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四個人還在睡。
楚河做了一夜艷夢。
居然夢到和水晶宮的花魁做,接著和省大校花做,最后居然和楊霞滾到一起。
“是不是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
楊霞吃吃地笑著問,把豐碩的胸貼著他的臉開大。
他的手伸進……
“哐啷……”
傳來震耳的敲門聲。
嚇的楚河立即坐起來。
原來是一場春夢。
春夢了無痕!
只是感覺弟弟有些不舒服,居然躺在褲衩外面。
“哐啷……”
“哐啷……”
“哐啷……”
……
又傳來砸門聲。
原來真的有人砸門。
這時李琳琳和黃軍也坐起來,迅速穿上衣服。
李琳琳把黃鈴推醒,“黃小玲,有人砸門。”
“啊?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黃鈴有點懵。
“你耳朵長毛啊,有人砸門。”
李琳琳把她耳朵里的棉花球子撥出來。
“我去開門看看。”
楚河把門鎖擰了一下,打開門。
只見門外站著兩個鼻青臉腫的黃毛和綠毛。
他們身后還有四個紋身青年。
“你是誰啊?”
兩個黃毛看向楚河。
比他們高,比他們帥,但沒有染頭和紋身。
不用想,良民!
“你們是誰?”
楚河臉上寫滿不高興。
好夢被打擾,誰高興才怪。
“我是黃小玲的男朋友,他是李琳琳的男朋友。你特么是誰?”
黃毛惡狠狠地瞪著楚河。
“錢順,你怎么又來啦,我不是給你說過,我們分手啦。”
李琳琳趕快過來,她心中把錢順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琳琳,我以后再也不賭啦,我聽你的話,把錢都交給你,不過,你得把我這次的賭債還清,要不然,他們會剁我的手啊。”
綠毛青年錢順苦苦哀求道。
“你欠債和我有什么關系,再說,我們早就分手,不要再來糾纏我,我有新的男朋友啦。”
說完,李琳琳雙手抱住楚河的胳膊,把雙峰靠在上面。
楚河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時要是不承認,就顯得有些慫。
只能默不作聲。
他大手摟住李琳琳的腰,肆意在她屁股上摸了兩把,權當收點保護費。
“小子,你找死,敢泡我的馬子。”
錢順立即撲上來揮拳打向楚河。
楚河飛起一腳,正中錢順胸口,把他踢飛幾米遠,倒在地上。
他出腿力量很大,一看就是會武之人。
幾位青年倒吸一口涼氣。
“黃小玲,我知道你在家,你要幫幫我啊,你不想看著我被他們剁手吧。”
黃毛看到楚河很猛,不敢靠近他,只得向里面的黃鈴喊話。
“我也沒錢,你們敢賭就有還錢的本事,沒本事就死在外面好啦,紀愛國,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黃鈴氣的臉色都變啦,找個又沒錢又沒勢,又菜又愛玩的男人,簡直瞎了狗眼。
李琳琳個賤貨找到新歡,哦,靠山,自己可沒有,黃軍沒有楚河能打,也沒他有錢,只能與紀愛國撇清關系。
“你們兩個說你們女朋友肯定還錢,原來是誑我們,是不是找死?到底能不能湊出兩萬塊錢?”
那四名收債的青年目光變冷,為首青年伸手一巴掌抽在紀愛國臉上。
“三花哥,我女朋友真的很能攢錢,她肯定有一萬塊錢。”
紀愛國立即跪在地上求饒。
他又轉向黃鈴,“小鈴,你就幫我這一次吧,就一萬塊錢,當成分手費,以后我再也不找你要錢啦。”
“紀愛國,你愛死哪死哪去,我一個月才掙九百塊錢,去哪弄一萬塊去,再說,這三年多,你從我這拿走不止一萬了吧,你也算個男人?”
黃鈴氣惱地說。
“我早就勸你和李琳琳一起去坐臺,一年掙個十萬玩一樣,又賺日*又賺錢,你非得假正經……”
紀愛國的話還沒說完。
“我操你十八輩祖宗!”
黃軍拎著一塊板磚對著紀愛國腦袋拍下。
紀愛國嚇的就地一滾,板磚砸在他后背上。
“黃小玲 ,你也找到個傍肩拼頭,我給你沒完。”
紀愛國順手拿起一個花盆,對著黃軍砸去。
楚河一個箭步,一腳把花盆踢回去,正中紀愛國胸口。
“你們兩個再敢打擾李琳琳,見一次打一次,滾!”
楚河又一腳踢在錢順臉上。
錢順又驚又怒,他眼珠一轉,“三花哥,我把李琳琳押給歌德堡娛樂城,算是還賭債可以不?”
“對對,我也把黃鈴押給娛樂城。”
紀愛國立即附和。
三花看黃鈴和李琳琳長相不錯,如果先干幾天再弄進娛樂城去當小姐,媽咪藍梅姐的應該每月給千把塊提成。
“紀愛國,要抵押,拿你媽和你妹來抵,我和你沒有一毛錢關系。”
黃鈴氣的臉都紫啦。
“這樣,兩位小妹,我是哥德堡的三花哥,以你們的姿色……長相……身材,要是去哥德堡,肯定能火,一個月賺兩三萬都沒問題。”
三花流著口水勸說道,兩只魚泡眼不斷瞅向李琳琳和黃鈴。
他轉念一想,又做楚河工作,“兄弟,三花哥我給你推薦,到我們歌德堡當保鏢,一個月五千起步,那位兄弟跟著我當內保,一個月一千二,怎么樣?”
三花對自己的操作很是滿意。
一頓操作猛如虎,還搞不定這群二百五?
楚河手一揮,“三花哥,謝謝好意,只是我們暫時不考慮,掙點本分錢有口飯吃就行。”
“至于,你是把他們兩個剁手,閹割,都與我們無關。”
三花眼神閃爍,他一時間不敢相信,這土鱉對高薪的工作不動心。
楚河怎么可能相信他?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就是信口開河。
“我三花要的賬,從來不空手回,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楚河。”
“楚河?怎么沒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卻有點耳熟。”三花嘟囔道。接著聲音一揚,“那楚老弟不能空口白牙打發我走吧,只是我三花出刀必沾血,你可想好嘍!”
三花哥及手下都拔出彈簧刀。
“我不想欺負你們,不過,你們要是想找虐,那我也就勉強活動活動手腳,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楚河隨手從樹上掰下小手指粗一米長的柳條。
他手中樹枝抖動挽了個花,指向那四名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