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步步朝著滕川走去,每走一步,水塔內的空氣便仿佛凝固一分,無形的壓力讓滕川身邊的那名忍者忍不住顫抖起來。
“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滕川強作鎮定,手悄悄摸向腰間的短刀,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身后的忍者也握緊了手里的忍者鏢,緊張地盯著林羽。
“找到你們,需要費力氣嗎?”林羽輕笑一聲,眼神卻如同萬年寒冰,“你們在江城興風作浪,真當龍國是你們可以肆意撒野的地方?”
“林羽,你別太囂張!”滕川色厲內荏地吼道,“我們背后是神社,你若是敢動我們,整個神社都不會放過你!”
“神社?”林羽腳步微頓,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別說一個神社,就是你們倭國的添黃,敢傷我身邊的人,我也能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話音未落,林羽的身影突然模糊起來。
“小心!”滕川臉色劇變,猛地將身邊的忍者往前一推,自己則身形急退,同時腰間的短刀“噌”地出鞘,刀身泛著幽藍的毒光。
那名忍者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喉嚨一涼,低頭看去,只見一只手正穩穩地按在自己的脖頸上。他想掙扎,卻發現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林羽的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一聲輕響,忍者的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歪向一邊,軟倒在地。
滕川看得睚眥欲裂,握著短刀的手不住顫抖:“你……你找死!” 他腳尖在地面一點,身形如同貍貓般躥起,短刀帶著破空聲直刺林羽的胸口,刀風里裹挾著刺鼻的腥氣,顯然刀刃上淬了劇毒。
林羽站在原地未動,直到刀鋒離胸口只有寸許距離時,才緩緩抬起手,兩根手指精準無比地夾住了刀身。
“你的速度,太慢了。”林羽的聲音平淡無波,指尖微微用力。 “鏘——” 精鋼打造的短刀竟被他兩根手指生生捏斷!
滕川瞳孔驟縮,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他知道自己絕非林羽的對手,當機立斷,猛地一拍腰間的忍具包,數枚煙霧彈“嗤嗤”地噴出濃煙,瞬間將整個水塔籠罩。
“想跑?”林羽冷哼一聲,神識如網般鋪開,瞬間鎖定了滕川試圖從水塔頂部缺口逃竄的身影。 他屈腿猛地一蹬,身形如炮彈般沖破煙霧,在半空中追上了滕川。
還沒等滕川祭出備用的苦無,林羽的手掌已經印在了他的后心。
“噗——” 滕川如遭重擊,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體像斷線的風箏般墜向地面,重重砸在廢棄的水管上,發出一聲悶響。
林羽緩緩落地,走到奄奄一息的滕川面前。
“說,誰派你們來的?”林羽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滕川咳出幾口血沫,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恐懼:“你……你殺了我,神社不會放過你的……”
“哼,去你媽的神社?”林羽冷哼一聲,蹲下身,手指按在滕川的太陽穴上,一股柔和卻無法抗拒的靈力探入他的識海。
滕川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識海被強行侵入的痛苦讓他渾身抽搐,但他似乎受過特殊訓練,竟在意識深處引爆了一股微弱的能量,試圖銷毀記憶。
“晚了。”林羽眼神一凝,靈力驟然爆發,瞬間封鎖了他的識海。
片刻后,林羽收回手,眉頭微微皺起。從滕川破碎的記憶里,他捕捉到了“神社”、“神使”、“龍骨”幾個關鍵的詞語。
“龍骨……”林羽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在天荒老人的記憶中就有關于龍骨的記載,傳說那是上古神獸遺留的骸骨,蘊含著磅礴的生機與力量,難道倭國忍者的目標是這個?
滕川看著林羽的神情,知道自己的記憶已被讀取,眼中露出一絲瘋狂的笑意:“你就算知道了也沒用……神使大人很快就會降臨,到時候整個龍國……都會匍匐在我們腳下……”
林羽眼神一冷,不再跟他廢話,手掌輕輕一按。
滕川的聲音戛然而止,徹底沒了氣息。
林羽站起身,看了一眼水塔內的兩具尸體,兩團火焰從掌心,片刻后便成了兩堆灰燼。
拿出手機給張光遠打了過去,林羽語氣平淡地說道,“幫我查一下倭國神社和最近在江城有沒有龍骨的動靜。”
電話那頭的張光遠連忙應下,不敢有絲毫怠慢。
掛了電話,林羽抬頭望向天邊的殘月,眼中寒光閃爍。他原本只想暫時安安穩穩地經營濟世堂,守護好身邊的人,猥瑣發育。可這些人一次次地挑釁他的底線,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倭國神社……”林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你們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完,他身形一閃,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消失在廢棄水塔外。
而此時的江城中醫院,田伯光經過林羽的救治,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李四針和孫名興守在病床前,臉上終于露出了些許輕松。
“師父剛才那套針法,哎,我們還是學藝不精啊!”孫名興忍不住感嘆道,“九針歸一,回陽逆命,我倆要什么時候才能達到師傅的高度!”
李四針點點頭,眼中滿是敬畏:“師父的實力,已經遠超我們的想象了。”
而遠身在京都的張光遠,在接到林羽的電話后,已經來到了長老會。看著電腦屏幕上剛剛傳回來的關于倭國神社和龍骨的加密資料,四人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資料上顯示,近一個月來,有不少身份不明的倭國人潛入江城,這些人看似毫無關聯,卻都在暗中調查著江城的古遺跡分布。而其中一處被重點標記的地點,正是環繞江城的藏龍山脈。
“難道他們的目標是龍脈?”張光遠眉頭緊鎖,立刻撥通了林羽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