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離婚這么小的事情都辦不好,你還想賴在我們家到什么時候。”剛上車,朱麗又恢復(fù)了她那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
飯桌上葉雨欣就跟朱麗說了爺爺不同意他們離婚的事情。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朱麗,頓時就將怒火往林羽身上撒。
“媽,這是爺爺?shù)囊馑迹愀覂词裁磧矗坑斜臼略跔敔斆媲皟慈ァ!绷钟鹩行o奈地說道。
“我就兇你怎么了?整天吃我的穿我的,兇你幾句會死啊!”朱麗繼續(xù)咄咄逼人。
“懶得理你。”林羽閉上眼睛假寐,不去理會朱麗。
“好啊,你這個廢物什么態(tài)度!”朱麗怒不可遏地吼道,“雨欣,把這個廢物死瞎子扔到路邊去,讓他自己走回去!”
葉雨欣面露難色,說道:“媽,這荒山野嶺的,而且他還是個瞎子,放他到這里真的行嗎?”
“有什么不行!他不是懶得理我嗎?我也懶得理他,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朱麗惡狠狠地說。
“可是爺爺那邊要是知道了……”葉雨欣還想說些什么,但被朱麗打斷了。
“怕什么,他死在外面最好,那樣你也就不會受到婚姻的影響。”朱麗冷笑道。
葉雨欣沉默了片刻,似乎朱麗的話說到她的心坎里了。
她緩緩將車停到路邊,轉(zhuǎn)頭看向林羽,語氣有些猶豫地說:“要不你在這里下車吧?你們兩個在車上太吵了,我沒辦法專心開車。”
林羽當(dāng)然明白葉雨欣的意思,他冷笑一聲,故意說道:“覺得吵的話,你可以讓你媽下去。一天到晚吃飽了沒事做就會罵人,正好讓她走走消消食。”
“就你話多,還想讓老娘下車,給我下來吧。”還沒等林羽說完,車門已經(jīng)被朱麗打開,然后就不由分說地將他從車的后座上給扯了下去。
“靠,還真把我放在這里,那對母女還真 TM 狠心。”林羽看著漸行漸遠的邁巴赫,心中忍不住咒罵道,“遇到這對奇葩母女算我倒霉!”
“不過也好,那個家我是不想回去了,我還是回醫(yī)院陪老媽吧。”
林羽也樂得清靜,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孫名興的電話。
得知母親仍未蘇醒,但有專人照料后,他才放下心來。
掛斷電話,林羽心情舒暢地漫步在馬路上,享受著江城城郊的清新空氣。他不禁感嘆:“葉家人真是會挑地方啊,這里的空氣比城里新鮮多了。”
突然,林羽想起了昨晚修煉《星辰訣》時的奇妙感受,那種身心舒暢的感覺令他難以忘懷。
“對了,趁著母親還沒醒,這里的空氣又那么好,我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提升修為。”想到這里,林羽決定去尋找一個適合修煉的地方。
經(jīng)過一番尋覓,林羽終于在葉家莊園后山靠近小南山頂峰的一處山窩里找到了一個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
站在山窩里,林羽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周圍濃厚的靈氣。他仿佛置身于一個純凈的世界,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滋養(yǎng)。
“這里真是個好地方,以后有時間我就來這里修煉。”林羽暗自下定決心,盤膝坐下氣運丹田,開始了新的一輪修煉。
隨著功法的運行,周圍的靈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源源不斷地朝著林羽匯聚而來。這些靈氣如同涓涓細流般涌入他的體內(nèi),滋養(yǎng)著他的經(jīng)脈和身體。
而此時,坐在邁巴赫車內(nèi)的葉雨欣,心情卻并不輕松。她剛剛經(jīng)歷了短暫的開心,但很快內(nèi)心便涌起了深深的擔(dān)憂。
"媽,爺爺可是再三交代過,在我二十四歲生日之前千萬別和林羽分開,否則我的病可能又會復(fù)發(fā)。要是林羽死在了路上,那我的身體不也就危險了。"葉雨欣輕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可笑!三年都過去了,你和林羽不但沒有同房,甚至連住都不住在一起,不還是過得好好的嗎?你爺爺真是老糊涂了,那個楊大師的話我根本就不信。”
“我覺得,肯定是在之前的治療中,你的病已經(jīng)好了,林羽來了之后你的病沒再發(fā)作,只是個巧合罷了。"朱麗不屑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以為然。
葉雨欣聽了朱麗的話,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她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輕輕點頭道:"媽,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這三年來,我每天和林羽接觸的時間加起來都不會超過半個小時,如果說他的到來對我的病有影響,似乎有些牽強。"
“對,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覺得林羽是否在你的身邊已經(jīng)無所謂了,今天他死不了的話,我們最多再等一個月,到時候我直接將他給轟出家門。”
“媽,我要舉辦一個隆重的宴會慶祝我的二十四歲,到時候我將會在宴會上宣布休了林羽這個死瞎子,好好地羞辱他一番。”
這兩天林羽對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令葉雨欣覺得非常不爽,她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報復(fù)林羽,讓他在眾人面前丟盡臉面。
與此同時,江城中醫(yī)院內(nèi),急診科的醫(yī)護人員焦急地等待在急救室門口。
就在剛剛,他們醫(yī)院接到了急救中心的電話,在江城環(huán)城高速上發(fā)生了一起嚴重車禍,一名女子駕駛小汽車追尾一輛大貨柜,女子頭部重創(chuàng),生命垂危,將緊急送往他們醫(yī)院。
“謝醫(yī)生,聽說又是一名腦部重創(chuàng)的傷者,估計成活的幾率不大。”一名女護士擔(dān)憂地說道。她知道這樣的傷勢非常危險,救治難度極大。
“嗯,直接追尾大貨車,并且受傷的部位在頭部,估計還沒到醫(yī)院,傷者就已經(jīng)沒有了。”謝醫(yī)生面無表情,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談?wù)撘患倨匠2贿^的事情,仿佛這樣的場景他早已司空見慣。
這位謝醫(yī)生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初救治林羽母親的那位醫(yī)生。
盡管他曾對中醫(yī)有所貶低,但在整個搶救過程中并未有任何違規(guī)之處。因此,孫名興也只能僅對他進行了口頭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