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我是省公安廳長魯樹,這是南城市高明遠書記,今天你說的事我們都很重視,務必給你一個交待,只是上邊領導很生氣,你能不能先報個平安?”
魯樹畢竟是老公安。
知道根源在哪。
立即姿態很低地請求楚河。
“謝謝魯廳,高書記。”
楚河并沒有說重點。
你們輕描淡寫就想把事情先糊弄過去?
高明遠眼睛一轉,立即下命令:
“周局長,把立即把這個聶什么嚴查嚴辦,我要親自督辦,無論查到誰都必須拿下。”
“明天早上,我就召開班子會、常委會,必須查辦張智這一類害群之馬。”
“我會協調地方,依法重審當年楚少的案件,還你一個清白。”
“雍福宮帶著一百多人強買水晶宮之事,看他們的認罪態度,決定是否重辦。”
高明遠說完。
他看向高啟航,又看向楚河。
高啟航哪能不明白,“楚哥,這是我父親,是南城市委書記,請您相信,這件事包您滿意。”
“那好,我不相信別人,也得相信高叔。”
楚河呵呵一笑,雙手用力,手銬咔吧一聲,應聲而斷。
他雙手用力一掰,兩個手環就被擰開,扔在面如死灰的聶海營面前。
這時所有人幾乎都石化。
楚河是個絕頂高手啊。
姜萍眼中有了光芒,兒子有出息啊。
夏利盈心中火熱,自己就一個女兒,如果能嫁給楚河那就放心啦。
原來姜姐是楚河的母親,以后一定要對親家母更好。
張添把楚河手機撿起來,雙手遞過來。
楚河先給鄧先勇打了個電話。
“勇哥,就是我當年的仇人,又來找事,我沒事啦。”
“謝謝勇哥,當地領導是我朋友的長輩,這些事會處理好的。”
“我明天去感謝鄧叔叔。”
“不用?行,那我就收下小弟,一定好好教他。”
“好的,勇哥。”
楚河笑著搖了搖頭,現在京城很多年輕人都想拜師,自己哪有時間教授他們。
不過,勇哥的堂弟鄧海南還是要收的,畢竟,他堂叔這次幫忙,就是不幫,看勇哥面子 也得收。
高啟航給大家點了一句,“勇哥就是旺山俱樂部的老板,他爺爺是……”
大家聽完立即沉默。
那是頂尖家族。
楚河又給黨舞打了個電話。
“小舞,別擔心,我沒事了,謝謝。”
“嗯,我回去之后,請阿姨吃飯,表達謝意。”
“好,那先這樣。”
楚河長話短說,眼巴前還有很多破事要處理呢。
“高叔,能不能讓啟航他們三個留下來幫我處理一下這爛攤子?”
“肯定能,這三個小子要是辦不好,你告訴我,看我不修理他們。”
高明遠心中高興啊。
通過楚河,自己也算間接站在鄧家隊伍里,正部實職還是有希望的。
如果沒有這機會,自己頂多混個正部級待遇。
畢竟,自己老丈人已經退休多年,人脈已經耗盡,影響力不在,他們那波人現在都是找自己辦事,無法給自己提供幫助。
如果兒子能搭上楚河這艘巨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周永健親自指揮,派市局公安人員前來支援,把雍福宮的人抓走,只留下已經受傷的郭春海。
這次雍各宮完敗。
郭春海目光呆滯,“楚少,我只要求保命,留下幾百萬回老家養老,行不?”
“啟航,這樣,我本想弄殘廢他,老郭說的那么可憐,他把公司股份轉讓出來,我們幾個分分,給夏哥10%,我30%,你們三個兄弟各20%,這樣可以不?”
楚河看向三人,夏利盈這次能保住水晶宮就是萬幸,哪還奢求太多。
這三位小兄弟,是以后自己在東魯省的班底。
交情不會永遠不變質,只有錢,即便沾上屎,還一樣招人喜歡。
所以,深度的利益捆綁,才可能讓大家同心。
“楚哥,我得說句話,今天即便我們三個沒來,楚哥一樣把南城給平了。你給我們兄弟太多啦,我們只要10%,這是我們為了和楚哥能走在一起的誠意。”
高啟航哪里不明白楚河的意思,他也是明白人。
“對,航哥說的對,我們10%都是楚哥賞給兄弟的。”
張添也立即表態。
當天晚上,郭春海協同妹妹郭春梅,把他們兩人手頭全部股份轉到楚河幾人名下,高啟航三人與楚河簽訂協議,由他代持,畢竟他們要混體制內。
而夏利盈的10%也由夏雨濛代持。
雍福宮成為楚河與夏雨濛的夫妻檔。
楚河在要求下,楊霞出任雍福宮總經理,楚河答應給她一萬每月工資,和2%的分紅。
姜萍任副總經理,主管財務、技師服務、后勤等方面。
夏利盈臨時支援二十名小弟負責雍福宮治安。
楚河第一個決定,就是取消毒品生意。
被陳真砸掉的牌匾,絕不可以再重新撿回來。
沾毒是楚河不能容忍的紅線。
不想,當天晚上,十一點。
南城道上來了百余人。
為首的正是南城黑道一哥——濤哥。
濤哥本名徐海濤。
他是一名屠夫出身。
販過魚,宰過羊,殺過豬,屠過牛。
總之,勤勞沒有致富的他。
卻也能過著衣食無憂的平凡日子。
徐海濤本來以為人生就這樣了,結果,一場意外,改變他的命運。
十八年前他三歲的兒子患上白血病。
化療、放療、造血干細胞移植、靶向治療等都需要大量的錢,他那點存款,不到一個月就折騰光。
走投無路的他,給醫生磕頭,給院長磕頭。
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沒錢就不給治病。
有一名醫生的話啟發了他,我不管你去搶也好,偷也好,必須交錢才能繼續治療。
屠夫出身的徐海濤果真去搶。
他一連搶了八個有錢人。
結果,他兒子沒有搶救過來,所有的錢也都扔進醫院。
徐海濤一氣之下,用了一年時間,把醫生、主任、院長家里的孩子全都拐走,賣到南方一線大城市深城。
砸斷胳膊孩子的和腿腳,用殘疾的孩子要飯賺錢。
生生挖掘出人生第一桶金。
同時,組織人員打砸搶。
在南方留下惡名,再度返回南城,利用威逼利誘的方式,組織失足女搞些非法生意,另外壟斷各大批發市場、娛樂業。
成就南城黑道一哥的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