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璽站在門口抽煙。
一輛霸氣的悍馬快速駛來。
楚河已經搖下車窗給他揮手。
“楚河,闊氣!”
趙璽羨慕地說。
“趙警官,祝賀高升。”
楚河跳下車,與他握手。
“楚河,謝謝,我們兄弟一場,還是托你的福。”
趙璽聽黃尚說過楚河現在已經是巨牛逼的存在,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來到南城,很多省市領導都得巴結。
另外,趙璽升監區長,都是因為楚河一句話。
楚河對趙璽評價很不錯,為人正直,待犯人不薄。
“趙哥,自己兄弟,感謝話不用說。”
楚河與他擁抱。
這時,只見又有三輛車飛馳而來。
從三輛警車上下來三人。
公安廳長魯樹、南城市公安局長周永健、大明湖區公安分局長黃尚。
楚河走過去與三人握手寒暄。
趙璽急忙給監獄長吳直打電話。
心說,我的個娘哎,你個監獄長還裝什么大頭蒜?
人家省廳廳長、南市局長都親自來見楚河,可見,他小子提著二斤牛逼坐飛機——已經牛逼上天啦。
吳直一聽,心中怦怦直跳。“今天自己是不是不夠主動?”
他立即招呼在崗警員下樓列隊迎接。
四輛車行駛到辦公樓前停下。
楚河從車上跳下來,跟吳直握手,并介紹兩位領導,黃尚肯定不用介紹。
看到孫友和曲建勇等人,楚河立即小跑來到孫友面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老孫,你還好吧?”
“還行,沒有你小子行,我銀行里的錢被你造的差不多了吧。”
“切,你那點破棺材本,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你不吹能死啊,你有多少錢?”
“資產得有十幾個億吧,不過,我對錢不怎么感興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就尼瑪吹牛逼,人家頂多把牛吹破,你能把牛吹上天。”
孫友在楚河頭上抽了兩巴掌。
其它人看他們兩人關系匪淺,都一起笑起來。
楚河又和曲建勇擁抱一下。
“建勇,什么時間出獄?”
“小河,我還有一個多月就刑滿釋放啦。”
“你就跟著我吧,給我幫忙,愿意在南城,就讓黃局送你到雍福宮上班,如果想去京城,你就聯系我。”
“好。”
曲建勇熱淚盈眶。
兄弟情,不因為楚河發達而改變。
楚河又和其它人握手。
然后,他打開后備箱。
李佳雨從副駕駛打開門跳下車,“師父,到了也不說聲,吃飯是不是也不叫我?”。
“哎,忘記叫你啦。”
“魯廳、周局、黃局、吳獄長,這是我徒弟加兄弟,李佳雨,京城李家子弟,還是部隊里的兵王,相當優秀的年輕人。”
其它人不太懂京城李家的含義。
魯樹立即上前很熱情地與李佳雨握手。
“李公子,歡迎來南城。”
“謝謝。”
李佳雨對這正廳級干部沒有一點敬感。
他見過的部級干部太多了,家里就兩國級七位部級,廳級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李佳雨雖然不怎么回部隊,他現在也是少尉軍銜。
年底回去一趟,應該升到中尉。
“李公子是?”
魯樹想問一下李佳雨的腳根。
李佳雨并沒有回答的意思。
“佳雨是工業部霄云部長的公子。”楚河在他屁股踢了一腳。“沒聽到魯廳長問你,也不知道吱一聲,還不往下搬禮物。”
“啊,原來是李部長的公子。”
魯樹這才知道,楚河不但跟鄧家、黨家有往來,與李家也有淵源,這年輕人。
李佳雨從后備箱搬下兩箱中華煙,五箱茅臺酒,還有手機等電子產品,考慮到監獄不讓插手機卡,已經安排李亮在里面存了十幾部‘尼哄’文藝片。
“老孫,這些東西,你給兄弟們分分。”
楚河當然讓老孫落個好人,以后,他在監獄里更能混得開。
吳直立即站過來,給楚河解釋道:“孫友年齡大了,身體多病,我已經準備給他調一個單間。”
“另外小曲表現很好,已經在辦出獄手續,小河你看這樣安排沒問題吧。”
“謝謝吳叔,那下午先把建勇接走,我想讓老孫接到雍福宮或水晶宮住幾天,調理一下身體。”
“行,吳叔我給他做擔保人,有問題我找你小子。”
吳直這時也主動打親情牌。
老孫激動啊。
能出去混了,還管‘啥是逼啊’!
一夜換五六個……哦有點多0_0,一兩個姑娘!
想到這孫友感覺自己老去,弟弟還年輕。
“各位領導,小河、李公子,我準備了點家常飯,大家賞個臉,一起坐坐吧。”
吳直邀請大家。
“行,我就不客氣啦,還一直想念這里的飯呢。”
楚河半開玩笑地說。
“我也正好不忙,一起坐坐。”
魯樹哪能不忙,不過有楚河在,他今天肯定不忙。
周永健和黃尚也立即附和,廳長不忙,他們忙?
吳直邀請孫友和曲建勇七人也一起入席。
犯人們哪敢和大領導們一起坐席?
不過楚河執意邀請他們,最后大家一起坐到大桌上把酒言歡。
楚河提出,飯后去看望張智、張天宇、楊超等人。
“小河與他們很熟?”
吳直一下沒反應過來,按說關系好就應該提前說了,一起來吃個飯,平時多照顧。
“當初就是張智一家害我入獄的,你說我和他們熟不熟悉?”
“這一家子全是壞水,必遭天譴。”
說到張智,楚河已經咬牙切齒。
十一年來,他一直想報仇,親手弄死他們,那是不可能滴,法治社會,殺人是不對滴,不過,讓獄友折磨死就沒有毛病啦。
“小河,明白啦,交給我處理吧。”
趙璽立即笑著說。
“小河,我們配合趙區長。”
其它幾名犯人看孫友和曲建勇都因楚河一句話就能出去,自己也要好好表現。
“謝謝幾位,我先去看看他們現在過的狼狽不?”
楚河不是那種報復心很強的人。
但,十年牢獄之災全拜張家所賜,這仇怎么可能放下?
一個人能有幾個十年的青春?
張智過的并不算太狼狽。
畢竟,他混這么多年的體制,肯定有幾個狐朋狗友。
關鍵是,也有其它領導打招呼,被抓的人最聰明的辦法就是不亂咬人。
外面領導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盡量讓被抓的人過的好一點,判的輕一點,讓他知道,家里人不想受委屈,有事你得自己扛。
這是也是種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