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點,廬州宴的門口,江余生見到了張兮兮。
張兮兮的美與沈驚蟄是不同的。
沈驚蟄是干練,英姿颯爽,雷厲風行,看似溫和,但骨子里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距離感和冷漠感。
陳白露則是長相冷艷,因為性格暴躁的緣故,更加的襯托了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御姐。
而張兮兮則是性感,身高目測175cm以上,骨架勻稱,曲線玲瓏,氣質帶著一絲慵懶的性感。
此刻她正坐在廬州宴外的長椅上,等著江余生和陳白露。
啞光質感的大地色系眼妝,一抹與羊絨衫同色系的啞光復古紅唇,是成熟韻味的終極宣言,無聲訴說著誘惑。
簡約但存在感強的金屬耳環,在耳畔搖曳生姿。
纖細的鎖骨鏈墜入V領深處,若隱若現。
手腕上戴著一只簡約的質感手鏈,非常有精致感。
她斜倚在椅背上,一條穿著巴黎世家黑絲的長腿隨意交疊在另一條上。
深V領口隨著動作微微開合,那份性感不是刻意展示,而是源于強大自信和對自己魅力的絕對掌控。
秋日的陽光帶著暖意,透過金黃的樹葉斑駁地灑在她身上。
風衣的衣擺被微風輕輕掀起一角,露出內里驚鴻一瞥的曲線。
她仿佛自帶聚光燈,那份高挑身形包裹在考究面料下的極致性感,混合著冷艷與慵懶的氣質,形成一種讓人屏息、無法移開視線的強大磁場。
這不是少女的甜美,而是熟透果實般誘人采摘的、充滿力量感的女性魅力。
這就是張兮兮,年僅二十九歲的農科學博士,目前在省城的農業科研所工作。
“臟兮兮,好久不見。”江余生笑著與張兮兮打招呼,臟兮兮是她的外號。
張兮兮起身,眼眸中不自覺的出現了一縷喜悅之色:“好你個江余生,我喊你余生哥,你卻喊我臟兮兮。”
“這不是顯得關系很好嘛。”江余生也不生氣。
“到包廂里面去吧。”張兮兮說道。
張兮兮站在了江余生的旁邊,因為穿著高跟鞋,比一米八三的江余生都矮不了多少,氣場非常的強大。
“陳白露今晚也在的吧?”江余生問道。
張兮兮淡淡的笑了笑:“看來什么都瞞不了你。”
“那你今晚不用當說客了,我跟她已經結束了。”江余生說道。
張兮兮道:“五年的感情,說結束就結束,不遺憾嗎?”
江余生搖搖頭:“陳白露這一年來的所作所為,你也是知道的,對于這段感情,我也是帶著勇氣的,所以,該遺憾的不是我。”
包廂內,氣氛有些沉悶,張兮兮開玩笑的說道:“既然你跟陳白露已經結束了,那你覺得我怎么樣?”
“我拿你當好兄弟,你卻想睡我,過分了。”江余生說道。
張兮兮語出驚人:“既然是好兄弟,那你讓我爽一下又怎么了?”
對于張兮兮驚世駭俗的話語,只能夠聽聽,要是當真了,那真的是傻逼。
張兮兮看似奔放,實則比誰都保守。
“話說,我倆認識比陳白露更早,你當時怎么選了陳白露,不選我呢?”張兮兮以開玩笑的方式,問出了藏在心里五年的話語,“難道是我哪里比陳白露差嗎?”
江余生道:“就因為你太漂亮了,我怕配不上你。”
“你真是一個渣男。”張兮兮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胸前的一對大雷跟著她的動作晃動著。
伴隨著她偶爾的幅度過大,透過V領,江余生不小心看到了她那奶白的雪子。
張兮兮白了他一眼,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見外了不是?”江余生道。
“那我現在全脫了,你敢看嗎?”張兮兮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脫衣服。
江余生嚇了一跳:“唉唉唉,別激動,姐姐。”
張兮兮風情萬種的再次白了他一眼:“我先去點菜。”
說完就走出了包廂,抬起手腕,已經是晚上六點,但陳白露仍舊沒來,這讓張兮兮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暴躁的女人,怕不會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開始給陳白露打電話,但都沒接,張兮兮的臉上出現了焦急之色。
再不來,她已經穩不住江余生了啊!
連她自己都有些不耐煩了,更別說江余生了。
張兮兮站在二樓,看著樓下大廳,想要找尋陳白露的蹤跡。
心里卻是將陳白露罵了個遍,真不靠譜啊!
此刻,隔壁第三個包廂里面。
五六個人正在推杯換盞。
陳白露也在,徐思齊坐在她的旁邊。
此刻,她的臉色有些紅暈,因為已經喝完了一杯二兩的白酒。
徐思齊看著她那紅潤的臉頰,和一縷垂落的發絲,心里癢癢的。
媽的,以前自己真的是眼瞎啊,居然沒有發現陳白露居然是如此的極品!
在主座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旁邊還有一個女伴。
這男人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非常的斯文,但眼神有些陰冷。
林世昌的二兒子,林正倫!
在林正倫的旁邊,則是坐著一個腦袋錚亮的年輕男子,身材非常的魁梧,二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兇神惡煞的。
正是王萬金的侄子,王大彪。
“正倫大哥,我敬你跟嫂子。”徐思齊站了起來。
林正倫點點頭,與女伴一起起身。
“我覺得應該喝交杯酒才更有意思。”林正倫忽然笑著開口,然后與自己的女伴右手開始交叉,一飲而下。
“好!”徐思齊立刻拍手叫好。
“合著欺負我一個單身狗是吧?”王大彪并沒有帶女伴,佯裝不滿,大聲怪叫著說道。
“哈哈哈。”徐思齊夸張的大笑著,林正倫也笑的很開心。
氣氛顯得很是融洽。
陳白露掏出已經靜音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是六點二十,就準備跟林正倫說,自己先離開一下。
剛剛喚醒屏幕,卻是發現手機屏幕上有十幾個手機來電,都是張兮兮的。
她趕忙打開靜音,叮鈴鈴,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陳白露連忙接聽:“喂,兮兮,不好意思,我已經到了廬州宴呢,這邊正在應酬重要的客人,我馬上就過來。”
正準備走,徐思齊對王大彪使了一個眼色。
“陳總,這飯局才進行到一半,你就把你男朋友一個人留在這里不合適的吧?”王大彪說道。
電話還沒掛,陳白露只能先歉意的看了一眼王大彪,而后對張兮兮開口道:“兮兮,你再等我十分鐘可以不?”
“你在哪個包廂,說話!”張兮兮聲音非常的冷漠。
“203.”陳白露說道。
張兮兮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白露起身,對著林正倫和王大彪歉意的開口:“林總,王總,實在是不好意思,今晚我還有第二場飯局,約的人比較重要……”
話還沒說完,林正倫就語氣漠然的開口:“比你男朋友徐思齊還重要?”
“還是比我們都重要?”
“我倒是好奇了,約的是誰?”
林正倫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看著陳白露。
徐思齊在旁邊開口,故作很大方的開口:“正倫大哥,彪哥,她約的是江余生,就讓她去處理吧。”
陳白露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徐思齊,心中感嘆,徐思齊還是很懂事的。
“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有什么好見的?”林正倫語氣漠然的開口。
王大彪道:“陳總,既然那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對你這么重要的話,那你就去吧,只不過以后……有事你就找小白臉吧,不要再找我們。”
徐思齊差點忍不住要仰天長呼。
正倫哥牛逼,彪哥牛逼!
這就是好哥們啊,完全能夠get到我的意圖啊!
陳白露自然聽出了幾人話里面的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出了這道們,以后就別求我們辦事了。
這讓陳白露很是糾結。
正猶豫間,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張兮兮推門走了進來。
“各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找陳白露,多有打攪,實屬抱歉。”張兮兮進門后,首先跟眾人道歉。
然后拉住了陳白露的手腕:“走,都等你一個小時了。”
說完就拉著陳白露準備出門。
王大彪見到張兮兮進門的剎那,眼睛都直了。
臥槽。
漢海還有這么帶勁的妞?
這大長腿,比我的命都長!
這聲音,聽得人是心血澎湃!
這胸前的大雷,簡直想要悶死在里面啊!
“慢著,想要帶她走,經過我的同意了嗎?”林正倫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
張兮兮一愣,而后看向了陳白露:“我就問你最后一句,你走不走?”
陳白露還沒說話,王大彪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張兮兮的身旁,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來了一個史詩級過肺,露出了一臉的陶醉之色:“好香啊!”
張兮兮面色一變,后退兩步,警惕的看著王大彪。
“想要走也可以的。”王大彪笑嘻嘻的說道。
張兮兮語氣平靜的開口:“你說。”
“剛才我們正在玩游戲,喝交杯酒,陳總和徐思齊喝完交杯酒,你跟我也喝一杯,喝完你們就去忙,怎么樣?”王大彪說道。
張兮兮拉著陳白露:“不怎么樣。”
一邊說完,就一邊準備向門口退去。
“陳總,想好了再做決定,別惹我生氣。”林正倫語氣陰沉的開口。
陳白露陷入到了糾結中。
王萬金道:“陳總,喝一杯交杯酒而已,想想你面臨的困難,一杯交杯酒就能夠解決,你還在猶豫什么呢?”
徐思齊在旁邊小聲開口:“對啊白露,喝一下然后你就去忙吧。”
陳白露心動了一下,隨即道:“那好,我喝完就走。”
說完,便是舉起了杯子,對準了徐思齊。
徐思齊很是高興的迎了過來。
張兮兮頓時急了:“陳白露,你在做什么!”
一邊說著,就一邊準備去拉陳白露。
但王大彪卻已經走了過來,擋在了二人中間,色瞇瞇的看著張兮兮。
張兮兮聞到他身上汗臭味混合著煙味和酒味的氣息,忍不住差點吐了。
這邊,陳白露已經和徐思齊右手交叉在一起,林正倫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完美!”
張兮兮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一眼陳白露:“我不管你了!”
說完就準備拉開包廂門走出去。
但就在此時,王大彪猛然扯住了張兮兮的頭發:“小妞,你還沒陪我喝呢,就這么走了?”
因為力氣過大,直接將張兮兮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張兮兮猛然掙脫,但王大彪的右手卻是很不老實了起來,單手環住了張兮兮的腰身,大嘴就準備往張兮兮的嘴巴上湊。
驚怒和慌張之下,張兮兮猛然推了一把王大彪。
王大彪因為喝了酒,再加上站姿的緣故,重心不穩,直接被推的坐在了凳子上。
他愣了一下,瞬間大怒,猛然起身,壯碩的身軀沖到了張兮兮的身旁,一個耳光就扔在了張兮兮的臉上:“我去你媽的!”
張兮兮尖叫了一聲,右邊臉頰高高的腫起,性感嫣紅的嘴唇磕到了牙齒上面,一縷鮮血順著嘴巴溢出。
“啊!”陳白露也尖叫一聲,準備抽離右手,去拉張兮兮。
但徐思齊卻是接著酒勁,一把將陳白露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右手還交叉,同時還假惺惺的關心:“白露,小心一點,別摔倒。”
“不要動手,她是我的閨蜜!”陳白露急了。
王大彪還沒有放過張兮兮,按住了張兮兮的雙手,將她抵在了墻上,獰笑著:“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也不出去大廳大廳我是誰!”
“我大伯可是王萬金!”
“我舅舅可是乾東拍賣行的胡冉!”
張兮兮一聽,瞬間如墜冰窖。
無論是王萬金還是胡冉,她都聽說過他們的名聲!
“放開我!”張兮兮掙扎著。
但王大彪只是獰笑著,準備撕扯張兮兮的衣服。
就在張兮兮無比絕望的時候,包廂的房門猛然炸裂,無數的木屑四濺。
緊接著,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放開她!”
江余生走進了包廂,一眼就看到了包廂里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