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多力量大,整個基地建造的速度在鄭潤澤的一萬多人加入之后直接提升了一大截。
每天基地里響徹著施工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脫袈暫痛笮蜋C械的運轉(zhuǎn)聲。
軍區(qū)里是畢方軍點卯操練的口號聲。
還有工地上皮鞭抽在小gUi子身上的piapia聲。
就在基地如火如荼的大搞建設(shè)的第10天,遠在七百多公里外濟市北邊的一個小縣城,即將舉行一場軍事審判。
這個縣城里沒有一只喪尸,準(zhǔn)確的說是這里的喪尸已經(jīng)被清空。
整個縣城包括縣城外的一大片可耕種的平原總面積有將近一千平方公里,全都被一條蜿蜒的厚重城墻包裹起來。
這里就是小gUi子移民計劃的第一分區(qū),也是整個移民計劃的總部所在。
此時,一行車隊,3輛裝甲車,五輛軍卡,由第一分區(qū)的南大門進入,直奔核心區(qū)。
而核心區(qū),有一棟新建的大樓燈火通明,庭院里全是荷槍實彈的小鬼子士兵。
車隊進入之后,一名櫻花**官從裝甲車上下來,而后面的卡車上,押下來一個年近五旬的中年人。
如果李凡在此的話,一眼就能認出,這個手上帶著銬子,被兩個士兵押著的男人,正是山本五十七。
裝甲車上的軍官,來到山本五十七面前,為其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
“山本君,不要怪我,這一次的事情我是真的保不住你!”
說話的人是第二分區(qū)的總指揮官,三上次郎。
聽到安慰的話,山本五十七黯淡無光的眼中閃過不屑。
當(dāng)天暈倒之后,就被異能者親衛(wèi)背著逃命。
再睜眼時,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了第二分區(qū)的禁閉室里。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支援大軍的慘敗,自己無法脫責(zé),而支援命令就是這個三上次郎下達的。
“呵呵,三上,你也有怕的時候?”
三上次郎臉色一沉,俯下身子,湊近山本五十七耳邊低聲細語。
“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這個命令可是從上面下下來的。
別忘了,你的妻子和女兒還在第二分區(qū)呢,你也不想她們過得很凄慘吧!”
山本五十七抬起頭看向三上次郎,冷笑一聲,擺動手臂,看向兩邊抓著他胳膊的士兵,冷聲呵斥。
“松手!”
兩個士兵為難的看向三上次郎,后者對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放開。
山本五十七脫離了束縛之后,冷眼掃了三上次郎一眼,徑直朝著大樓走去。
三上次郎帶著兩名異能者警衛(wèi),跟在身后,沿著一樓左側(cè)的一個長廊,走到盡頭的大門處。
門口兩名衛(wèi)兵看到山本五十七等人,就推開了大門。
印入眼簾的是,一個三百多平米的大會議室里,坐滿了數(shù)百名軍官以及高層管理。
而正對大門的主席臺上是一條長桌,桌前坐著六個人,分別是移民計劃總指揮官井上真央,副指揮官東條采軥,以及第三,第一分區(qū)正副指揮官。
而整個會議室后面背景墻上,鑲嵌著數(shù)塊兒屏幕,有四塊屏幕開通著視頻通話。
屏幕里的四個人是第五分區(qū)到第八分區(qū)的指揮官。
此時所有人同時把目光看向了進入會場的山本五十七和三上次郎。
井上真央看向臺下站立的山本五十七,眼底的怒火已經(jīng)快化為實質(zhì),強壓情緒之后才開口道。
“人都到齊了,今天這場會議有兩個議題。
第一,第四分區(qū)已經(jīng)覆滅,十三萬國民生死不知,而收到求援信號的第二分區(qū)副指揮官山本五十七,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報總指部。
而是私自調(diào)動了第二分區(qū)精銳士兵1.9萬人,坦克、裝甲車、自行榴彈炮各十輛,以及第二分區(qū)半數(shù)的彈藥儲備,前去支援。
可很不幸遭遇了敵人的埋伏,導(dǎo)致18794名英勇的官兵遇難,近萬噸彈藥被劫走。”
井上真央說到這兒時,整個會場鴉雀無聲,因為大家都看見了總指揮官眼中的怒火。
“山本,你還有什么話說!”
山本五十七抬起頭,掃過臺上的幾個人,有轉(zhuǎn)頭環(huán)顧了整個會場的人,又重新面向主席臺,余光掃過東條采軥。
“無話可說!”
東條采軥一拍桌子,怒罵道。
“蠢貨,為什么不第一時間上報情況,你可知你私自行動給移民計劃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
“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東條采軥伸出手指,氣抖的指著山本五十七。
“好好好,井上閣下,我提議處死山本五十七,立即執(zhí)行。”
東條采軥的話,頓時引起了會場里的一片附和聲。
“處死他,真是個愚蠢的指揮官,竟然敗給了只那人。”
“對,處死他,移民計劃運過來國民和武器彈藥多不容易,竟然損失了分區(qū)半數(shù)的儲備。”
“山本必須為這次戰(zhàn)敗負責(zé)。”
井上回頭看了一眼佯裝憤怒的東條采軥,抬起手正準(zhǔn)備制止會場的吵鬧聲時。
“呵呵,哈哈哈哈!”
山本五十七突然發(fā)出狂笑聲,抬手就往嘴里扔了一顆膠囊狀的東西,用力一咬,吞咽。
隨后轉(zhuǎn)過身,面對會場上剛剛還各種附和的人,獰笑道。
“你們一定也會和我一樣,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的…咳…”
說著話,山本五十七就開始口鼻噴血,耳朵也開始往外滲血,隨后就帶著無比猙獰的表情,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這個突發(fā)的狀況,前后也不過短短幾十秒的時間,任何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死了,他這是畏罪自殺了。”
“真該死。”
“他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無能的詭辯罷了,不用理會。”
而主席臺上的幾個人,甚至包括通話屏幕里,也全是一副兔死狐悲的表情。
只有東條采軥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瞟了一眼在觀眾席上的三上次郎,贊賞的微微點點頭。
而東條采軥的小動作,已經(jīng)被井上真央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充滿了無奈。
東條采軥的祖父是二戰(zhàn)時期的戰(zhàn)犯,死于絞刑架之上。
所以,在骨子里就對夏國有著極端的仇視心理,其實在整個會場的很多管理層,都有一種該死的傲慢。
因為這些人來到夏國土地上,看到的人,全是安全區(qū)之外的拾荒客,才讓很多人產(chǎn)生一種,夏國已經(jīng)名存實亡的錯覺。
但是這些人卻忘了,整個櫻花國才是真正的名存實亡。
整個國家一億多國民,僅存不到900萬人,而且還分散的很開,僅存的安全區(qū)也只容納了不到600萬人。
移民計劃到現(xiàn)在,總共移民150萬人,真正活著到達夏國土地上的也只有89萬人。
就算是這樣,都沒能讓這些人真正的認清現(xiàn)實,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無知和傲慢。
就因為人們有這樣的心態(tài),才讓整個移民計劃,遲遲無法進入到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