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49名船員只是普通人,當作人質還不算丟人,自己帶著一百多特遣隊員被俘虜,當成人質,以后還怎么混軍警兩界?
“我叫詹姆斯·李,我滴麻麻是華裔。現任美軍東南亞戰略中心主任。”
“所以,你們的到來,讓我很不高興,金三角亂不亂,我說了算。”
詹姆斯·李喝了一口酒,加天然海洛因的酒,夠味!
“詹姆斯,你要怎么樣?”
李震已經作好最壞的準備,不行的話,自己只能自殺殉國,也不能成為俘虜。
只是兄弟們,唉!聽天由命吧。
“能不能給高層遞個話?不要再干涉東南亞的政治和經濟,不要再繼續申請WTO,否則,后果很嚴重,比現在還嚴重。”
詹姆斯·李啃了一口火雞腿。
掏出一支雪茄。
他身后的緬軍指揮官,立即給詹姆斯·李點上火。
大國特戰隊員看不到詹姆斯·李本人,隔著墻和空氣,都能聽出他的囂張和傲嬌。
真恨不得用D80虎牙軍刀攮死他。
就在這時。
“轟”的一聲。
一顆巴雷特穿甲燃燒彈落在緬軍之中。
把十幾人給轟成渣渣灰。
緬軍指揮官和詹姆斯·李雖然沒被炸死,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詹姆斯哪還有心情裝B?
裝B遭炸彈轟。
再說,他也沒有威士忌和火雞了。
“射特……戴維和伍德是不是瘋了?怎么打到我們這來了?”
詹姆斯真不明白,這兩個蠢貨在干什么?
難道要爭奪自己的位置?
同樣的情況,再次出現。
又連續傳來兩聲爆炸。
泰軍和撾軍密集處也被轟死二十多人。
三**隊一片哀嚎。
“詹姆斯將軍,您 要給我個解釋……”
緬軍指揮官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怒氣沖沖地問。
“解釋你媽個頭……誰給我解釋?”
詹姆斯捂著受傷的大腿,同樣灰頭土臉。
李震正在發愁,腦子里還在掙扎,到底要不要以身殉國。
聽到爆炸聲,他驚喜地一拍大腿。
奶奶滴。
忘記了,還有個特等功臣在外面。
這肯定是他搞的啊。
楚河拿著那屏幕有些懊惱。
自己把庫存全毀了,這么好用的狙擊步槍,太適合自己的氣質啦。
只是沒有穿甲彈可用。
也不太確定,有沒有擊中目標。
他只管向小點密集區域開炮。
效果無法把控。
他把巴雷特扔掉。
端著M4向緬軍方向摸去。
黑暗中,楚河占盡優勢。
因為,他知道敵人在哪,敵人不知道他的方位。
聽到外面槍聲大作。
李震讓隊員先防守。
現在冒然出去,就成了活靶子。
楚河游走在三方軍隊之間。
到處騷擾。
時不時,殺掉一兩名‘友軍’,然后調頭就跑。
經過楚河幾次挑釁,本就不和睦的三方軍隊已經擦槍走火,無法控制,繼爾變成混戰。
楚河慢慢靠近血狼部落大樓。
有一位隊友比較緊張,直接對他開火。
“黃河要求支援。”
“黃河要求支援。”
“黃河要求支援。”
楚河邊跑邊大喊。
這時所有大**人都聽清了。
立即沖出去。
對著混戰的三軍一陣亂射。
腿部受傷的詹姆斯又被流彈擊中,不斷慘叫,他的助理根本不管他,獨自逃走,早已經不見影蹤。
楚河也被流彈打中,他跑到一處遠離作戰區域的小院子翻墻而入。
剛落地,他有點后悔。這時,他看到一對綠瑩瑩的眼睛,像貓眼比貓眼大的多。
是一只野獸。
楚河手中的匕首揮出想嚇退那只叢林豹。
聞到血腥味的豹子,變得更加狂躁。
楚河有點緊張,畢竟人不能和畜生比敏捷。
他端起M4對著叢林豹開大。
火舌過處,叢林豹不甘地倒在地上。
它兩只前爪距離楚河最近時,只有幾厘米,楚河能清楚地聞到豹子嘴里散發出的腥臭味道。
生與死。
近在咫尺。
短暫的偶遇,楚河與死神擦肩而過,豹子卻被死神帶走。
楚河來到屋外,發現一件讓他終生難忘的事情。
屋內,有一位白皮膚的年輕女人,還有一條健碩的狼狗……
董永睡過仙,許宣睡過蛇,寧采臣睡過鬼,李佳雨睡過人妖,這些重口味的人,都是楚河所佩服的。
今天,居然看到了西方人的開放之精神,人與動物……相處之和諧。
真是毀了他的三觀。
楚河甩手一槍結果掉狼狗。
女人也暫時無法動彈。
楚河抬起槍對準女人,本想一槍讓這女人上西天,想想還是算了。
無怨無仇,何必呢!
楚河自己找到臉盆,洗了一把臉,用肥皂清洗胳膊和腿上的幾處傷口。
然后用清水沖洗,上藥包裹。
他從柜子里找到一身男人的新襯衣,匆忙換上,湊合能穿。
楚河看看時間,用時十八分鐘,戰場應該進入尾聲,自己也沒有什么念想。
讓其它人收取勝利果實去吧。
早知道自己一方能勝,不該燒那幾間倉庫。
至少有幾百萬的美刀和價值幾千萬的武器……
楚河喝著威士忌啃著火雞看向戰場方向,火光和槍聲還在繼續。
不過已經接近尾聲。
楚河也不著急,潛伏在外圍,專門收拾逃走的漏網之魚。
不管多么漫長的黑夜。
都會迎來曙光。
天色漸漸變白,第一縷陽光,從東方魚肚白的云層中綻放。
楚河向大國隊友方向靠攏。
果然,幾方混戰,東方大**成為最后的贏家。
清理完現場。
李震激動地與楚河擁抱。
再多的話,已經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昨天晚上一役。
已經有十幾名隊友陰陽兩隔。
他們再無法親眼看到早上五點多鐘升起的驕陽。
楚河所過之處,所有人皆向他敬禮。
博得別人的尊重很容易。
但,博得別人的敬重,就沒有那么容易。
鐘誠和段巖坐在地上,腿部負傷,已經無法站立。
現在,能繼續作戰的人員不足五十名。
楚河回禮之后,掏出火雞腿和威士忌。
送給受重傷的隊友。
酒,不但能麻醉,而且能麻醉。
鄭偉負輕傷,還能堅持。
李震畢竟年齡在那,已經堅持不住。
“黃河同志,我把剩下兄弟交給你帶隊,繼續執行任務,把船員解救出來,拜托了。”
說完他行了一個軍禮。把自己的肩章取下一個,與楚河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