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嘴上功夫很硬。”
鐘誠也同樣沒有脫外套。
他看楚河沒有任何先出手的意思,心中更加來氣,既然你托大,我就速戰速決吧。
鐘誠雙拳虛握對著楚河雙肩拳窩之處打去。
并未用全力。
楚河沒有任何緊張的意思。
雙手成爪形,靜靜地等待鐘誠拳頭撞上來。
然后抓住他雙拳。
鐘誠雙拳立即像打在棉花堆里,力量消逝于無形。
他再提勁已經來不及,想抽回拳頭,卻發現,楚河的手像鋼箍一樣,包住他的拳頭,無法動彈分毫。
鐘誠心中一驚,右腿一個低掃,想迫使楚河放開自己。
楚河左腳快如閃電,踩住鐘誠小腿處,用力下壓,鐘誠感覺腿上傳來千鈞之力,似乎要骨折一般。
這時,他哪還能不明白。
自己與黃河不是一個段位。
“黃處,我服了。”
鐘誠倒也光明磊落。
楚河放開他,微笑著安排工作。
“好,鐘誠,你今天務必做出詳細的計劃,這次行動中,我也服從你的調度。”
“如果論功行賞,也記你頭功。”
“關于我的特長,簡單說一下,近年來單挑不曾一敗,群架能打百八十人,在狙擊手的槍下還能活下來。”
“順利完成任務后,我給兄弟們安排到旺山俱樂部消費,每人安排那什么,再給二十萬籌碼,隨便玩耍。”
鐘誠點頭,“我全力以赴。”
“頭,真的安排啊,我配合,我槍法可好啦。”
段巖武功肯定不如鐘誠,但,他是熱武器方面的高手。
“頭,我也配合,我在部隊當兵時,是一名炮手。”
鄭偉也半開玩笑地說。
楚河與鐘誠也不純潔地笑了。
四人的手緊握在一起。
楚河扔給三人每人兩盒華子,“以后沒煙來找我,手頭不方便,需要周轉,也找我,管夠。要是敢和我玩二五八,我一律打斷你們的腿,至于打斷幾條到時再說。”
“頭,你夠陰的啊。”
段巖把三包煙揣進口袋。
“你為什么多拿?”
鄭偉不干了。
“頭請你耍槍弄炮,你賺大發啦,少抽包煙還能啞火?”
段巖壞笑道。
楚河把桌上最后一包煙又扔給鄭偉。
“都說了,管夠。我車里有一箱煙,想抽時你們隨便拿。”
楚河家大業大,這點小恩小惠他給的起。
“頭,你家的水很深?”
段巖生性很活潑,是個活寶類型的人格。
“我家住在渤海灣……”
楚河白了他一眼。
“哇,大海的感覺……我喜歡……那浪花一朵朵……”
段巖笑著說。
“我真的喜歡海,你卻喜歡浪……”
鐘誠白了段巖一眼,語出驚人。
楚河很喜歡這種氛圍。
大家在一起輕松詼諧,不用天天戴著面具相互提防彼此算計。
四人穿上特警戰術防護服,這是采用考杜拉尼龍面料制作而成的,可承受500℃高溫達10秒不燃燒。
戰術背心系統是特警的核心裝備,可承載超過20公斤裝備而不影響機動性。背心前后均可插入III級防彈插板。
頭盔系統采用高科技材料,重量約1kg卻有很好的防彈和抗擊打能力。
楚河真想給黃軍他們幾個人,每人搞上一套,以后再火拼時,就基本上不會受傷。
以后在停靠二樓的八路公共汽車站旁火拼時,也不用喊:“黃軍快跑,八路來了。”
楚河跟隨鐘誠三人一起登上處里的特種車輛,這車具備突擊、偵察與監視系統三大功能。聽鐘誠介紹這車里有熱成像高清監測、穿墻雷達系統、激光監聽設備……
楚河還是第一次見這種車,更不用說坐啦。
今天親身感受到科技帶來的震撼。
比如,他只是比如,有一輛這種車,掃平西疆幫就是分分鐘的事。
京城地邪,想誰誰就來。
這時,楚河收到西疆幫主女兒阿依努爾的短信,“有一朵潔白的雪蓮花,為你開放,任你采摘。”
楚河文憑不高,數理化英等科目不行,但這些年沒少讀各類書籍,中文功底還是有一些的。
他對阿依努爾的短信能做出正確的閱讀理解——這女人八成想做雪蓮子銀耳粥。
楚河把維和希望學校籌建、西疆商貿公司交給她打理,任校長兼高公司總經理。
他與黨舞正在蜜里調油的戀愛期,又香又甜,怎么可能碰那野丫頭?
所以,沒法回信息。
再說,他現在忙正事,哪有時間撩妹。
楚河看看時間,已經2月28日。
再有五天,就要召開每年一度的大會,歷時半個月時間,
反恐處四個人還需要磨合,現在只能粗略地分工。
楚河聯系兩位秘書,約定3月1號彩排一下流程。
一位是書紀處書紀胡金超的秘書何為,另一位是資政院常務副李霄正的秘書許家英。
鐘誠提醒過楚河,不要叫人家何秘書許秘書,要叫許廳長、何主任。
其實,叫廳長或主任也不為過,畢竟他們都是廳級干部,掛著辦公廳副主任等銜。
楚河四人分成兩組,他與鄭偉一組,鐘誠與段巖一組。
各開一輛特種車輛,對專車進行檢測。
大會期間,大部分時間都住在中北海,偶爾回五泉山別墅。
有鐘誠這個老中北海保鏢的存在,楚河他們壓力小了很多。
鐘誠拿著軟中華到處散煙。
保鏢們不敢在明處抽煙,躲在假山、小亭子里還是可以抽煙聊天打屁。
楚河把手機調到靜音,在特種車里不斷學習使用各種監聽、檢測等設備,閑暇時,就跟段巖學習拆槍組槍。
找找使用突擊步槍這類熱武器的手感。
畢竟飛刀那種冷兵器與沖鋒槍這類武器的威力沒辦法比。
不怕誰誰武功高,楚河也怕沖鋒槍。
不管你多不講理,任何人在突擊步槍、沖鋒槍面前,都會變得文明且懂事。
真理,永遠在武器射程之內。
楚河杜絕一切社交,全身心投入到安保任務。
他沒有告訴黨舞、鄧海鳳、黃軍等人,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告訴他們,自己執行一項特殊任務。
什么任務黨舞不知道,但,她與鄧海鳳都知道一點點楚河已經上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