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開牌。
楚河第一張明牌是黑桃10.首先說話,他扔進一百籌碼。
金光燦拿著一個方片9,毫不猶豫地跟上。
楚河接著拿到一張黑桃7。
金光燦拿到黑桃9.他立即扔進去五百籌碼。
楚河猶豫一下,居然跟上。
接著第四張牌楚河拿到黑桃J。
金光燦拿到一張黑桃K,金光燦目光一凝,臉上有了笑容,他扔進去五百籌碼,挑釁地看向楚河。
楚河看向黨嘯天。
黨嘯天微微搖頭,其實他是說,不知道底牌。
楚河手指敲擊桌面,一直猶豫。
“小子,不敢跟就棄牌,別浪費時間。”
成陽催促道。
“誰說我不敢跟?”
楚河果直接扔進去五百籌碼,然后又加上二百籌碼。
金光燦目光一凝,看來楚河底牌有可能是10,也有可能是黑桃,當然也可能是個J。
他故意詐自己,想偷雞?
“我跟。”
金光燦果斷跟上。
第五張牌,楚河是一張紅心8.
而金光燦是黑桃Q。
該金光燦說話。
總體上他的贏面更大。
所有看的人都很緊張。
金光燦有可能是三條、兩對或一對。
而楚河只有兩種可能一對或順子。
而如果楚河是順子,就一定能贏。
“我押一千。”
金光燦一字一句的說。
他盯著楚河,不過已經沒有笑容,喘氣聲也很粗。
楚河又在用手指輕叩桌面,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節奏,時緩時急。
足足有半分鐘。
“你是跟還是棄牌,說話。”
成陽又開始催促。
黨嘯天緊張地看著楚河,他沒看到底牌是什么,心里沒有一點底。
“荷官,能不能給我說一下,哪種牌更大。”
楚河轉頭問荷官。
“先生,牌型從高到低依次為:?同花順、?四條、?葫蘆、?同花、?順子、?三條?、?兩對?、?一對?、?散牌,同牌型時,比較單張大小或花色,花色黑桃>紅心>梅花>方塊。”
荷官還是耐心地介紹道。
“那就是說,我是順子,就比他三條大吧?”
楚河又追問道。
“是的先生。”
荷官點頭。
“明白了,謝謝兄弟,我請你吃飯。”楚河臉上充滿喜色,“我追加一千籌碼。”
楚河把兩千籌碼推到中央,這可是兩百萬人民幣啊。
成陽和金光燦的臉色一下凝重起來。
難道楚河手中是梅花9?
還是他故技重施,手中是一張廢牌嚇唬自己?
池中資金已經四百多萬。
跟牌還是棄牌?
這不是小數了。
“你又不是沒錢,還能讓一個窮小子嚇破膽?”
“剛才你已經慫一次啦,還能被人用同樣的招數嚇跑?”
成陽不滿地看了金光燦一眼。
金光燦暗罵,“你大爺的,這可是老子的真金白銀,不是你的錢,你當然不心疼啦。”
他同樣靜靜地坐那觀察著楚河,想從他表情上看出端倪。
只是楚河已經點上一支煙,吞云吐霧,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變化。
“金光燦,你要不然跟上,要不然棄牌,別耽誤大家時間好不好?”
黨嘯天用上北慕容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法,學著成陽的語氣催促金光燦。
所有的觀眾也都是見過世面的人,這時還是屏住呼吸。
畢竟出手就是兩百萬,也算是豪賭。
“我跟了。”
金光燦咬牙把一千萬籌碼推進池中。
他用力甩出自己的底牌——紅心9.
如果楚河想贏他,手中的底牌必須是梅花9.
大家一片驚呼。
果然,金光燦是三條。
“嘯天,翻牌。”
楚河淡淡地說。
黨嘯天用力甩出他的底牌——梅花9.
“金光燦,你還真是個棒槌,我都再三問荷官,是不是順子能贏三條,你這都聽不出來?我是順子啊,唉,智商是什么 ?可惜你沒有。”
楚河搖頭感嘆道,又看向黨嘯天。
“智商堪憂!”
黨嘯天高興地的把籌碼摟回來,十個一摞,碼放整齊。
“楚河……你……”
金光燦氣的血氣翻騰,感覺眼一黑,差點跌倒。
他可以輸錢,但不能忍受楚河的侮辱。
“要不然,今天到此為止吧,我不怎么會玩,也不想贏你的錢,這和送錢有啥區別?”
楚河搖頭感嘆地說。
鄧海勇深深地看了楚河一眼。
他真的不會玩?
“我要求換荷官。”
金光燦想到鄧海勇和楚河攀上親戚,會不會是荷官有問題?
“你真的還要賭?”
楚河一愣。
這金光燦還是個見到棺材還不落淚的犟種。
如果去馬卡賭場去玩,他不得輸死??
老孫給自己講過千術的千變萬化,自己都不用那些高級千術,只用點簡單的心理戰術,就能把金光燦給贏的傾家蕩產。
“我們挑一個不是專業的人發牌,換副新撲克牌,接著玩。”
金光燦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成陽臉色不好看,這不是公開質疑旺山俱樂部?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沒意見。”
鄧海勇立即表態,盡管他臉色不好,但也沒有必要提反對意見。
“反正我也不太懂,拉不下屎怪茅坑的人多了去了,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楚河無奈地笑著說。
“就讓她們倆來發牌吧。”
金光燦指著從酒吧里走過來準備下班的舞蹈生和戲劇生。
“好,服務員拿十副沒開封的新撲克來。”
鄧海勇叫住舞蹈生和戲劇生。
讓她接替荷官。
服務員拿來十副新撲克后,金光燦挑出一副牌,親自打開驗牌。
然后看向楚河。
楚河伸手,笨拙的洗了一下牌,然后查看一遍。
“沒問題。用那一副新牌吧,我們都沒有碰過。”
楚河提議道。
金光燦一想也是。
舞蹈生拆開新牌,生疏地發牌。
接連五把楚河都棄牌。
輸了幾十個籌碼的底費。
如果按這速度,什么時間才能把那近三百萬贏回來?
金光燦有點著急,“楚河,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怎么了,你沒完沒了,我哪一點不符合賭場規矩了嗎?”
楚河白了他一眼。
“那倒沒有,就是玩的太小,太慢啦,大家都趕時間。”
金光燦訕訕地說。
“你現在還有兩千多籌碼吧,要不然,讓這個小妹發五張牌,我們一把決勝負?”
楚河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