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陵,蘇晚晴家。
江余生現在的速度很快,自從掌握了武道神威后,他的出行方式不再是驚世駭俗了。
甚至因為他融合了赤星種子,完全依靠肉身的力量,一躍之下就能夠突破音障速度。
來到蘇晚晴的別墅門口,江余生按響了門鈴。
里面傳來了一道好聽的聲音:“誰呀?”
然后似乎是通過貓眼或者監控,看到是江余生,里面傳來了蘇蘇欣喜的聲音:“余生哥回來了呀!”
緊接著,房門被拉開,蘇蘇一臉驚喜的看著江余生。
蘇蘇就那樣俏生生地立在門后,仿佛將室內的溫暖光暈都匯聚在了身上。
她顯然正處于居家放松的狀態,一身暖杏色的絲質吊帶長裙柔軟地貼合著身體,勾勒出她一米六八身高所帶來的優美曲線。
絲質面料泛著柔和的光澤,襯得她裸露的肩頭和鎖骨肌膚愈發白皙瑩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她似乎剛洗過澡,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微濕,隨意地披散在肩頭,發梢還帶著些許潮氣,平添了幾分慵懶與風情。
臉上未施粉黛,是純粹的素顏,卻更顯五官的清麗與精致,皮膚好得看不見一絲毛孔,清澈的眸子里因為驚喜而漾著光,像是落入了星辰。
因為來得急切,她赤著一雙白皙秀氣的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十顆圓潤的腳趾微微蜷縮,透出一絲不自知的可愛與隨意。
“余生哥,你回來啦!”
她的話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欣喜,笑容明媚,瞬間驅散了所有距離感。
這一刻,她不是鏡頭前光芒四射的大明星,更像是一個等待家人歸來的鄰家女孩,全身心都洋溢著一種不設防的溫暖與親切。
“嗯,回來了。”江余生一邊說著,一邊邁步進入到了房間里面。
低頭看到了蘇蘇那可愛的腳趾,白嫩秀氣。
江余生道:“你的腳怎么不做美甲啊?”
似乎是被江余生盯得不自在,蘇蘇的腳趾不自覺的蜷縮了一下。
“如果涂車厘子紅的美甲,會顯得更好看一點。”江余生說道。
這把蘇蘇給整不會了。
誰家好人見面第一句話就是評論女人的腳?
“你的腳很好看,玉足。”江余生點點頭,收回了目光。
蘇蘇漲紅了臉,一轉頭,夏玉珍站在房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年輕人……
我還在這呢。
現在的年輕人玩的是真花。
夏玉珍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相比于之前,她已經算得上是康復的很好了:“余生來了啊,餓了吧,我去做飯,你們倆聊聊。”
說完就把自己關進了廚房,并把推拉門拉上,防止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余生哥,我怎么發現你跟前幾天不一樣了呢?”蘇蘇從羞澀中恢復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著江余生。
“哪里不一樣了啊?”江余生笑著問道。
蘇蘇歪著腦袋:“現在……嗯,更飄逸出塵了,身上有一股仙氣。”
江余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聽說周余蓉這幾天在煩你?”
蘇晚晴點點頭:“是的,因為她毀容了嘛,天天吵著要見你。”
說完就打開了手機,網絡上最近很瘋狂。
伴隨著蘇蘇每天發布一個自拍和周余蓉的道歉,煥膚膏在未做任何宣發的情況下,已經沖上了熱搜。
#當家花旦周余蓉力推煥膚膏,到底是何產品?#
#蘇蘇容貌恢復,據說是用了煥膚膏,是真是假?#
#江余生到底是何人?#
類似于這樣的熱搜新聞層出不窮,占據了很多新聞的版面。
“三天后,就召開新聞發布會了,治療周余蓉來得及嗎?”蘇晚晴問道。
頓了頓,她連忙補充:“我不是要求你出手救她,而是我覺得你救她,會讓你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
江余生笑了笑:“你都開口了,那我肯定會出手的啊。”
蘇晚晴聞言,心中頓時一甜。
原來我的話語在余生哥的心中這么管用。
她情不自禁的挽住了江余生的手臂,猶豫了一下,隨即吞吞吐吐的問道:“余生哥,那美甲上面鑲鉆,你喜歡嗎?”
“我都行……。”江余生說道。
蘇晚晴哦了一聲。
……
正說著,門鈴聲響起:“蘇蘇,是我呀,開門呀,江余生回來了沒有啊?”
蘇蘇無奈的開口:“她又來了。”
打開門后,江余生就看到了周余蓉,戴著口罩和大墨鏡。
講道理,這個女人是真的漂亮,身材也好,一雙眼睛如同會說話一般。
就是人非常的傻逼,打拳的功夫渾厚無比,基本上沒有什么對手。
周余蓉看到了江余生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尖叫著跑了過來:“江……江醫生,我終于見到您了,再見不到您,我都感覺我自己活不下去了,嗚嗚嗚……”
一邊說著,一邊跑過來,摘下了墨鏡和口罩,露出了布滿傷疤的臉龐:“江醫生,以前是我有眼無珠,希望您能夠原諒我,至于診金,您隨便開口。”
江余生看了一眼她的臉龐,這種疤痕,可比蘇晚晴這種燒傷容易多了,以他的醫術,配合煥膚膏,一晚上就可以恢復如初。
“你不是說我是騙子嗎?”江余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周余蓉很是激動,連忙道歉:“對不起,江醫生真的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
“求求你看在我是一個弱女子的份上,幫幫我!”
江余生道:“我本不愿意幫你,但蘇蘇開口幫你說話了,你得感謝蘇蘇。”
蘇晚晴聞言,心中又是一陣的甜蜜。
原來我說的話,他都聽進去了啊。
余生哥對我真好。
周余蓉大喜過望,連忙對蘇晚晴彎腰行禮:“謝謝蘇蘇,謝謝江余生。”
“你去客房準備一下吧,我去準備藥膏和金針。”江余生說道。
周余蓉很是聽話的走進了客房,江余生則是到廚房用開水把金針煮了一遍,消毒。
當他走進客房的時候,他都驚呆了。
因為周余蓉已經把全身的衣服脫的干干凈凈,一絲不掛的坐在床邊,雙臂抱胸,有些羞澀的看著江余生。
她的身材也非常的壯觀,雙臂縱然抱在一起,也有大片大片的雪白溢出,形成了形狀很好的深邃溝壑。
“不是,治療就治療,你脫衣服干什么?”江余生有些無語的站在門口。
“啊?”周余蓉都愣住了,“不是你叫我準備的嗎?”
“我是讓你把臉部清潔一下,可沒叫你脫衣服啊,還脫的這么干凈。”江余生說道。
“啊?”周余蓉再次愣了一下,“可是你給蘇蘇治療的時候,不是讓她全身都脫光的嗎?”
“你倆情況不一樣,你不用脫。”江余生說道。
周余蓉隨即手忙腳亂的拿起了衣服,趕忙遮蓋在自己的胸前,臉頰紅的像是喝醉了:“哦哦,是我誤會了,我馬上穿……”
講道理,真白,真大。
江余生隨即走上前去,用藥膏外敷,又用金針刺激了她臉部的一些神經,最后又取來面膜,覆蓋在了藥膏上,連紗布都不用。
“這就可以了嗎?”周余蓉有些不放心。
當初江余生治療蘇蘇的時候,可是用了好幾天。
“二十四小時過后再撕下面膜,這期間不能碰水。”江余生叮囑了。
周余蓉興奮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治療完周余蓉后,江余生在這里吃了午飯,便是回漢海。
蘇蘇有些不舍,但一想到三天后就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到時候又可以見到江余生,心情好了不少。
漢海。
沈家,沈文淵正與老龐坐在一起,道:“沈先生,我終于確定了江教官的住址,就住在云頂天宮。”
沈文淵眼睛一亮:“備車,準備好禮物,與我去拜訪江教官!”
老龐準備了一輛房車,房車內堆滿了各種禮物,古玩字畫,珍貴藥材,高檔煙酒,甚至還有幾針基因藥水,總之什么貴就買什么。
云頂天宮外,大棚中,幾個老家伙在里面聊天。
有永夜君王稱號的慕容明離,葉家三祖葉行舟,還有一個老頭子和一個老太太。
老頭身穿唐裝,十根手指上都是戒指,看上去像是暴發戶,非常的富態。
乍一看像是地主老財。
老太太鶴發童顏,氣息很沉穩,看著大棚中的龍形草。
“這里種這么多韭菜做什么?”
“不過這韭菜長勢真好,跟大蔥一樣高。”
沒錯,在沒有江余生在的時候,龍形草長的就像是半米高的韭菜。
“這不是韭菜,是龍形草。”葉行舟說道。
老太太道:“你這不純純扯犢子嗎,龍形草不長這樣。”
葉行舟急了:“這真的是龍形草,不信你晚上來看!”
老太太并沒有糾結是韭菜還是龍形草:“江教官什么時候回來?”
葉行舟道:“應該快了吧。”
說完扭頭看向外面,然后神秘兮兮的說道:“京都葉家的那些崽子們給我傳來了一個消息,據說江教官把京都第一美女給睡了,給江禹戴了綠帽子。”
慕容明離頓時來了興致:“真的假的,那江家什么反應?”
“江禹屁都沒有放一個啊,我還聽說魏千歲被打廢了,想來應該也是江教官出手的。”葉行舟說道。
太行山魏千歲被打廢,雖然連百里夫都不確定是不是江余生干的,但葉行舟知道,就是江余生出手的。
人家魏千歲在京都縱橫四百多年都沒事,怎么你江余生去了一趟京都,魏千歲就廢了?
不是你江教官干的,還能有誰?
“魏千歲可是元嬰老怪啊,活了四百多年了!”老太太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說,江教官是元嬰高手?”
“武道通玄境界,大概相當于元嬰期的高手,關鍵是江教官才二十歲啊。”葉行舟臉上出現了驚嘆之色。
正說著,門口有引擎的咆哮聲,和開關車門的聲音。
緊接著,就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鄙人是風華國際的沈文淵,前來拜見江教官!”
沈文淵站在云頂山莊的門口,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大棚,然后對著云頂天宮彎腰行禮。
態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