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吳仁德的病房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緊接著,病房門緩緩被推開,趙二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身后緊跟著一名卷扛麻袋的大漢。
趙二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向吳仁德微微躬身行禮道:“吳少,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帶回來了。”
身在麻袋里的趙琳一驚,連忙將手機放回了口袋里。
說著,他側身讓開身子,那名大漢便大步走到病床前,將肩上的麻袋輕輕地放倒在地上。
然后,大漢伸手解開麻袋口的繩索,用力一扯,一個人影便從里面滾了出來。
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昏迷不醒的趙琳。
看到趙琳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吳仁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似水。
他眉頭緊皺,雙眼死死地盯著地上的趙琳,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緊接著,他從褲兜里掏出手機,快速地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遞到兩人面前:“怎么回事?你們難道把她給殺了不成?”
站在一旁的大漢見狀,額頭上不禁冒出一層細汗。
他連忙賠著笑臉,戰戰兢兢地解釋道:“少爺息怒,實在是這女人一路上太吵了,小的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把她給打暈了過去。”
說完,他緊張地偷瞄了一眼吳仁德的臉色,生怕自己的回答會惹惱這位喜怒無常的主子。
吳仁德聽了大漢的解釋,臉上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
但他依然陰沉著臉,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趙二和那名大漢趕緊離開病房。
得到命令后的二人如蒙大赦,急忙轉身退出房間,并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望著靜靜躺在地上的趙琳,吳仁德那張陰沉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而又邪惡的微笑,心中暗想:“嘿嘿,臭婊子,這下可沒人來打擾咱們倆的好事兒啦!”
說罷,他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一把將趙琳抱起放到病床上。
此時的趙琳雖然意識是清醒的,雖然從苗鳳口中知道吳仁德待會兒很有可能會突然發病,但她還是因為過度恐懼而渾身顫抖起來。
“嗯?醒了嗎?”吳仁德先是微微一怔,顯然沒料到趙琳會在此刻蘇醒過來。
不過很快,他便轉念一想,心中暗自竊喜:“哈哈,這樣也好,省得像擺弄個毫無生氣的布娃娃一樣無趣。”
緊接著,他那說不出話的嘴臉因為得意忘形變得越發扭曲,張狂地大笑卻又發不出聲音。
“哈哈,我吳仁德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誰能夠逃脫我的手掌心!”
說著,他已經按捺不住,如餓虎撲食般朝趙琳撲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吳仁德突然感到褲襠下方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而且這股瘙癢迅速蔓延至整個下半身,最終全身都奇癢無比。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身上會突然癢起來?”吳仁德滿心疑惑,暗自納悶,為什么每次想要對趙琳動手,總會有意外發生呢?
“啊,癢死我了!”陣陣難以言喻的奇癢不斷襲來,令吳仁德的面孔都因痛苦而扭曲變形。
此時此刻,吳仁德早已無暇顧及欺負趙琳,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抓癢上。
就在這時,一直緊閉雙眼的趙琳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知道苗鳳所說的成真了。
當她看到躺在地上不斷抓撓自己的吳仁德時,趙琳心中暗自竊喜,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心中暗爽道:“哈哈,林羽身邊小丫頭是誰,也太厲害了吧。看你還敢欺負我,癢死你,癢死你!”
然而,這一切吳仁德卻全然不知。
此時此刻,他滿心只想著趕緊讓門口的手下去找醫生來,可無奈嘴巴根本張不開,就連這么一個小小的念頭都難以達成。
可憐的吳仁德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他不得不拼命扒開衣服,拼命抓撓。
沒過多久,他的全身便被抓出了一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
遺憾的是,他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根本張不開口。
而身上那如千萬只螞蟻啃噬般的奇癢,更是讓他無暇顧及其他,甚至連開門的時間都沒有。
他心里很清楚,此時此刻,趙二和自己的那些手下就站在門外,但他卻無法讓他們幫忙叫醫生過來。
執法局這邊,在接到相關電話之后,吳瓊沒有絲毫猶豫,當機立斷地立刻安排離得最近的執法人員火速趕往第一醫院。
安排下去后,她自己也迅速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心急如焚地朝著門外狂奔而去,大恩人的朋友遭遇危難,她必須要親自出馬才行。
就在此時,位于第一醫院 VIP 病房樓層的電梯門口,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只見兩名身著制服、表情嚴肅的執法人員緩緩地從電梯門里邁步而出。
然而,他們剛剛踏出電梯門,還未來得及向前邁出幾步,便被人硬生生地攔住了去路。
“你們是做什么的?”吳家的保鏢身形高大威猛,橫在了執法人員面前,滿臉警惕地質問道。
“我們接到了報案,說是有人被綁架到了這個地方,因此特地前來進行排查。”
吳家保鏢聞言,臉色絲毫未變,鎮定自若地反駁道:“簡直是胡說八道!哪有這種事情發生?”
執法者掏出證件在保鏢面前晃了晃,“我們接到了報案,按照規定,必須要進行全面檢查。”
聽到這話,吳家保鏢冷笑一聲,臉上流露出一絲戲謔之意,反問道:“哦?你們確定要檢查嗎?就不問問這層病房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然而,執法人員毫不退縮,堅定地回應道:“無論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只要接到了報案,我們都有責任和義務去調查清楚。”
“哈哈,調查清楚?告訴你們吧,住在這里面的除了蘇家少爺之外,還有我們吳家的大少爺,你確定要進去打擾他們?”
說到這里,保鏢眼中的戲謔之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