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傅向寒被制片人叫走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
這檔綜藝一地龜毛,但不得不承認(rèn),人家確實很火,開播第一天就火遍全網(wǎng)。
傅向寒又是八位嘉賓中人氣拔尖的,已經(jīng)有好幾條代言在跟他的經(jīng)紀(jì)人交涉,傅向寒如此利欲熏心的人不可能真的放棄。
最后,他在程云歲鄙夷的目光中回來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是說要退出節(jié)目,你退啊,你有本事就退啊!”
程云歲陰陽怪氣,傅向寒板著臉威脅:“程云歲,別以為我真的不打女人。”
“原來傅老師還會打女人?”一直裝高冷霸總的釋硯書玩味的開口道:“那不妨讓我們開開眼,見識見識傅老師是怎么打女人的?”
制片人都快哭了,哎呦我的小祖宗,求您閉嘴吧!
他是看出來了,這釋總平時高冷孤傲的不行,一旦開口就跟喝了毒酒似的,陰陽怪氣的本事不比程云歲差。
傅向寒想不明白了,他跟釋硯書壓根不認(rèn)識,可莫名的第一次見面就能察覺到這位對自己的敵意。
制片人跟孫大海都瘋狂給謝磊使眼神,謝磊被逼無奈趕緊跟著劇本走流程。
“我們要去的地方需要一個半小時車程,各位老師趕緊吃飯咱們八點(diǎn)半準(zhǔn)時出發(fā)。”
他拿出名單看了眼:“房車組釋硯書、程云歲、肖效,車斗組傅向寒、裴思思、雪柳、李默文、孟陽,兩組的坐騎已經(jīng)停在別墅門口,祝各位有個愉快的旅程。”
裴思思有些訝異的指著自己:“謝老師,我都沒有參加昨天的錄制為什么也歸在車斗組?”
開玩笑,坐一個半小時的車斗,這還是炎炎夏日,不得要她的命?
“是這樣的,正是因為裴老師您沒有參加昨天的錄制代表無法完成任務(wù),節(jié)目組經(jīng)過綜合考慮您只能歸隊車斗組。”
裴思思幾乎沒有經(jīng)過大腦考慮抬手指著釋硯書問道:“我有看直播,釋先生也沒有做任務(wù)為何可以去房車組呢?”
難道就因為他的母親是江晚?
心里那點(diǎn)對釋硯書的好感頓時煙消云散,她果然還是喜歡傅向寒這種類型的。
靠自己拼搏在娛樂圈占有一席之地,傅向寒是她學(xué)生時代就暗戀的對象,她當(dāng)時就羨慕那些能勇敢向他表白的女孩子。
她經(jīng)過很長的心理建設(shè)才寫了一封沒有署名的情書,可誰知情書還沒送出去就被一群小太妹發(fā)現(xiàn),恰巧當(dāng)時程云歲經(jīng)過。
她知道程云歲也喜歡傅向寒,所以她告訴那些小太妹,情書是程云歲寫的。
裴思思從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什么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若當(dāng)時說了實話被打的就是她。
自私點(diǎn)怎么了,她這是愛自己!
要是程云歲能聽見她的心聲,肯定毫不猶豫蠱惑她發(fā)誓,自己坑死自己算求了。
“那節(jié)目組為何判定釋先生算完成任務(wù)呢?”
裴思思還是不甘心。
【傻逼女主,就這智商這情商竟然將我安排成愛而不得的男二號,該死的作者,下地獄,都給我下地獄!】
這裴思思怎么回事,腦子莫不是被雷劈傻了,導(dǎo)演組做任何決定都不是空穴來潮。
謝磊噙著溫和紳士的笑容解釋道:“釋先生打算給每一位跳舞的阿姨兩百塊錢,換位思考,若裴老師是其中之一有人給你兩百塊錢讓你回家,你會拒絕嗎?”
彈幕瘋了。
‘我就知道,釋先生不愧是散財童子,別說兩百,五十塊錢我都成!’
‘樓上的別降低市場價,給我一百立馬卷鋪蓋回家。’
‘不就少跳一天的廣場舞又不會死人,傻缺才會跟錢過不去。’
‘裴思思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人家釋先生還好心慰問你,你反過來找人家麻煩。’
裴思思沉默了。
她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抱歉,是我偏激了。”
【蠢貨,都是一群蠢貨,這個書中世界都沒有正常人嗎?】
程云歲:“……”
我超正常的好嗎?
吃飽喝足,完整體的八個人來到別墅外,立馬被停靠在路邊的兩輛車吸引。
一輛是通體粉色輕卡改裝的房車,一輛是從二手市場淘回來搬家司機(jī)專用的小型貨車。
眾人的沉默震耳欲聾,除了釋硯書。
【啊啊啊!好好看的粉色,這房車刷成粉色真的太好看了,看的我也想買一輛粉色的車!】
程云歲皺眉看向已經(jīng)掏出手機(jī)的釋硯書。
所以,反派霸總不是黃系,是單純的擁有少女心?
釋硯書迫不及待上了房車,肖效緊隨其后,上了車后還專門推開窗戶很是夸張的炫耀道:“里面竟然準(zhǔn)備了酒水甜品,這哪里是錄節(jié)目,分明是去度假的啊!”
車斗組聞言嫉妒的牙癢癢。
裴思思還想挽回點(diǎn)名聲,揚(yáng)起笑容安慰其余人:“坐車斗何嘗不是一種體驗生活的方式呢?我建議大家準(zhǔn)備把太陽傘好擋一擋陽光。”
說完,她身先士卒費(fèi)勁巴拉爬上車斗,看清車斗的情況后,裴思思的笑容繃不住了。
程云歲好奇的走過去墊著腳望了望:“哇塞,節(jié)目組這是把你們當(dāng)牛馬養(yǎng)呢!”
現(xiàn)在是官方直播間在直播,攝影師聞言趕緊跟上去將鏡頭對準(zhǔn)車斗。
‘噗哈哈哈哈臥槽節(jié)目組都是人才嗎?我以為就單純的坐車斗,沒想到車斗里還鋪滿了稻草。’
‘真的很像牛馬專用,我仿佛看見一群牛馬吃草的畫面。’
‘不是黑白對照組嗎?這種待遇應(yīng)該留給惡人組,可憐我家哥哥!’
‘這堆稻草太絕了,是擔(dān)心嘉賓們在車斗里坐著不舒服嗎?’
傅向寒拉著張馬臉爬上車,裴思思很是熱情的將已經(jīng)撐開的太陽傘遞給他,“傅哥沒帶傘吧,我這正好有兩把。”
傅向寒對上裴思思那雙水潤的眼睛,她應(yīng)該戴了美瞳,顏色還挺漂亮的,加上說話也溫溫柔柔給人印象極好。
“謝謝。”
裴思思展顏一笑:“不客氣,傅哥可是我的偶像。”
聞言,傅向寒揚(yáng)了揚(yáng)眉又想起裴思思被雷劈的原因。
“你高中時給我寫過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