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熊四人對望一眼,知道大哥不會瞎說,那楚河肯定是很厲害,大家沒仇沒恨的,立即恭維幾句。
“今天我與楚河有緣能成為盟友,在關鍵時候能相互幫忙,像游戲廳之間的爭斗,讓楚河自己解決吧,老二,你不要幫老鄭和老楊。”
秦嶺專門叮囑李飛。
“大哥,我和他們兩個也只是普通朋友,你都說這份上,我當然不會幫他們。”
李飛目光閃爍,心中想什么大家不得而知。
“喝酒。楚河,我們倆走一杯。”
黃麻子對他們的話題沒有興趣,對酒有。
并且黃麻子很自信,喝酒方面,他一般不服人。
“麻子哥,我先干為敬。”
楚河立即一口喝干杯中酒。
“靠,牛逼,聽說東魯人能喝,今天見識了。”
劉熊的個大,不過酒量一般,也就七八兩的量。
聽說,半斤八兩的酒量,去東魯省做客都吃不上熱菜,適合與小孩坐一桌。
“來老弟,我們走一個。”
趙四不好酒,酒量還行。
劉熊把酒滿上。
楚河又是先干為敬。
不到三分鐘時間,楚河先干為敬了五杯。
一斤多北大荒下肚。
他依然面不改色,談笑自若。
“好酒量。”
黃麻子眼睛一亮。
棋逢對手,酒逢知己。
都是令人興奮的事。
在酒鬼眼里,只有酒量好的人,人品才好。
“老弟,有時間我們單獨喝酒。”
黃麻子主動邀請。
“好,麻子哥,我請你。”
楚河明白他的意思。
想比量比量。
畢竟今天自己已經喝一斤多,他不好意思再比。
剩下時間,大家也沒有再強勸楚河酒。
“四位當家的,你們可不能欺負我表弟。”
柳成茵親自泡了一壺茶,又指揮廚師把鐵鍋燉大鵝端上來。
“你表弟?”
李飛一愣。
“你們說巧不,今天也是偶然相見,成茵與楚河還是表親。”
秦嶺微笑著說。
“我坐了十年牢,與親戚都疏遠,沒想能在京城遇到表姐,出乎我意料。”
“姐,我敬你 一杯,你以茶代酒吧。”
楚河心想,無論如何,自己與柳成茵的姑表親是客觀存在的。
其實,真論起來,也沒有血緣關系。
只是不能說那些沒用的。
“小河,你好好干,姓張的那一大家子暫時不要去碰。”
“以后,你隊伍起來了,再找人弄他們。”
柳成茵勸說道。
“是的姐,我也這樣想的,他們太欺負人,早晚有一天,我要親手報仇。”
說完楚河一口喝干杯中酒,重重地把空酒杯放在桌上。
“這是什么情況?”
秦嶺問道。
柳成茵把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楚河又補充近期的對峙。
“老弟,要不,我帶幾個人把他們做了。”
黃麻子也一口喝干杯中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麻子哥,真不用。”
“謝謝,我敬你。”
楚河給黃麻子滿上酒,與他對干一杯。
“楚河的事,讓他自己來處理,需要我們幾位哥哥時,你就言語。”
秦嶺知道楚河必須親手報仇,那樣才有意義。
七人一直喝到晚上十點多,大家都喝的醉意朦朧,十分盡興。
楚河喝了將近三斤酒。
走路都晃個不停。
李飛安排周海濤送楚河回去。
松恒游戲廳。
鄭宏偉守到夜里一點,想想楚河今天在東北幫喝了三斤酒,他心情稍放松一點。
李飛已經告知他,楚河深得大當家的賞識,東北幫兩不相幫,游戲廳之間的爭斗,全憑自己。
楚河又沒有幾個幫手,他憑什么找自己報仇?
鄭宏偉也不敢掉以輕心,楚河能打,眾所周知。
他把自己的十多名小弟分成兩波,輪流守夜,花香那邊也有十幾人,隨時來支援自己。
到了凌晨兩點,他實在有些困,就把李琳琳叫過來。
兩人在沙發上開始活動。
李琳琳心中對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極為膈應。
肚子大,肥肉多,關鍵關鍵時刻總會掉鏈子。
她剛有點感覺,他已經繳械投降。
想到楚河蠻牛一樣,能保持高速沖撞。
你懂?敦煌飛天的感覺。
人比人得死!
現在,‘臣妾根本坐不到’啊。
多大的諷刺。
就在這時。
松恒門口出現一位蒙面人。
“閑人快滾!”
“老子來砸店。”
蒙面人一聲怒吼。
揮動手中的鋼筋。
所過之處,游戲機的屏幕全被他砸碎。
十幾名看場子的小混混從暗處竄出來。
“小子,算你狂,一個人來砸松恒?”
“廢了他。”
“姓楚的,肯定是你,別裝神弄鬼啦。”
他們手中的棒球桿,鋼筋,一起向楚河招呼。
蒙面人絲毫不懼。
他速度極快,勢大力沉,每次手中鋼筋揮出,肯定有人受傷。
幾分鐘后,蒙面人已經把小混混們全撂倒。
他大步走向二樓。
一腳踹開鄭宏偉辦公室的門。
鄭宏偉躺在老板椅上,李琳琳正在埋頭……
鄭宏偉被突如其來的陌生人打斷,不禁十分氣惱。
“你他媽誰啊?找死?”
說完,伸手從辦公桌下掏出一把槍。
蒙面人手一揮。
只見兩枚特制小型柳葉刀,插在鄭宏偉的手腕之上。
手槍一下掉在地上。
“如果想活著,我倒可以留下你一條狗命。”
蒙面人,一步一步走到鄭宏偉面前。
一拳打在他下巴。
發出清脆的骨頭碎裂聲。
鄭宏一聲慘叫。
嚇的李琳琳渾身發抖。
她已經知道這蒙面人是誰。
自己曾經下藥害過他,剛才伏在鄭宏偉身前‘?土’的一幕,讓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她悄悄地把槍拿在手中。
“楚河,我認栽,松恒的股份都轉讓給你吧。”
鄭宏偉已經知道結果,能留下一條命就不錯啦,還要什么自行車?
“好,協議我帶來了,費心簽一下吧。”
“另外,記得把所有檔案材料都給我。”
楚河從懷里掏出兩份股份轉讓協議扔在鄭宏偉面前。
鄭宏偉只得用左手簽下自己的名字。
楚河拿起他的右手大拇指在血上蘸了蘸,然后在他名字下按下血紅的指印。
“可以放過我了嗎?”
鄭宏偉祈求道。
“我說過,饒你一命。”
“不過,還有兩筆賬沒有算,你傷我,你收買這個女人。”
楚河,一腳踹在鄭宏偉大腿根部。
用力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