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別墅大門悄無聲息地打開。
金成山在十六畝坡地上,打造出一處亭臺樓閣湖草花鳥的私家園林。
并建三棟獨(dú)棟別墅及十余間配房。
他實行的是一棟一妻制。
金成山帶著四名保鏢,沖向三號別墅二樓的臥室。
臥室的門打開。
此時,金光燦正與花玉姍翻鸞倒鳳玩69.
金成山手中的棒球桿,用力砸向金光燦的小腿。
“咔嚓”,金光燦的小腿骨頭發(fā)出一聲脆響。
“爹,我錯啦……我再也不敢啦……都這是個女人勾引我……”
金光燦像是被殺的豬一樣,嚎叫不止。
花玉姍已經(jīng)嚇的面無人色,瑟瑟發(fā)抖。
金成山對親兒子都下如此重手,那自己呢?
這個小雜種真不是玩意,以前是他主動勾引自己,現(xiàn)在卻倒打一耙。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們四個先來,然后把兩條藏獒牽過來……”
金成山吃人的目光看向花玉姍,對四名保鏢說。
“既然你喜歡,那今天老子就讓你吃個飽。”
說完,金成山手中的棒球桿重重地砸在花玉姍兩座顫動的玉峰之上。
花玉姍的慘叫與金光燦此起彼伏,相映生輝。
做完這些,金成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量,無力地地走下樓。
保鏢看老板已經(jīng)不在,立即搶著……
花玉姍的慘叫聲持續(xù)近一個小時,金光燦看的頭皮發(fā)麻。
特別是,藏獒撲上去的那一幕,讓他終生不忘,噩夢相隨。
最后,奄奄一息的花玉姍被扔進(jìn)絞肉機(jī)里,打碎成做成飼料,一點也沒浪費(fèi),扔到池子里喂了鱷魚。
從此殘廢的金光燦就被禁足在三號別墅里。
但凡金成山玩膩的女人,都送到三號別墅,讓金光燦接收……
只是,楚河弄錯一件事,齊雨荷并不是金光輝的老婆,而是他二弟金光榮的媳婦。
金光輝之所以痛苦,是齊雨荷和他也有一腿。
不曾想,這女人居然和自己兄弟三人全搞過。
也好,讓這個破鞋把老二的名聲搞的更臭一點吧。
他決定掌握這個女人,讓他為自己服務(wù)。
……
第二天。
楚河5點,修煉一小時。
親了親還在睡覺的鄧海鳳。
這段時間她是真累。
堂哥鄧海勇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所有人都折騰夠嗆。
近期掃黑除惡工作更加艱巨。
楚河周末要陪著夏雨濛回南城,所以提前來交公糧。
這次公糧數(shù)量不多,質(zhì)量也不好。
鄧海鳳真沒有心情,工作的壓力壓的她幾乎窒息。
大部分帽子叔叔阿姨還是很有責(zé)任心的哦。
楚河買回早點,給鄧海鳳罩在桌上。
他上午去云河、松恒、貴河對完賬。
然后去天柱鎮(zhèn)的‘京城檬舞河建筑工程有限公司’。
那里現(xiàn)在只有七個人。
楚先進(jìn)、黃軍媽、兩名看門老頭(老家親戚),一名文員,一名會計,一名出納。
這不是盛鑫集團(tuán)已經(jīng)轉(zhuǎn)賬一個億,雖然最后只有一兩千萬是屬于自己的,畢竟是過手大財,落地有財。
下步,承包盛鑫集團(tuán)的輕工,自己必須重視,草臺班子必須盡快搭起來。
擺脫空殼公司的名頭。
上午去面試工程公司副總幾名應(yīng)聘人選。
這時,楚河電話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是秦嶺打來的,立即接通。
“秦哥。”
“小河兄弟,在哪?”
“秦哥,我在云河游戲廳呢,有什么事?”
“你先別離開,我一會就去找你,最多一個小時就到。”
“好,秦哥,我等你。”
楚河聽秦嶺的語氣似乎十分著急,立即答應(yīng)下來。
不管怎么說,秦嶺和自己相的還不錯,兩人沒有什么矛盾,能幫他一把就幫一把。
楚河想起勇哥通過鄧海鳳轉(zhuǎn)達(dá)給他的話:“楚河,大膽攬下求你幫忙的事,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下刀要狠,快速積攢起人脈與財富。”
“另外,東北幫是靠山是江家,你可幫可不幫,不老實就揍。”
45分鐘后。
六輛路虎駛來。
只見東北幫義順堂大學(xué)家秦嶺率先下車,然后為第二輛車中的人打開車門。
下來一位四十多歲的平頭男人,滿臉橫肉,目有兇光,膀大腰圓,身上左臂紋青龍,右臂紋白虎,胸口露出朱雀,后面露出**……玄武。
此人正是京城四大幫派之一,東北幫的副幫主朗小克。
如果說鐵臂秦嶺在東北幫算得上狠人,他最服的就是朗小克。
十幾年前東北幫幫主沈永佳帶領(lǐng)郞小克、郝亦人兩人,從通潞區(qū)宋莊起步,與豫南幫多次火拼,一步步發(fā)展起來。
在東北幫與豫南幫爭奪向陽區(qū)娛樂業(yè)保護(hù)費(fèi)之戰(zhàn)中,雙方勢均力敵,朗小克一人接連砍翻九人,直取豫南幫老大王德剛。
王德剛與朗小克過招,不過五回合,被其砍傷左臂,倉皇逃走。
從此,東北幫一舉拿下向陽區(qū)娛樂業(yè)保護(hù)費(fèi),并向淀海區(qū)擴(kuò)展。
最終,豫南幫放棄娛樂業(yè),霸占廢品業(yè)、建筑工地、批發(fā)市場、評估拆遷市場。
沈永佳曾說,沒有郎小克就沒有東北幫的今天。
以后還會講到東北幫另一狠人郝亦人與西疆幫之戰(zhàn)。
成就了三大幫派勢力瓜分京城地下產(chǎn)業(yè)的鼎足之勢。
從車上陸續(xù)下來十二名身穿西裝的義順堂兄弟。
當(dāng)然,說是高嶺集團(tuán)員工更加確切。
“阿嶺,你凈搞這些中不中,洋不洋的東西。”
“花里胡哨,一無是處。”
朗小克瞅了大伙一眼,滿臉的不屑。
當(dāng)婊子為什么還非得裝清純?
“克哥教訓(xùn)的是,我一定注意。”
秦嶺當(dāng)然不會和他掰扯。
朗小克只是一員虎將,并無帥才。
“給楚河打電話,怎么不見人影?”
朗小克沒看到有人迎接,心中很是不滿意。
這些年,他走到哪,都必須列隊歡迎。
秦嶺拿出手機(jī)正要給楚河打電話。
這時,楚河接到林健的電話,從二樓小跑著下樓迎接。
看到楚河并沒有托大,小跑著過來迎接。
朗小克的臉色稍好看一些。
“秦哥。”
“小河兄弟,這是我們東北幫總部副幫主朗小克,克哥。”
秦嶺立馬給楚河引見。
“克哥。”
楚河十分給秦嶺面子,主動伸出雙手。
朗小克看向年僅二十多歲的楚河,這小子最近名聲鵲起,看著也不像是猛人。
難道江湖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