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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實在是太痛了。
林不凡猛地睜開眼,揉著發酸的太陽穴,有些懵逼。自己不是被大運撞碎了嗎?還真就穿越異世界了?
視線聚焦,映入眼簾的是奢華酒店里巨大的水晶吊燈,空氣中彌漫著香水與酒精混合的曖昧氣息。身下的床墊柔軟得過分,而身側,一具妖嬈豐滿的雪白**正緊貼著他。
女人似乎被他的動靜驚醒,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緩緩睜開一雙水汽氤氳的杏眼。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響起。
女人猛地坐起,用絲被緊緊裹住自己,蜷縮到床角,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淚水說來就來:“林少……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她的表演堪稱完美,每一個瑟縮的動作,每一聲哽咽,都像是排練過一樣。
但林不凡那銳利眸子,卻捕捉到她瞟向墻角盆栽的余光——那里,有一個微小的紅點在閃爍。
針孔攝像頭。
林不凡沒有說話。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屬于京城第一紈绔“林不凡”的二十三年人生,像一部快進的電影,在他眼前飛速閃過。
父親是軍部大佬,母親是商界首富,姐姐是頂級法醫,兩個叔叔皆是封疆大吏,而爺爺,更是龍國金字塔尖的人物。
真可謂是,背景通天,家世顯赫。
可原身,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而他,一個代號“明天”的頂尖殺手,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清道夫組織首領,竟然穿越到了這么一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紈绔身上。
看著眼前還在賣力表演的女人,林不凡的第一個念頭,是讓她徹底閉嘴。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讓這個女人和那段錄像一起人間蒸發,不留任何痕跡。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上一世,他是無根的浮萍,殺戮是生存的唯一手段。這一世,他有了“家人”,而且從林不凡殘存的執念看,他好像對這些家人很愧疚,尤其是那姐姐......
唉,林不凡在心中嘆了口氣,暗忖,既然明知道自己不爭氣,這又是何苦呢。
不過既然占了你的身體,那就……陪他們玩玩。
女人見林不凡毫無反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抓起手機,顫抖著撥通了報警電話。
“呵。”林不凡心中嗤笑。
開局就被小仙女誣告強奸,天崩開局啊?
不不不,這游戲,才剛剛開始。
至于為什么如此篤定是誣告,我想喝過酒的同學都知道,真正喝到爛醉斷片的情況,你的坤坤是站不起來的,壓根就沒有所謂的酒后亂性......
“砰!”
很快,酒店房門就被粗暴地撞開,一群警察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國字臉,寸頭,眼神兇狠的男人。
“警察!都不許動!”男人厲聲喝道,目光鎖定在林不凡身上。
他叫唐松,東城區派出所的老鳥了。
柳如煙立刻撲了過去,哭得梨花帶雨:“警察同志,救我!他……他強奸我!”
唐松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與鄙夷,顯然,他對“京城第一紈绔”林不凡的惡名早有耳聞。他揮了揮手,兩個警員上前,用冰冷的手銬銬住了林不凡的雙手。
從始至終,林不凡臉上沒有一絲波瀾,沒說一句話,這份不正常的冷靜,反而讓經驗豐富的唐松感到一絲莫名的心悸。
……
東城區派出所審訊室。
刺眼的白熾燈懸在頭頂,將林不凡俊美得有些過分的臉龐照得毫無血色。
“姓名?”
“……”
“年齡?”
“……”
“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和柳如煙睡在一起?”唐松的聲音充滿了壓迫感,試圖用誘導性的問題拿下林不凡的口供。
你為什么和柳如煙睡在一起?
這個問題問的好啊,你若是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喝多了。
那么恭喜你,你承認了和她睡一起,而下一個問題就是,那你是否以暴力手段脅迫柳如煙和你發生關系?
按以前的林不凡肯定會說,我沒有,她都是自愿送上門的。
那完了,加上柳如煙的供述,強奸跑不了。
然而,林不凡此時只是靠在椅背上,眼簾半垂,仿佛睡著了一般。他現在可是在適應這具有些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同時也在分析眼前這個警察。
唐松的每一個微表情,每一次呼吸節奏的變化,都在他腦中構建出一個完整的人物側寫:自以為是,仇視權貴,急于立功。
一個小時過去,林不凡滴水未進,一言不發。
唐松的耐心耗盡了。他示意記錄員出去,然后“咔噠”一聲,關掉了監控。
審訊室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林不凡,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唐松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冷笑道,“像你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廢物,我見得多了。我實話告訴你,就算你一句話不說,我零口供,照樣能把你按死!”
說著,他抬起手,想輕蔑地拍拍林不凡的臉。
然而,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一只手鉗住了。
一只本該被銬在椅子上的手。
唐松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甚至沒看清林不凡是什么時候解開手銬的!
“跳梁小丑。”
林不凡緩緩抬起頭,那雙慵懶的眸子此刻變得寒冷刺骨,里面是深不見底的殺意。他捏著唐松的手腕,稍一用力,骨骼錯位的“咔嚓”聲清晰可聞。
“啊!”唐松發出一聲慘叫,額頭瞬間布滿冷汗。
下一秒,林不凡起身,另一只手閃電般掐住了唐松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重重地按在墻上。
“呃……”唐松這位刑警老鳥,在林不凡手下竟如同一只待宰的雞,雙腳離地,拼命掙扎,卻無法撼動林不凡那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分毫。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來,林不凡面無表情,一記重拳狠狠砸在唐松的腹部。
“操——”
唐松直覺腹部一陣劇痛襲來,被松開后癱軟在地,捂著肚子,連膽汁都吐了出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起身。
林不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漠然,還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住手!”
一道清冷干練的女聲響起,門口站著兩個女人,身后跟著滿臉惶恐的派出所所長。
為首的女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連衣裙,美眸含煞,氣質冰冷,正是帝國頂級法醫,林不凡的姐姐——林知夏。她看到里面的情景,冰山般的臉上露出了詫異,誒?躺著的不該是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嗎......
跟在林知夏身旁的,是穿著職業裝的蘇忘語,她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美艷面孔,丹鳳眼微微上挑,眼角下的淚痣平添了一絲我見猶憐的風情。
她是林不凡的青梅竹馬,也是京城律政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蘇忘語視線掃過癱在地上的唐松和一臉漠然的林不凡,總算松了口氣,隨即嚴肅對躺在地上的唐松道:
“我是林不凡的律師,蘇忘語,現在我要保釋我的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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