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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
楚河和大哥鄧海龍約好時間,一起到京城飯店。
九點半楚河把車停在飯店停車場,他下車抽煙,不到十分鐘,大哥一家三口也到了。
四人提著禮物一起走向大廳。
大門處有登記處。
黨家第三代黨向興,帶著第四代的嫡系子弟在迎賓。
楚河看到黨舞、黨嘯天、黨嘯林、黨嘯峰,還有三位年輕人,他沒見過。
“四哥,您這外交部副部長親自迎賓?”
鄧海龍上前握手。
“小妹夫,聽說你也要動一動啦?”
黨向興笑著問。
“我這不是要向哥哥們靠攏,要不然掉隊啦。”
鄧海龍是大校,再晉升就是少將,級別與地方上的副省一樣。
黨舞笑著看向楚河,臉上有忸怩之色,兩個人除夕夜已經突破防線……
現在兩人目光所至,皆為溫柔。
戀愛中的人,放電密碼只有兩個人才能破解。
“這位是?”
黨向興對楚河很陌生,既然他能跟來,說明是有一定身份的人。
“四哥,這是我干弟弟楚河,也是海勇好朋友,對了,還是嘯天的師父。”
鄧海龍相信說到這,已經差不多了。
“楚河……少,歡迎歡迎。”
黨向興怎么可能沒聽說過風頭正勁的楚河,只是沒見過。
“黨部長您好。”
楚河很恭敬地雙手與黨向興握了握。
“怎么還有道上大哥?”
一位年輕人鄙夷地說道。
今天來的全是體制內的人物,混社會的楚河可是蝎子的粑粑——毒一糞(獨一份)。
“黨嘯川,你胡說什么吶?”
黨嘯天立即拉下臉來,說自己可以,說自己師父——不行!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黨嘯川說過之后有點后悔,不過還是擰著頭不服氣地問。
楚河敢收拾成陽,敢揍李佳雨,也肯定敢揍自己,只是,男人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個釘子,不可能反悔啊。
“你們都少說兩句,楚河是我男朋友,混社會怎么了?他要是出生在我們這樣的家族,用得著去混?你有本事去混一個試試啊。”
黨舞語出驚人。
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平時黨舞在大家心中是一個溫婉賢淑的女孩,識大體、學習好、學歷高。
今天,為了楚河居然發怒啦。
黨向興心中一凜,這楚河不簡單啊,能博得黨舞芳心。
“表姐,我佩服你的勇氣,你與我小叔……楚少談戀愛啦?”
鄧嘉好奇地拉著黨舞的手問。
“是,不行啊?”
黨舞白了這個小淘氣一眼。
“那以后我還得叫你小嬸子?哈哈哈……”
鄧嘉笑的直不起腰來。
“你隨便叫,反正我也沒吃虧。”
黨舞甩開她的手,甜甜地叫了聲:“小姨夫、小姨。”
鄧海龍微笑點了點頭,黨向華熱情地拉著黨舞的手,“我家大小姐越來越漂亮了,來,我給你和小弟合拍一張,真是郎才女貌。”
黨向華給楚河和黨舞拍了一張合影。
不遠處,李霄云帶著李佳誠和李佳雨走來。
楚河退后兩步,站在鄧海龍身后。
今天他不能太出位,人家都是大家族的人,另外,都在體制內。
李霄云和黨向興握手問候,又與鄧海龍握手相互拜年。
然后與楚河握手。
“李叔,給您拜你啦。”
楚河立即躬身拜年。
“小楚,過年好,感謝你對佳雨的教導,他越來越懂事。”
李霄云這個年過的真開心。
混蛋兒子李佳雨,不但把媳婦娶回家,在家族過年不說,還有了身孕,自己就要當爺爺啦。
“李叔,佳雨兩次幫我擋子彈,這份親情,遠超師徒和朋友,我也把他當成親兄弟一樣,,很多事,我們之間沒有秘密,也會全力維護這份友情,盡力做好。”
楚河真誠地說。
黨向興立即安排黨嘯云和黨嘯湖分頭帶著兩方人員去大廳就坐。
李佳誠和李佳雨也和楚河點了點頭。
楚河也微笑回應,然后與黨舞、黨嘯天等人點了點頭,跟著鄧海龍一起向大廳走去。
大廳里已經有不少人,大家都相互拜年。
除了八大家族的人,還有不少各地的官員,大都是黨家的外圍人員。
楚河和鄧海龍一起被安排在黨家親屬區。
李霄云被安排到第二張桌上,估計這張桌是八大家族代表,及黨家的陪客人員。
楚河估計正部級都很難坐到第一張桌上。
鄧海龍知道楚河對年輕一代比較熟悉,老一輩的幾乎全都不認識,防止他無意得罪,每來一位大員,都給他介紹。
估計他一時半會也記不住這多人。
楚河在心中默念幾遍,卻能記個差不多。
他感覺修煉太初子午訣能增強記憶力。
不知道這功法還有什么功能,另外,他也感覺到功法不完整,
“小叔姐夫,我認真學習那切牌洗牌,您教我吧,以后,我想當賭神,一把也贏幾千萬那種。”
鄧嘉纏著楚河拉著他胳膊央求道。
“小嘉,你好好讀書,正走道,偏門左道很難善始善終,以后,我會教你一些賭術、防身術,僅當愛好,不能當職業。”
楚河對鄧嘉說不上多愛,至少是喜歡的,這個大侄女人并不壞,只是很叛逆和調皮。
“小嘉,你小叔對你這么好,你可要珍惜,不要胡鬧。”
鄧海龍瞪了女兒一眼。
“切,您還沒有小叔對我好。”
鄧嘉不服氣地說。
“小嘉,你小叔只能走社會這條道。”
“你要好好走仕途,以后也能保護小叔,還有小叔的財產。”
鄧海龍微笑著說。
“老爸,放心,我會保護我小叔的。”
鄧嘉得意地說。
楚河感覺一陣溫暖,干媽一家對自己是真的好。
“嘉嘉,你以后只要需要錢,我都給你,千萬不要因為錢而鋌而走險。”
楚河輕輕拍了拍鄧嘉的手。
“行了小叔,別煽情,搞的我都感動了。”
鄧嘉心中真有點感動,楚河對她真的很好。
這時,黨嘯天走來。
“小姨夫,小姨。”他給鄧海龍夫婦打完招呼,然后向楚河說道。“師父,我太姥爺有請。”
“小弟,快去啊,爺爺很少和年輕人單獨見,他對你青眼有加。”
黨向華心中很是激動,她每年也見不了爺爺幾面。
那曾是位列七常的存在,雖然年近百歲,頭腦還是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