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混混的天靈蓋質量還不錯。
他只是感覺一震,并沒有暈過去。
黨嘯天一腳把他踹飛。
仿佛覺醒戰斗血脈,此時的黨嘯天感覺熱血沸騰,心中只有一個聲音,
“下一個。”
“下一個。”
“下一個。”
……
這時,李佳雨也站在英勇的前方。
他崇拜地看向楚河。
對這個戰神一樣的男人產生愛慕之心。
長相非常男人的李佳雨,居然喜歡男人!
只是喜歡比他更強的男人。
也喜歡長的漂亮的男人,他應該是從漢朝穿越來的,喜龍陽之好。
就在這時,李佳雨看到倒在地上的一個小混混掏出了槍。
“砰!”
那名小混混對著正在清場的楚河開槍。
李佳雨飛身一撲,把楚河推開。
子彈打中李佳雨左肩頭,綻開一道血紅色的花朵。
一閃即逝,如曇花般絢爛。
“佳雨……”
楚河手中短鋼筋化為一道流光,擲向那拿槍小混混的右手。
“啊。”小混混被鋼筋打中手腕,立即發出慘叫。
盛 怒中的楚河一擊,已經把他手腕打斷。
楚河扶起李佳雨,“你怎么樣?”
“沒事師父,肩頭中槍,小傷。”
李佳雨看向楚河,目光變得很溫柔,再也沒有狠戾之色。
“臭小子,謝謝。”
楚河用力抱了抱他。
“黃軍,帶李佳雨去醫院,把子彈取出來。”
“嘯天,跟我沖。”
楚河心中大怒,東北幫不但人多,還敢動槍。
他手中飛刀連射,剩下的**個人,幾秒鐘倒地。
黨嘯天只負責補刀,每人給一悶棍。
至此,東北幫再也沒有站著的人。
黨嘯天和李佳雨才知道,師父還是保留實力啦。
要不然,這一幫人還不夠他一個人打的。
“英勇你們去百善黨包扎一下,今天晚上參戰的人每人發一萬辛苦費。”
“嘯天,你也去吧。”
楚河說完,拎著鋼筋大步而去。
二十分鐘后。
東北幫總部所在霄云路上的三省大廈門前一陣摩托車轟鳴聲。
只見一位高大英俊健碩年輕人手持粗鋼筋跳下車。
對著鋼化玻璃一通打砸。
接著,他破門而入。
大廈保安,也是東北幫外圍成員,立即從瞌睡中驚醒。
五名保安勇敢地沖上來。
楚河根本不停留,手中鋼筋揮舞,每次落下,都能準確打中保安腿腳。
他從一層開始,一路打砸,不管是人還是物品。
一律打倒,打傷,打壞。
東北幫大佬的電話不斷響起。
怎么還有黑社會人員打砸黑社會的總部?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們第一判斷,是不是豫南幫或西疆幫趁機復仇?
幾通電話打下來,終于知道。
是楚河獨自一人闖到東北幫總部打砸。
他們立即調集人手前去圍堵楚河。
而此時,義順公安局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已經包圍火拼現場。
刑警大隊長鄧海鳳親自指揮現場抓人。
她心中明白,楚河的人早已經撤離,東北幫的人基本被打斷腿腳,無法逃走。
其實,也有例外,秦嶺帶著義順堂的幾位當家,已經趁亂逃走。
就在這時,鄧海鳳感覺一陣惡心。
在路邊吐了幾口酸水。
最近怎么老惡心,難道得病了?
周末讓楚河陪著檢查一下。
想起自己的男人,她難得溫柔一笑。
楚河是個好男人,還是很能干的……硬漢!
只可惜,門不當,戶不對,無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義順公安局一共抓捕70多名東北幫成員,
經過一夜審訊,已經初步判斷清楚,是東北幫派人來打砸楚河的游戲廳和網吧。
結果被他們八人給反殺。
天色將明之時。
楚河離開三省大廈,他還是小心一點,以防被帽子叔叔給請去喝茶,
所以直接去旺山俱樂部,估計沒人敢來俱樂部抓人。
早餐時間。
爆炸性的新聞還是傳出來。
楚河一人,一夜時間,把東北幫總部三省大廈九層打砸個稀巴爛不說,還打傷近兩百人。
再后來,大家也聽探聽到一些起因。
東北幫八十人去打砸楚河產業時被反殺,還有人動槍,打傷楚河的徒弟李佳雨。
京城八大家族的掌權者,以及向陽區、義順區體制內重要領導都知曉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此時,沈永佳正站著接聽電話,他被罵的狗血噴頭。
也只能不停地道歉。
沈永佳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感覺有些悲哀。
他暗暗叫苦。
自己的靠山也是京城八大家族的嫡系,只是,現在自己得罪的是鄧家啊,靠山怎么可能正面與鄧家硬剛?
更何況自己侄子沈陽開槍打中李家的李佳雨,無形中又得罪了李家。
難道自己要金盆洗手,回老家安度晚年?
你們八大家族神仙打架,自己跟著遭殃,不是鄧海勇打響斗爭的第一槍嗎?
只是他這次犯的錯誤太過明顯,第一,派了80人去打砸楚河產業,被人家8個人全滅;第二,人家一個人打到自己老窩來,自己又沒能接住,讓人家打臉打的啪啪滴,第三,關鍵是這一點,自己的侄子沈陽動槍啦,還打中的是李佳雨,李家的那個兵王,武癡。
總之,人家以少勝多,防的住攻的出,勝的漂亮。
楚河產業沒有被砸,自己的總部被人家一個人橫掃,傷了200人,這面子往哪擱?
東北幫20多年牌匾被楚河給砸的稀碎。
自己怎么才能順利解決這次事件?
郝亦人和沈陽等80人還在義順公安分局羈押,刑警大隊長鄧海鳳是楚河表姐,曾多次公開給他站臺,鄧海鳳還是義順區新區長鄧海勇的堂妹,想到這些,沈永佳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有點炸裂。
怎么求得楚河和李佳雨的原諒是關鍵,否則,人家咬住不放,那些人都得按暴恐分子處理,誰身上沒有點污點,甚至有人命,判個十年八年都是輕的。
要是有幾個嘴不嚴的,肯定會拔起蘿卜帶起泥,就更麻煩。
沈永佳立即打電話讓秦嶺過來。
秦嶺無奈,只能聽從老大的召喚。
果然如他所料——這個鍋必須由他來背。
讓他找楚河負荊請罪,承擔所有責任,然后談判。
還好,他與楚河關系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