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將軍,可否替我們姐妹找一些甲胄來?光是射箭靶沒意思?!?/p>
“哈哈,蘇老板開口了,好說!”
趙寬立刻讓人脫了兩件甲胄,給蘇浣紗她們送過去。
百米外,甲胄代替了箭靶。
幾個城里的千金閨秀,再次輕松地拉開弩,對著甲胄就是連連放箭!
只聽得“咚咚咚”的洞穿聲,甲胄被輕松射穿!
在旁的上千名蒼州軍,看到這一幕,臉色無比復雜。
這意味著,只要有這種弩,普通百姓都能輕松搞死他們??!
因為這都不用什么訓練,不費勁,稍微瞄準一下就行了!
趙寬看見眾人的嚴肅表情,心里一陣唏噓……
別說蒼州軍了,他要不是早就知道劇本,這會兒也得驚掉下巴!
其實吧,這種弩制造成本也不低,不可能快速普及。
但是,蒼州軍的人不會想這么細,因為他們已經被林逍的“深不可測”給震懾住了!
說白了,經歷這三天的“跟團游”,他們已經被洗腦了!
當天晚上。
林逍在白玉樓擺宴,趙寬、秦河等都被叫了過來。
“趙大哥,今天辛苦了”,林逍敬了一杯酒。
“哈哈……賢弟哪兒的話,其實建造公廁、學堂、食堂這些,都是靠弟妹在操持,我也就是撿了便宜。”
“而且這‘導游’雖然累,可看著他們一個個吃驚的樣子,真是痛快啊!”
秦河也很起勁:“可不是?回去的路上,蒼州軍的人都跟失了魂一樣,哈哈??!”
“蘇老板的小姐妹們,表演得也很不錯,謝了”,林逍敬了敬蘇浣紗。
“不必,我那些小姐妹,天天待在家里也無聊,還求我以后多帶她們玩玩呢。”
蘇浣紗今天也是再次長見識了,家屬村的建設,讓她見識到了林逍的全能!
他的治理能力如此驚艷,豈會滿足于一個郡,一個州呢?
一想到他的未來,可能到達何種高度,蘇浣紗心里更急了……
到了那時,自己不就更沒機會了?
一場慶功宴后,林逍攜二女回到府內。
因為知道蕭青璇的親戚走了,穆婉瑩很自覺地先回房間了。
多日未見,夫妻自然有不少情感要交流。
深夜,蕭青璇像是哭了一場,趴在男人懷里。
“夫君真狠心,妾身這么求你,都不肯放過……”
“娘子何出此言啊,明明是我被牢牢控制了,掙脫不得啊?!?/p>
“哼……才不是……”
蕭青璇嬌嗔,心里卻有一絲得意。
這可能就是天賦異稟吧?
“夫君,這三日的‘跟團游’,你恩威并施,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有了憧憬,也讓他們感受到了壓力,震懾了人心?!?/p>
“想來蒼州軍,大多數已經是心服口服,不會離開了?!?/p>
林逍的一只手把玩著,“是啊,人是很現實的,但凡他們想過好日子,自然不會與我為敵?!?/p>
“現在就差京城那邊的消息了……不知道朱老的面子,能有多大?!?/p>
林逍目光閃爍,唯獨這件事,他也只能耐心等待……
……
京城。
早朝。
洪帝坐在龍椅上,雖然不足六十,卻盡顯滄桑,眼眶凹陷。
“楊相,那幫藩王,還不肯撤軍嗎?”
削藩令后,天南地北幾大藩王,派大軍封死了數條官道、水路。
洪帝所處的京城,原本最富庶的中原龍興之地,已經逐漸出現了物資緊缺的情況。
再這么下去,別說百姓,連御林軍都要挨餓。
宰相楊耿忠一臉憤慨地稟報:
“回陛下,白王、燕王和青王,寸步不讓,非要陛下退位。”
“南嶺王和東海王,至今沒有回應?!?/p>
“百越的吳王,倒是愿意開通水路,可他所賣的物資,價格比過去翻了五倍?。 ?/p>
洪帝憤然一拍龍椅,“豈有此……咳咳??!”
說到一半,洪帝開始劇烈咳嗽,臉色發白。
一旁的掌印太監忙上前攙扶,“陛下……切莫傷了龍體?!?/p>
“這吳王一族……世代經營百越,高祖皇帝時歸降,就是虛情假意,如今倒是一點都不裝了!”
這時候,身穿四爪蟒袍的太子李承浩,走了出來。
“父皇,吳王膽小如鼠,墻頭草而已,不足為懼?!?/p>
“兒臣以為,當務之急,需要從手握重兵的北方三王找到突破口,才能解燃眉之急!”
洪帝滿意地點點頭,“有理,說下去!”
“兒臣昨日,收到了一封老師的書信,老師舉薦一人,或許能當此任!”
“哦?朱銘?他離京后,可是好多年沒消息了,他舉薦了何人?”
洪帝來了精神,朱銘畢竟是當代大儒,地位不凡,所以不會隨便開口。
“此人名為林逍,乃是北境邊關石堡的一名都統,如今正帶兵駐守白水郡。”
“林……逍?”
洪帝蹙眉:“朕怎么好像在哪聽說過。”
“陛下,就是那個殺死北蠻大將巴特的邊軍小卒!”
“噢?是他?”洪帝眼前一亮。
“父皇,老師在信中說,林逍不僅殺了巴特,還帶領蒼州軍,滅了北蠻貪狼部落兩萬大軍,誅殺了貪狼族長巴亞爾父子!”
“如今整個蒼州,八成軍力都在林逍手中!”
洪帝目光如炬,“這林逍竟然如此驍勇善戰???”
朱銘說的話,自然不可能有假,而且戰報,很容易查到。
“更難能可貴的是,林逍忠于父皇,一直說要誅殺謀反的白王,所以是白王的眼中釘,肉中刺!”
李承浩恭敬道:“兒臣以為,若能重用林逍,或許能撕開北境的一道口子,逼白王撤軍??!”
洪帝目光閃爍片刻,點了點頭。
“既然是忠臣良將,軍功赫赫,朝廷自然不能辜負了他一片報國之心!”
“來人,擬朕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