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怎么跟我姐說話的!”陳立夏大怒,姐姐可是陳家的財神,他能夠過這種養尊處優的生活,都是姐姐在奮斗。
所以他不允許有人詆毀自己的財神!
“如果我做的這些事被稱為賤的話,那么她做的那些事,何止是賤,簡直就是蕩!”洪馨也不慣著陳立夏一家子,冷笑著開口。
啪!
陳立夏聞言頓時大怒,臉色都猙獰了起來,大步向著洪馨所在的放心沖了過去。
雙手直接揪住了洪馨的頭發,扯著她的頭皮,直接將她摔在了地上。
然后,騎在她的身上,拳頭和巴掌瘋狂的在她的臉頰上招呼著!
洪馨爆發出了慘叫聲和哭喊聲。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于洪馨的父母親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陳白露則是嚇傻了一般,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家暴!
弟弟陳立夏以前雖然玩世不恭了一點,但一直都很文明。
這是陳白露第一次見到陳立夏展現出了家暴的傾向!
“住手!”
“要死啊!”
洪馨的父母沖了過來,尤其是父親,直接給了陳立夏一拳,將他直接轟到了一邊。
“我他媽弄死你!”陳立夏隨即與洪馨的父親扭打在了一起。
陳白露的父母又開始過來拉架。
場面一時間混亂到了極致。
“退婚,分手!”
“以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賤人!”
陳立夏被拉開后,冷冷的盯著洪馨。
“那就退婚。”洪馨的父母沉聲開口。
……
洪馨一家子走后,陳白露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坐在那里。
洪馨的話語,以及弟弟陳立夏的所做所說,給了她極大的沖擊力!
仔細想想,洪馨說得對。
自己的所作所為,比洪馨做的更加惡劣,更加過分!
陳立夏呢?
一點也不慣著她,直接動手,分手,退婚。
再看江余生,就算是拍婚紗照的時候,自己被徐思齊喊走,江余生也是很有耐心的對待自己。
至于家暴,更是從來都沒有的事,一句重話也沒有對自己說過。
“立夏,是不是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異性相處?”陳白露有些魂不守舍的問道。
陳立夏還沒有消氣:“那是肯定的,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得了這點?”
“我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其他男人的想法!”
“洪馨這種做法就是賤!”
陳白露的心境第一次亂了,莫名的有些慌張,有些愧疚。
“那你為什么要動手呢?”陳白露又怔怔的問道。
陳立夏忽然哭了起來:“因為我還愛她啊,我跟她三年了啊,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人!”
三年……
而自己跟江余生,五年了!
陳立夏三年的感情就這么沖動和痛苦,那自己和江余生五年,他該有多失望?
再聯想到江余生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態度,她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要失去江余生了!
想到此處,她的心神更是一陣的搖曳。
“白露,你跟洪馨可不一樣,別多想。”父親抽著煙說道,“你比洪馨有能力有錢,而江余生只是一個沒本事的軟飯男,良禽擇木而棲,徐思齊比江余生強上太多。”
“家世好,有能力,有才華,徐家可是跟省城的很多巨頭都有關系!”
“所以,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陳白露并沒有聽進去,忽然抓起包:“我有事出門一趟。”
走出小區門口,陳白露這才發現,自己壓根就不知道應該去哪里找江余生!
看著滿大街的車流,她的心忽然漏了半拍,一種恐慌感油然而生。
她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江余生這次,可能是來真的了!
站在原地很久,她掏出了手機,給張兮兮打去了電話:“喂,兮兮,你聯系上江余生了嗎?”
張兮兮好聽的聲音傳來:“我還沒聯系他,怎么了?”
“他不理我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白露的語氣陡然間變的委屈了起來。
一直以來,江余生都是不遺余力的哄著自己,可是現在,為什么不哄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張兮兮說道。
縱然她是陳白露的好閨蜜,但是她也覺得陳白露的做法實在是讓人看不懂和惡心。
“你能幫我約一下江余生嗎?”陳白露問道。
張兮兮跟江余生也認識,以前陳白露還多次安排過江余生晚上送醉酒的張兮兮回家。
那時候的江余生對此頗有微詞,但陳白露卻是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么?送她回家而已,又不是做什么茍且之事。”
從這點來看,陳白露是一個極其沒有邊界感的女人。
對男女界限這一塊,劃分的不是很清楚。
張兮兮道:“我試試吧,但不能保證。”
一棟別墅中,張兮兮窩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蜷縮了起來,只傳來了一件白色T恤,掩蓋不了曼妙的身材和晶瑩的肌膚。
五官非常的好看,雙眸如水一般溫潤晶瑩。
張兮兮想了想,隨即給江余生打了一個電話:“余生哥,在哪呢?”
對于張兮兮,江余生是不討厭的。
因為這個女人人品非常好,對自己也非常的客氣,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家庭煮夫而對自己有任何的歧視。
張兮兮認識江余生也有五年多了,比陳白露還早一點。
那時候江余生剛回國,張兮兮還擔心江余生沒錢,時不時的說要借錢給江余生,甚至還給江余生買過幾次衣服。
“準備去吃飯,怎么了?”江余生正在沈驚蟄的辦公室中,接到了張兮兮的電話。
沈驚蟄聽出了這是一個女人的電話,瞬間耳朵豎了起來,但卻裝作低頭忙碌的樣子。
“晚上有時間嗎,一起聚聚,也好久沒有聚餐了。”張兮兮說道。
江余生想了想,道:“可以。”
“那行,那我等下把地址發給你。”張兮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沈驚蟄這才抬起頭:“晚上有飯局?”
江余生點點頭:“是的,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約我。”
沈驚蟄道:“那行,晚上回來早點,不然奶奶會問。”
江余生點點頭。
沈驚蟄還準備問些什么,電話響起,她接聽了起來,聲音瞬間變的無比凝重:“什么情況?消息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