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能代表特遣隊做決定嗎?”
帕魁叼著雪茄傲然地問道。
“我可以,只怕你不可以。”
“告訴你的主子,我們軍隊之中,有京城八大家之中的數(shù)人,有一個出事,準備迎接東方大國的怒火吧。我,同樣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
楚河坐到帕魁桌子對面,雙腿交叉,放在他桌子上。
態(tài)度極為囂張。
“我現(xiàn)在就崩了你。”
帕魁怒極,他掏出自己的配槍指向楚河。
見過囂張的人,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楚河淡然站起身,走向帕魁,“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討厭什么?”
帕魁一愣。
這年輕人不但囂張,還不怕死。
“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
楚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
閃電般出手。
他要的就是對方愣神的那一秒。
虎牙匕首已經(jīng)放在帕魁脖子上,槍已經(jīng)到楚河手中,他微笑道問帕魁,“現(xiàn)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可……可以,剛才……是開玩笑的。”
帕魁立即換上笑臉。
命在人家手里,他笑比哭都難看。
“好像你這些兄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楚河瞪了帕魁一眼。
“你們還不放下槍,快點泡茶,敬煙。”
帕魁態(tài)度一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緬軍護士立即放下槍。
楚河點點頭,他抬手一槍爆頭,打死其中一名護衛(wèi)。
其它人又要舉槍。
“你這是什么意思?”
帕魁大吃一驚。
“沒什么意思,不是告訴你了,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
“他居然指著我的頭,所以,我只能打死他消消氣,不算過份吧?”
楚河手中的軍刀稍稍用力,帕魁的脖子上有一絲血線。
“你們放下槍,先出去。”
帕魁心中有十分恐懼。
這個年輕人特么不是人,他真敢開槍打死人啊。
護衛(wèi)出去后,楚河聽帕魁說了現(xiàn)在的情況。
這時他才知道,自己把原來大老美亞洲戰(zhàn)略中心主任詹姆斯給炸廢,血狼幾乎全軍覆沒,現(xiàn)在狗日的……伊千卡上位。
伊千卡上竄下跳在搞事,還搞定了不少軍方的頭頭腦腦。
還要重組紅狐部落。
早就知道那狗日的不是好人。
果然。
楚河反復思索。
終于有一點頭緒。
這是大老美沒安好心。
想制約東大的崛起,搞亂東大,東南亞戰(zhàn)略中心這樣,其它的中心呢?
楚河真不知道大老美有幾個中心,那肯定都沒安好心,他能接觸到的這個東南亞中心,那就必須搞搞破壞。
幸好楚河身手不錯。
一直把‘擒賊先擒王’玩的很6.
“還得麻煩帕魁兄帶路,我去拜訪梭信司令。”
楚河提出新要求。
“黃先生,不可以,那樣司令會把我給斃了。”
帕魁想起梭信心狠手辣,渾身一哆嗦。
“如果他不上道,我?guī)湍惆阉青炅耍阌袥]有能力直接掌管大其力地方軍權(quán)?”
楚河慫恿道。
他也不清楚這帕魁和梭信關系 好不好,另外,帕魁有沒有這份野心和魄力尤為重要。
“黃先生,不能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帕魁眼神閃爍,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其實,他應該是心動的。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青春苦短,必須勇敢。”
“你沒逼……自己一把,怎么知道不行?”
“東大有一句話說的很對,王侯司令,寧有種乎?梭信的司令也不是他爹種出來的,對不?”
“趁你還年輕,干吧,老了就干不動嘍。”
楚河還在忽悠帕魁。
帕魁臉色不斷變換,胸口起伏。
顯然進行劇烈的思想斗爭。
“我……我……怕失敗了沒辦法收場。”
帕魁咽了咽口水,艱澀地說。
“我靠,你這是想成大事而惜身,見小利卻忘死。”
“我沒文化,可是讀華夏史書和古籍多啊。”
“凡事能成功的人,都離不開膽色二字。”
“膽,就是膽量和勇氣;色,我不說你也懂。”
“沒膽又不好色的男人,成不了大事,因為你沒有野心,沒有男人的氣概,就只能窩囊地活著。”
“你看看我,單刀赴會,是不是好膽?連泰國公主都敢泡,那個伊千卡早被我看光光,我成為她永遠得不到的男人,算不算好色?”
楚河鄙視地看了帕魁一眼,大聲問道。
“黃先生果然是個人物,我也想干那伊千卡……”
“我也是個帶把的男人,怕什么,為了下半身和下半生,干了,走。”
“你的衣服給我手下?lián)Q換。”
帕魁終于被楚河忽悠瘸了。
邁出堅定的一步。
他也想當司令,泡最漂亮的妞。
男無色膽皆因窮,女守婦道只為丑。
在未來很多年里,世界上大部分的國家都是這樣。
人活一世,不戀權(quán)、不貪色,有個蛋的意思?
就為了釣釣魚?打打牌?
夜色初降。
梭信在司令府中,抽著雪茄,端著雞尾酒,啃著火雞腿,腿邊坐著一名十幾歲的女孩。
人生得意莫過于此。
有煙有酒有肉有女人。
人心。
就是不容易滿足。
他還想搞定那個大洋妞——伊千卡。
手下稟報,帕魁已經(jīng)抓到伊千卡喜歡的男人。
梭信一愣,這么巧?
自己都不知道伊千卡喜歡誰。
豬頭一樣的帕魁居然能抓到,自己該怎么辦?
干掉這個男人,獨享伊千卡,把這個男人送給伊千卡,求一次之歡?
梭信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
他要親自接見那個男人,看看到底哪一點比自己強。
男人都對自己有迷一樣的自信。
都以為自己很能干,很強壯,很有魅力。
即使,他剛吃過藥,勉強做了五分鐘的正戲。
梭信把女人扔在床上去客廳會客。
他身后有四名帶刀護衛(wèi),其它人在屋外候著。
“帕魁參見司令大人。”
帕魁右手放在腹部躬身行禮。
他身后跟著兩名手下,押著一名五花大綁的東大軍服的男人。
男人嘴里還塞著臭襪子。
梭信感覺這男人似乎不咋滴,長的不好看不說,身材也不算強壯。“帕魁,這就是你說的伊千卡中校的心上人?”
“是的,司令大人,他叫黃河,曾經(jīng)和伊千卡中校……”
帕魁說到這,不再說話。
適可而止,是最正確的匯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