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羽的幫助下,鄧老爺子緊閉雙眼,全力煉化著丹藥的藥效。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和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鄧老爺子的修為逐漸恢復,原本枯竭的丹田再次充盈起來,周身的氣息也變得愈發(fā)強大。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豪邁之情。
“哈哈哈,太好了,我鄧闖滿血復活了?!备惺苤w內(nèi)澎湃的力量,鄧老爺子激動得手舞足蹈,熱淚盈眶。
鄧寶玲緊張地望了望窗外,輕聲說道:“噓,爺爺,千萬別讓外面的人聽到了,萬一被人知道,那可就麻煩了?!?/p>
林羽則自信地回應道:“放心吧,我在房間內(nèi)施了法術(shù),無論我們在房間里怎么折騰,外面都絕對聽不到的?!?/p>
鄧寶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林羽,眼神中充滿了熾熱,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她激動地說道:“弟弟,你太厲害了,姐姐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愛上你了。”
鄧闖在一旁哈哈大笑,說道:“哈哈,丫頭,喜歡就大膽去追求,這才是你的個性嘛。”
林羽卻不敢回應鄧寶玲的話,轉(zhuǎn)而向鄧闖問道:“爺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鄧闖嘆了口氣,說道:“哎,我得好好了解一下現(xiàn)在鄧家的情況,距離婚期只有兩天了,我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次婚禮。”
鄧闖有些無奈,畢竟他昏迷的時間太久了,對于現(xiàn)在鄧家的狀況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哪里入手。
突然,鄧寶玲想起了什么,連忙問道:“對了,臭弟弟,十萬大山那個小丫頭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林羽點了點頭,說道:“嗯,已經(jīng)處理好了,所以我才能回來云城找你啊。”
“十萬大山?孫女婿,你竟然去過十萬大山?那可是禁地啊!”鄧闖驚訝地說道。
林羽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現(xiàn)在的巫族圣女是我的弟子,對我來說,哪有什么禁地可言。”
“什么?巫族圣女是你的弟子?”鄧闖似乎聽到了一個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
林羽點了點頭,問道:“沒錯,爺爺,您對巫族也有了解嗎?”
鄧闖的語氣變得有些急切,說道:“孫女婿,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你和巫族的關(guān)系嗎?或者你能不能聯(lián)系上巫族族長?”
林羽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傷感,說道:“哎,巫族族長苗真前兩日被人殺害了。”
“什么?苗真族長他……他死了?”鄧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
鄧寶玲見自己爺爺如此激動,連忙問道:“爺爺,您別激動,這苗真族長跟您是什么關(guān)系啊?”
鄧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孫女婿,快,快給圣女打電話,我想要和圣女通話?!?/p>
林羽見鄧闖如此急切,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苗鳳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頭就傳來了苗鳳清脆悅耳的笑聲:“林羽哥哥,你回到江城了嗎?”
林羽回應道:“鳳兒,我還在云城呢。這樣,有個人想跟你通話,他要確認一下你我的身份,我把電話給他,你跟他說幾句?!?/p>
苗鳳爽快地答應道:“哦,好的!”
林羽隨即將手機遞給了鄧闖。
鄧闖接過手機,手竟微微顫抖起來,他深吸一口氣,這才開口與苗鳳交談。
鄧闖所說的話,林羽和鄧寶玲都聽不懂,估計是巫族的語言。
“噗通……”掛斷電話,鄧闖毫無征兆地又一次跪倒在林羽面前,然后行起了某種特殊的禮節(jié)。
“咦……這是?”林羽覺得這禮節(jié)似曾相識,“對了,這是當日巫族族人對自己感謝之禮。難道這老頭也是巫族之人?”
“爺爺,您怎么打個電話又給林羽跪上了?”鄧寶玲實在看不懂自己的爺爺了,難道是因為生了這么多年的病,腦子瓦特了?
“丫頭,快跪下,給我們巫族的恩人行我族最高的禮儀?!编囮J的語氣十分嚴肅。
“這都是些啥???怎么連我都要跟著一起下跪???”鄧寶玲滿臉狐疑,嘴里不停地嘟囔著,覺得她爺爺?shù)哪X子肯定是出了毛病。
“住口!照我說的做,不然你立刻給我滾出鄧家!我鄧家可沒有你這樣忘恩負義的子孫!”
鄧闖的語氣異常嚴厲,把鄧寶玲嚇得不輕,一旁的林羽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鄧寶玲被鄧闖的態(tài)度嚇了一跳,林羽則趕緊伸手扶起鄧闖,心中已然有了判斷。
“爺爺,別把事情搞復雜了?”
“不行,您是我巫族的恩人,所有巫族族人見到恩人都得下跪。”鄧闖態(tài)度堅決。
“別這么啰嗦,現(xiàn)在巫蠱兩族發(fā)生的事情,外界還沒人知道,暫時先不要聲張。”林羽沒想到鄧闖會如此堅持,只好用傳音的方式告訴鄧闖。
鄧闖向林羽點了點頭,然后看向鄧寶玲,“好了,不跪就不跪吧。不過,給恩人行個禮總不過分吧!”
雖然沒有讓鄧寶玲下跪,但鄧闖還是要求她向林羽行禮,這已經(jīng)是他的底線了。
如果鄧寶玲還是不答應,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哦!謝謝林大神醫(yī)!”見爺爺如此堅持,鄧寶玲自然不敢違抗,只好乖乖地向林羽行禮。
“乖,我收到了?!绷钟馃o奈地笑了笑。
見鄧寶玲給林羽行了禮,鄧闖這才一臉嚴肅地說道:“其實,我是巫族族長苗真坐下的第二長老。早年,我族受到蠱族的欺壓,族長讓我們?nèi)婚L老帶各自領(lǐng)一部分族人外出,免得被蠱族一網(wǎng)打盡。真沒想到苗真族長他……”
說到此處,鄧闖已是泣不成聲。
“爺爺竟然是巫族二長老,那我豈不是也是巫族之人?”鄧寶玲眼睛瞪得渾圓,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般難以置信。
“的確如此,如果你們是親生的,那毫無疑問,你們身上流淌著巫族的血脈?!绷钟鹱旖俏P,調(diào)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