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騎車穿行在大街小巷,只要有游戲廳的地方就鉆進去,問人家賣二手的游戲機不,并給幾家游戲廳留下電話。
晚上十點,楚河回到義順,然后就沿街轉,看看哪有出租轉讓門臉房,都會記下來,打電話問價格。
回到出租屋,黃軍居然不在。
更奇怪的是,李琳琳躺在床上輕輕呻吟著。
“你怎么啦?”
楚河焦急地問道。
“我肚子疼,不知道咋啦。”
李琳琳的臉色蒼白。
“走,我帶你去看看。”
楚河走過去準備扶她起來,見她只穿了件吊帶和小內褲。
“要不然,你幫我揉揉?”
李琳琳的聲音低不可聞。
楚河立即想起晚上李琳琳***的香艷一幕。
他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生如螻蟻,又怎么有與天鵝為伍,即便夏雨濛,自己也不配和她戀愛啊。
想到這,楚河有股**沖動,況且李琳琳長的還可以,算不上極品,也中等偏上。
他把手放在李琳琳的肚子上,輕輕揉了幾下。
李琳琳左手按住他的手向某個方向移動……
天然牧場,有機奶!
楚河第一次品嘗到做男人的快樂,雖然,還沒有真槍實彈上戰場。
過過手癮和嘴癮就知道為什么老孫天天喊——莎士比亞。
這也算得上,普通人中的好日子吧。
“鈤……我!”
李琳琳聲音幾不可聞,卻有著極強的魔力。
“日后有機會再說。”
楚河吃著奶嗚嗚嚕嚕地應付著。
他還保留著一絲希望,希望把自己***交給愛情。
“現在就……鈤。”
李琳琳用雙峰夾著他的臉。
這時,屋外傳來響聲。
楚河立即竄回自己地鋪上,心噗通噗通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李琳琳大為氣惱。
她給黃軍50塊錢,讓他去打游戲機,沒想這快回來。
再晚來十分鐘,就木已成舟,米已成飯。
可惜,楚河臨門一槍沒放,就撤退。
黃軍心情也極為糟糕,他本來想去游戲廳打三國戰紀。
他喜歡用張飛玩抱摔,就是雙磕一抬,出大招。
不曾想,被理發館的女孩叫了幾聲‘進來玩玩’吸引住。
他抬頭一看,是一位短發女孩,臉很白凈,身材消瘦,感覺很好看。
黃軍鬼使神差地進屋。
“都能干啥?”
“你想干的就能干。”
“多少錢?”
“兩百。”
“太貴啦,我只有五十。”
“切,五十還不如割塊豬肉劃個縫……”
女孩鄙夷地看了黃軍一眼,刻薄地說。
“算了,來人都是客,讓他進四號吧。”
店里還有一位40多歲中年婦女。
女孩把他讓進一個小房間,只能放下一張小床,里面黢黑。
“脫了等著。”
女孩低聲說。
黃軍又緊張又興奮,他這幾天看到李琳琳就有想法……
今天豁出去啦,五十塊錢,能嘗嘗滋味,在張家灣村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城市里有共享女人,很實惠。
他果斷躺在床上等待。
過了一會,進來一個長頭發女人,迅速關上門,坐在黃軍身邊。
黃軍又緊張又激動,他胡亂摸到有點下垂的雙峰……
過了三四分鐘,黃軍像是漏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走出屋門才發現,剛才和他那樣的,是那位中年婦女。
“小伙子,以后想了再來。”
中年婦女眼神里充滿失望,很久沒有接到客人,今天才啟動,對方就熄火,搞的她心中極為煩躁。
黃軍暗罵,“靠你娘,居然你個老女人把我變成男人!”
他悻悻離開,懊惱至極。
去游戲廳打了十塊錢的三國戰紀,一點提不起神來。
他無精打采地返回出租屋,只想睡覺。
過了一會,黃軍的鼾聲響起。
李琳琳溜到楚河地鋪上。
手和嘴不閑著。
把楚河撩的不要不要的。
李琳琳背對著楚河,引導著……
那是一個陰暗潮濕光滑的空間……
楚河雙手握住……
凌晨三點半,黃鈴還沒回來。
楚河有點擔心,悄悄起身去白云酒吧,看看發生什么情況。
白云酒吧平時到三點就沒人,今天人還不少。
大家都在圍觀。
只見一位醉醺醺的年輕人抓住女服務生的頭發,不停地抽她耳光,“你把倒在老子褲子上的酒舔干凈。”
原來,這名年輕人讓女服務陪酒,女服務生說要下班回家。
年輕人立即發怒,“老子還沒走,你就走。”
“走也行,喝個交杯酒,讓老子打一炮。”
女孩,不肯,掙扎著想起身離開。
年輕人手的杯中酒一下灑在褲襠處。
這下,年青找到理由,大罵起來。
出來賣還裝什么清高?
不就是為了錢嗎?
老子出一千。
女孩苦苦哀求,說自己真的是服務生,不出臺。
年輕人伸手抽起女孩的臉。
“我打爛你的B臉。”
“我抽爛你的B嘴。”
……
“強哥,差不多得了,給我個面子,放過黃小玲吧,今天消費我給你打八折。”
白云酒吧負責看場子的林健走過來勸說道。
要是普通小混混,他早就帶人打一頓,扔出去。
這云強是哥德堡四大金剛之一雷哥的堂弟。
“林健,這面子,我給不了。”
“這妞今天我必須帶走,幫你們培訓培訓。”
云強極為蠻橫地說。
“強哥,大家都是道上討口飯吃,不能把路走絕了吧?”
林健也有點上頭,你算個滴!
要不是看在云雷的面子,我早特么大棒子捋你個小B崽子。
“不成,今天這妞讓老子不爽,她就別想好過,誰的話也不好使。”
云強感覺自己也是個人物,在白云酒吧這類小場子里,可以橫著走。
“云強,差不多得了,你丫來砸我場子?”
一位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走過來。
正是白云酒吧的老板白若云。
“白哥,我不是來給你捧場嗎?”
“可是這妞不給我面子,你說怎么辦?”
云強拽著黃鈴的頭發,他也不好意思再動手打她。
黃鈴驚恐地看著老板。
正常情況下老板肯定替她出頭,只是這次白若云有膽和雷哥碰一碰嗎?
答案是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為一個服務員和哥德堡的雷哥叫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