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老太太對那房子情有獨鐘,在房間里就能看到父母和兒時兩名玩伴,他已經都躺在那小盒里。
自己年齡大啦,和孩子們住在一起,怕再也回不去住啦。
留下一份念想吧。
“阿姨,您房子掛在這里已經半年,這價格根本租不出去,我建議您租七百還可能差不多。”
“嗯……這樣,八百,你問一下對方,至少租一年,同意就租,不同意就算。”
屈老太太終于還是松了一點口。
楚河接過手機,“阿姨,我叫楚河,我想租三年,第一年,每月七百,第二年,八百,第三年九百,平均下來,也是八百,您一次租三年,是不是很劃算。”
“好,明天我們簽合同去。”
“明天不成,我去中華大學辦點事,后天行上午十點嗎?”
“行,小伙子,就這樣,掛啦。”
屈老太太掛了電話,現在小伙子心眼還挺活,這相當于自己三年沒辦法給他漲價。
中華大學?
噢,對了,黨家那丫頭叫什么 來著,黨舞,對黨舞,就在中華大學。
李素看雙方談成,興奮地與楚河擊了一下掌。
“記得幫我發布一個承接二手游戲廳的廣告。”
“行,我給老板說一下,到時,要是成功,得給點中價費。”
“我出五百行不?”
“差不多。”
楚河請李素吃了塊雪糕,兩人回到中介信息部,楚河交完中介費,李素就起草合同。
約定后天十點再見。
楚河回到出租屋。
黃軍在收拾家務,掃地,整理雜物。
“不要的全扔,過兩天我們搬到御龍四區的樓房。”
楚河躺在地鋪上。
“太好啦,我還沒住過樓房,哥,辦事真快啊。”
黃軍興奮的跳起來。
楚河白了這小子一眼。
獄友說那些不行的男人辦事快,稱為快手。
他和黃軍都是原裝男人。
未來的事,想也沒用。
踏實地過好每一天吧。
兩人晚上出去吃牛肉面,一人兩碗面,外加一個涼菜。
“哥,這太好吃啦,等我們有錢嘍,把你爹,我娘全接來,讓他們過過好生活。”
黃軍感嘆道。
“嗯,我在找店,等有了自己的生意,你姐他們也不用給別人打工,穩定下來,我盡快想辦法解決張家那幫壞種,再接你娘他們。”
楚河想,等以后有了自己的生意,讓姜萍過來沒問題,至于楚先進,再說吧。
吃過飯,兩人就去華隆、鞋廠、西門、便民街、金街等各家游戲廳試玩。
游戲廳主要是街機,拳皇、西部牛仔、鐵勾船長、三國戰紀、合金彈頭等格斗游戲。
一塊錢五個幣。
熟人可以去玩老虎機,那是賭博性質的機器。
爆幣率在15%——30%之間。
大部分時間都是15%的爆幣率,每個月都會隨機搞個三四天高爆。
這樣讓賭徒們抱著幸運能降臨的心理。
即使高爆的30%,一千塊流水也能掙七百,刨去成本也能掙個三五百。
其實,開小型游戲廳主要面對兩個最大問題,一是搞到三十萬的資金,二是搞定管片的派出所長。
資金問題他不用考慮,派出所的關系還需要權衡,初來乍到,不可能一下就能搭上關系。
晚上十二點,楚河與黃軍才返回出租屋。
兩人在公共水房沖了個溫水澡回屋睡覺。
半夜時分,黃鈴和李琳琳回來時,兩人睡的和死狗一樣,呼嚕聲此起彼伏。
“真服啦。”
黃鈴在兩人屁股上各踹了一腳。
呼嚕聲暫停幾分鐘,接著又響起來。
她只得塞上棉花去睡。
而李琳琳不久又溜到楚河被窩里開始搗鼓。
手嘴并用,她用力越來越重。
楚河突然驚醒,發現異常,沒敢亂動,眼睛輕輕睜開一條縫。
發現穿的很少的李琳琳,用手嘴并用撥弄著楚河***,她另一只手,放在她自己小褲褲內……
楚河感覺很刺激也很舒服,只是,自己還算不算純潔?
他假裝睡著,要不然呢?
把這事公開?
李琳琳多尷尬,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再說,過兩天搬到樓房,一人一個房間,就不存在這事啦。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楚河假裝不經意,摟住李琳琳的腰,手已經不安分地放在雙峰。
……
楚河六點一刻起床,洗漱完,換上一身休閑裝運動鞋,買了兩根油條,邊吃邊開摩托車,向中華大學飛馳而去。
七點四十,他已經來到中華大學東門。
中華大學是國內最頂級學府,楚河感覺最大遺憾就是沒有上過大學,另外一點,就是沒有讀過高中,因為,他連初中都沒畢業,最可恨的是,姜萍恨他那親爹——負心讀書人黃世禮,就沒讓楚河上過一天學。
楚河能認字全都是張三道長的功勞。
另外,監獄十年,也跟不同的人學會很多偏門知識。
按現行教育體系評估,楚河頂多算小學文化。
看看時間還早,他騎車在中華大學里轉了幾圈,當然,那時還沒有預約這一說,大學隨便進。
雖然沒能讀中華大學,在這里沾點文化氣息也行,洗掉自己的匪氣。
再次回到東門時,還差幾分鐘才八點。
楚河就坐在摩托車上抽煙,看進進出出的青年學子,從外表上對比,楚河很是自信。
中華大學的帥哥和美女并不多,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只是自己肚里沒有半兩墨水,頂多算是繡花枕頭,實際就是草包一個。
這時,從學校走出來兩位女孩。
其中一位女孩稍矮幾公分,穿著白短袖襯衫,花格子短裙,長長的馬尾辮子,顯得漂亮又可愛。
另一位,則身材修長,長的文靜又優雅,穿白底藍色碎花連衣裙,給楚河第一印象就是溫柔漂亮。
要是讓我選,我該選哪一個呢?
楚河有點心猿意馬。
目送兩位女孩從身邊走過,他的口水已經流了一地。
可惜,兩個女孩沒有一個人正眼瞧楚河一眼。
讓他本來就為數不多的自尊心,摔的粉碎。
自己是個沒上過一天學的勞改犯,何德何能,還想吃天鵝肉?
想到這,心情沮喪至極。
算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安心做個文盲吧。
“嗨嘍,摩托……”
楚河無精打采地接通電話。
“你好,我是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