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看向執法隊長,“不知現在我可以走了么?”
執法隊長看了一眼蔣正,見他沒有任何表示,只能悻悻道:“自然可以,葉公子請!”
看著葉寒的背影,執法隊長擦了擦頭上的汗,心底吐槽道:“瑪德,有這背景早說啊!還搞這么一套扮豬吃老虎!”
這時蔣正突然高聲道:“葉兄實力讓在下欽佩,不知可有機會在兩個月后的選拔大比上切磋一二!”
葉寒腳步微微一頓,并沒有轉頭看去,只留下一句,“如你所愿!”
所有人都不知道,高空中,有兩道身影一直從頭看到尾。
“你這弟子是個狠人啊!”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正對著書生模樣的郡主打趣道。
“還是不夠狠,那個蔣家的小輩心思深沉,要我說都殺了以絕后患,免得日后麻煩。”
天蘭郡主輕飄飄的幾句話讓中年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說得輕巧,如果殺了蔣正,蔣家估計都要暴走,后果恐怕會更嚴重。
中年男子看著執法隊的一行人,冰冷出聲道:“執法堂等我回去也要好好整頓一番了!”
“這事你自己看著來吧。”
說完這句話,天蘭郡主便消失在了空中。
郡主府!
葉寒看著門匾上的三個大字,剛要踏進去,突然發現周圍的空間扭曲了起來,晃眼間,自己就來到了一間類似書房的房間。
為什么說是書房呢?這房間別的沒有,除了一張桌椅,其他全是書架,上面擺滿了書。
椅子上,書生模樣的天蘭郡主正拿著一本書目不轉睛地看著,仿佛不知道葉寒的到來。
葉寒微微平復下心情,鞠躬拱手道:“晚輩葉寒,見過前輩!”
過了良久,天蘭郡主依舊還是低頭看著手中的書籍,絲毫沒有要搭理葉寒的樣子。
葉寒無奈只能再喊一遍,“晚輩葉寒,見過前輩!
見天蘭郡主還擱那看書,葉寒忍不住了,起身直接走向前去,伸著脖子就要懟上去,“看啥書呢?這么入迷!”
誰知天蘭郡主立馬將書合上,“干什么呢!年輕人就是太容易浮躁!”
葉寒:“…………”
“既然你來了,那就行拜師禮吧!”
天蘭郡主一臉隨意,葉寒看了看四周,有點不確信道:“就在這?”
見天蘭郡主又在低頭看書了,葉寒只有一句心里話,家人們誰懂啊,攤上這么個師傅,真的無語子。
葉寒一臉糾結,“那個…我可以不拜師了嗎?”
天蘭郡主有些意外的看了葉寒一眼,隨后又低下了頭,“可以啊,能接我一劍就行,畢竟欺騙了我的感情。”
聽到這話,葉寒心中只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什么叫我欺騙你感情?明明是你強買強賣,不要臉!
葉寒生無可戀地跪在地上,“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不行,日后一定要避雷!
看起來文縐縐的書生模樣,結果干的就不是人事!
葉寒突然雙眼一亮,一臉笑意的小跑過去,在天蘭郡主身后捏著肩,“師傅~您看我這都拜師了,不知有什么見面禮沒有呀?”
沒錯,必須得薅一手羊毛,不對,不能是羊毛,得薅一層肉下來!
天蘭郡主露出享受的表情,“呵呵,自然是有的啦!”
葉寒雙眼蹭亮的,手上也更賣力了,嘴上也不閑著,“我就知道師傅不會小氣,不知道是什么類型的?”
天蘭郡主露出滿意的笑容,將一枚玉簡,“諾,給你,你先練,練不懂再來找我,住的話隨便找個地方住,走吧!”
葉寒興奮的一把抓住玉簡,“那師傅我去修煉了!”
看著葉寒離去的背影,天蘭郡主露出一絲微笑,突然見葉寒又折返了回來,又立馬將笑容收了起來。
“那個…師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葉寒撓了撓后腦勺,有點不好意思。
“我姓道,名一,去吧。”
葉寒微微點頭,轉身走了出去,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名字啊?
“道一………”
劍爺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葉寒還是第一次見劍爺對一個人的名字這么感興趣,“怎么了劍爺?你莫非知道這名字?”
“呵呵,沒什么,你看看玉簡里面記載的是什么。”
葉寒點了點頭,神念探入玉簡。
斬天拔劍術!
看起來,這是一本武技,但這名字是真霸氣啊!
斬天拔劍術,無級別,出劍者有多強,威力就有多強!
通過極快的速度拔劍出鞘,來增強所爆發出來的劍氣,所謂一劍出,敵便滅,天亦可斬!
當看見是一門武技時,葉寒的興致便沒多大了,他始終記得劍爺所說,劍招花里胡哨沒有用,重在實用。
“這劍招可以練!”
葉寒聽到劍爺所說,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這還是頭一次見劍爺承認其他的劍招。
劍爺一臉驚奇:“這斬天拔劍術,你可以理解為一種出劍技巧,后世竟然還有人能創出這等招式!”
葉寒看著斬天拔劍術里的講解,不由問道,“那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還得買一把劍鞘?”
劍爺點了點頭,既然是拔劍,自然是需要劍鞘了。
葉寒一臉苦瓜相,“我這也沒錢啊!”
自己一路走來也是悲催,真是窮的布貼布。
好似知道葉寒心里所想,一把劍鞘突然從遠邊飛來,同時一道聲音也傳了過來,“這是我武靈到武尊時所用的劍鞘,就給你用吧!”
葉寒拔起,對著書房微微一禮后,仔細地觀察起手中的劍鞘,黝黑無比,看起來平平無奇,不過想到是天蘭郡主當年所用,必有不凡之處。
書房內,天蘭郡主提筆在一張白卷上書寫,如果葉寒在這,定會大吃一驚,白卷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劍無雙!
天蘭郡主放下手中之筆,目光好似能望穿銀白色小劍看見里面的劍爺,微微一嘆,“當年的你何等意氣風發啊,如今卻是只能躲在天劍里茍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