夠給江家?guī)砭薮蟮睦妫越也艜艞壛私嗌?/p>
只不過,江禹成長的太快了,快到江家已經(jīng)控制不住他了!
所以現(xiàn)在,整個江家對江禹,又愛又怕。
“宋時溪,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帶不走,我說的!”
“我話講完了,誰贊成,誰反對?”
江余生盯著江辰和江仕宏。
江仕宏還準備發(fā)飆,但江辰卻已經(jīng)是平靜了下來,伸出右手,止住了正準備發(fā)飆的江仕宏:“既然今天已經(jīng)回來了,那就吃完飯再走。”
“行吧。”江余生倒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大賢者百里夫也會來,他要觀察百里夫的有時無狀態(tài),好為下一步做準備。
江余生隨即走到了前院會客廳,會客廳占地面積就有三千多個平方,可以容納三千人。
江余生找了一個角落坐下,看著交談的賓客,還有巡邏的安保人員。
每一個安保人員都有筑基期巔峰的實力,相當于程卓。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江家的實力。
培養(yǎng)一個新術(shù)筑基期的高手,資質(zhì)好的,幾個億就可以,資質(zhì)差的,可能要兩百多個億。
就比如程卓,三百萬一針的藥水,每天都打,打了二十年,耗費金額超兩百億了。
賓客越來越多,終于,大賢者百里夫出現(xiàn)了。
他拄著拐杖,在一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走進了大廳。
眾人看到這年輕人,紛紛起身行禮:“見過顧少爺!”
“顧少好!”
“顧少!”
顧天機,京都十大天驕之一,百里夫的親傳弟子,善于推演天機,勘測未來!
按理說,百里夫是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根本不可能來參加江辰的生日宴會。
畢竟江辰對他來說,連孫子的孫子都算不上。
但百里夫還是來了,因為他要給江禹面子!
從這點,江余生也可以推斷出,百里夫就是化龍計劃的負責人之一!
賓客們越來越多,江余生也見到了很多熟人。
比如程卓。
程卓是跟著一個年輕人來的,這年輕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模樣清秀,但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天穹戰(zhàn)區(qū)的李純波,李師長!”
“李師長好!”
“見過李師長!”
李純波,也是被譽為京都十大天驕,京都李家的人。
李家跟江家不太對付,但今天江老爺子過壽,于情于理,他也要過來。
程卓眼神掃視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江余生,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
有意思啊。
這位大神竟然回來了!
莊園外,一輛掛著京A牌照的路虎停在了門口,隨即,從車上走下來四五個人。
為首一人,是一個中年男人,面容威嚴。
身后,跟著幾個眼神畏畏縮縮,像是鄉(xiāng)巴佬進大觀園的人。
居然是陳白露和其弟弟陳立夏,以及徐思齊!
“等會兒進去后,不要大呼小叫的,今天能到場的人,非富即貴,要是能夠攀上江家的高枝,神仙泥將會成為全國甚至全球的龍頭產(chǎn)品!”中年男人低聲說道。
陳白露頓時道:“多謝族叔提醒!”
神仙泥的效果非常好,京都的一些貴婦人用了后,都在夸贊。
陳白露瞅準了這個機會,親自前往了京都陳家一趟。
京都陳家知道這是陳氏下面的一個分支的生意,頓時大喜過望。
畢竟什么錢最好掙?
那肯定是女人錢啊!
江家最掙錢的生意,除了基因公司,化妝品也是其中之一。
想要讓神仙泥走出漢海,走出天南行省,占據(jù)全國市場,那必須要經(jīng)過江家的同意,甚至合作。
恰逢今天是江老爺子的生日宴會,所以京都陳家的陳明哲就帶著陳白露,過來拜拜山門,順便結(jié)識一下京都的權(quán)貴,要是能夠獲得一兩個京都家族的合作機會,那就是賺大發(fā)了!
陳明哲帶著陳白露等人進入了迎客廳。
江余生看到陳白露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這娘們怎么來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