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謝謝,我對這些女人不感興趣。”
楚河連忙擺手,自己的初次,將血留給自己的老婆呢。
“小河,不是哥說你,哥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千人斬啦。”
夏利盈對楚河的感覺越來越好,這孩子,要是能當女婿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女兒應該走仕途或做正規(guī)企業(yè),也未必能看上這個勞改犯。
一切隨緣吧。
“什么意思?千人斬?”
楚河有點懵。
“你還真是個菜鳥,就是玩過一千個女人。”
夏利盈得意地說。
“我靠,夏哥,你腎好!”
楚河驚奇地上下打量一下夏利盈。
“甚好甚好!”
夏利盈哈哈大笑。
男人嘛,掙錢干嘛?
不就是自己能吃好,讓弟弟能玩好。
“我先去個茅房,撒泡尿。”
楚河搖了搖頭。
自己可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夏利盈讓楊霞姐弟進來,“楊超帶楚河去一號客房。”
然后他在楊霞耳邊這般這般說了一通,楊霞搖著豐滿的屁股出去。
一號客房至少五十平米,會客室、衛(wèi)生間、小書房一應俱全。
裝修極為奢華,楚河也看不懂,只是感覺逼格很高。
“哪地方能尿尿?”
楚河來到衛(wèi)生間,一下懵圈。
楊超暗罵他個土鱉。
然后給他介紹馬桶、浴缸、沐浴怎么用。
楚河掏出槍。
“你要干嘛?”
楊超嚇一跳,以為他有龍陽之好。
“行了,不用那麻煩,我就尿個尿。”
楚河掏出家伙嘩嘩就尿。
楊超看了一眼,弟弟長老大,還沒過河,就是還沒入過穴,真是浪費資源。
楚河尿完,感覺真舒服,渾身一哆嗦。
來個會客廳,只見楊霞站在那里,她身邊六位又高又瘦,胸大腰細屁股翹的女孩。
“老板讓你選兩位,這三位是去年年底新晉花魁,這三位是省大、藝術學院、體育學院的校花,你自己看著選吧。”
楊霞微笑著說。
心想,這楚河果然入老夏的法眼,以后,必須拉到自己陣營里來。
楊超看的哈喇子直流。
他從來沒玩過六層以上的公主們。
幾分鐘就得大幾千,還是內部成本價,劃不來。
楚河看著三位穿著古裝的女人,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又看向三位女大學生校花,一個知性美,一個妖嬈,一個健康美。
他看向楊霞,我要她留下。
說完楚河指向六位美女身后,低著頭的中年婦女。
“你留下萍姐?”
楊超睜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萍姐已經四十多,雖然有點姿色,畢竟年齡在那放著,和這三大花魁三大三大校花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楚河是不是有毛病?
包括其它人也看向楚河,真不敢相信,這年頭,什么人都有。
這帥的年輕人,居然有這種嗜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與**。
楊霞也不便多說,帶著大家離開房間,并隨手關上門。
女人雙眼中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把臉上刮的一層膩子粉沖出兩道溝,“小河……”
她想伸手撫摸楚河的臉,卻又不敢。
“你……還好嗎?”
楚河指了指沙發(fā),兩人坐下。
“我……湊合活著,這些年我給你存了幾十萬,就等你出獄,我們去其它城市買個房子,你做點小生意,給你找個媳婦……”
“謝謝,不用,我有自己的打算,我只想知道身世的真相,其它的我們以后再說。”
“小河,我真的是你的親媽……親娘,我的錢都是給你掙的……”
“我只想知道身世真相,另外,我想獨立去京城闖一闖,如果你想在這上班,就繼續(xù)上,不想上,就去其它地方買房,過好自己的生活,張家和我的仇還沒完,說其它的都太早。”
楚河其實心中也五味雜陳。
姜萍是他親娘,這個大家都沒人懷疑。
只是他生父是誰,沒人知道。
姜萍陷入痛苦回憶。
雙手掩面。
過了幾分鐘才平靜心情,娓娓道來。
姜萍是豫南省人,雖然生活在農村,因為實行計劃生育,家里只有她一個女孩,父母視她為掌上明珠,加上姜萍自幼聰明漂亮,自上中學起就不斷有男生追求她。
她桌洞里、書包中,常有男生的情書。
十年動亂期間,大部分學生都天天搞批斗,很少有人認真學習。
姜萍不喜歡那些男生,情竇初開的她卻喜歡上學習年級第一,長的又帥同年級同學黃世禮。
黃世禮也是農村孩子,并且與姜萍村相隔只有三里地。
只是黃世禮上面還有兩個姐姐,他們家被計劃生育隊罰的家徒四壁,靠土里刨食的農村人,基本上無法翻身。
黃世禮從小就懂事,學習刻苦,每次考試都是年級前三名,大部分時間都是第一。
姜萍多次策劃偶遇,兩個人很快就熟識,姜萍每次拿好吃的大部分都留給黃世禮,包括家里給她買補品,她大部分都送給黃世禮。
黃世禮成績一直名列榜首,而姜萍的成績卻不理想。
1977年,出身貧農的黃世禮被保養(yǎng)到京城的中農大,而富農之家的姜萍沒有被保送上大學。
姜萍選擇復讀,兩人每周都書信往來,她也不斷擠出自己的生活費接濟黃世禮。
1978年恢復高考后,姜萍再次落榜。
一氣之下,姜萍選擇回村當民辦老師,她把希望全寄托在黃世禮身上,供他上大學,等他大學畢業(yè)就能過好日子。
那年夏天,姜萍意外懷孕。
這是她第三次懷孕,大夫告訴她,再打胎以后就沒辦法再懷孕。
姜萍想留下孩子,如果沒有孩子,對一名女性來講,人生是不完整的。
而黃世禮堅決不同意留下孩子,畢竟他才大二,還有兩年畢業(yè)。
要是學校知道他未婚先育,肯定會被開除。
姜萍戀愛的事,一直瞞著家人,她只能偷偷地找到黃世禮,兩人來到黃河岸邊僻靜處協(xié)商怎么辦?
邊走邊吵,都各執(zhí)己見。
這時,草叢里竄出一條蛇,姜萍嚇撲向黃世禮懷里。
而黃世禮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有意,居然躲開,姜萍跌落河中。
后來,姜萍被河水沖到下游,流落到一河之隔的魯東省,被楚先進救起。
姜萍講到這淚流如注。
楚河聽的動容。
仗義多為屠狗輩,負心常是讀書人!
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