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說的。”一直沒能好好修煉,林羽決定趁此機會好好提升自己的修為。
林羽摸了摸元寶的大腦袋,說道:“元寶,交給你一個任務,把你能找到的靈石都給我采來,我有大用處。”
元寶不情不愿地嘟囔著:“哦,好的。”心里卻在想,主人這是要讓她當苦力啊。
交代完元寶,林羽回到祭壇處,將鄧闖的身體收入小世界內。
接下來的時間,他要好好利用這些靈石,全力提升自己的修為。
修煉的日子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林羽已經在山洞里閉關修煉了整整一個月。
在這無人打擾的環境中,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之中。
然而,與山洞內的寧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外界卻是一片混亂。
首先是巫族祖地,林羽和鄧闖的突然失蹤讓苗鳳心急如焚。她想盡一切辦法去聯系和尋找他們,但都毫無頭緒,仿佛這兩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苗鳳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她不知道林羽和鄧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全。
與此同時,在海城,一場針對龍羽醫藥的商業戰爭正在悄然打響。
無痕修復膏的火爆讓其他競爭對手眼紅不已,他們紛紛采取各種手段來打壓龍羽醫藥在海城的代理上官家。
海城,暴雨如注,上官青云站在上官集團頂層的落地窗前,望著街道上被積水沖刷的車水馬龍,眉頭緊鎖。
辦公桌上,十幾封來自海城各大家族的聯名信如重石般壓著,信中的措辭看似客氣,實則暗藏威脅。
“要么讓無痕修復膏退出海城市場,要么龍羽醫藥給予我們和上官家同等的代理條件。” 信中的話語反復在他腦海中回響。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上官禮渾身濕透地沖了進來,雨水順著他的發梢不斷滴落,在地毯上暈開深色的水漬。
“爸,不好了!我們家的運輸車隊在城外被不明勢力襲擊,總公司提供的原液丟失,司機也受了重傷!” 上官禮的聲音里充滿了焦急與憤怒。
上官青云轉身,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他深知,這絕不是偶然的意外,而是那些眼紅無痕修復膏利益的競爭對手,對上官家發起的又一輪猛烈攻擊,意在斬斷龍羽醫藥在海城的物資補給線。
“爺爺,不好了。就在剛剛,生產無痕修復膏的車間突然起火了,還好發現及時,并沒有造成什么損害。”話音剛落,上官婉兒腳步匆匆地跑了進來。
“一定是那些老家伙干的,無痕修復膏的推出對他們的影響太大了!” 上官青云握緊拳頭,憤怒地說道。
上官禮走到辦公桌前,抓起一杯冷水一飲而盡,試圖平復內心的怒火:“現在的情況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林神醫聯系不上,總部幾位老總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唐總想讓戰部出面調停,卻遭到了唐老爺子的一口拒絕,說這是商業競爭,戰部不會插手此事。”
“如今不僅無痕修復膏被四處阻擊,就連其他原本保持和我們合作的家族,在幾大勢力的威逼利誘下,也開始對我們敬而遠之。我們必須盡快想出應對之策,否則我們上官家在海城的根基恐怕要被動搖。”
上官青云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他們這是想把我們逼入絕境,但我們絕不能輕易妥協。無痕修復膏在海城上市,是龍羽醫藥打響民用市場的第一槍,一旦無痕修復膏退出海城市場,不僅會讓我們損失巨大,還會影響到龍羽醫藥在整個市場的布局,林神醫對我們上官家的信任也會隨之破滅。”
“那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上官禮急切地問道。
上官青云目光堅定地看向窗外,雨似乎小了一些,但天空依然陰沉得可怕:“車間正常生產,必要時候可以暫且對外宣傳無痕修復膏暫時缺貨。同時,暗中調查那些襲擊車隊的幕后黑手,收集證據。另外,再聯系林神醫,關于他們提出給予和上官家同等的代理條件,只有林先生才能做決斷。”
“這幾天我已經給他打了上百個電話了,總部幾位老總也聯系不上他,只知道好像是去了云城十萬大山。” 上官婉兒有些無奈地說。
上官青云深吸一口氣:“不管怎樣,都要試試。”
就在這時,江城的龍羽醫藥總部里,唐菲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該死的林羽,這關鍵時刻他跑哪兒去了?”
杜瀟瀟提議道:“要不我們暫停無痕修復膏在海城的銷售吧?”
蘇宛如卻搖了搖頭,顯然不贊同杜瀟瀟的建議:“不行,這已經不是銷售部的問題了,不單是上官家,就連我們總部都收到了海城大家族的警告。”
肖玉若也附和道:“大不了暫停無痕修復膏在普通市場的推廣,我們現在有東部和南部兩個戰區的供應。”
唐菲菲其實心里也沒底,她通過戰部的手段,只查到了林羽的一點線索,那就是他進入了十萬大山的最深處,再無其他。
山洞內,林羽完成了修煉,看著身前堆積如山的石頭,不禁感慨道:“真沒想到,到了筑基境,想要實力再進一步,簡直比登天還難。”
一旁的元寶生無可戀地趴在地上,她已經為林羽挖了一個月的石頭,做了一個月的苦力。
“主人,您這是達到筑基大圓滿了嗎?還要繼續嗎?”元寶有氣無力地問。
林羽站起身,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點了點頭:“嗯,筑基大圓滿了,接下來要等一個契機,就可以踏入金丹期了。”
元寶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恭喜主人,不過您把靈石都用完了,以后我可怎么辦啊?”
林羽隨手扔給元寶一瓶氣血丹:“這個給你,以后我會定期給你丹藥的。”元寶接過丹藥,開心地叫道:“哇,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