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被人給抓走了?
蕭衍神色陡變,并不覺得是沈念出事了,而是本能的聯想到,這有可能是有人在針對自己的家族。
“希若,我家里出了點事情,現在需要回去一趟。”
知道蕭家正是多事之秋,又見蕭衍面色凝重,云希若并未挽留,也沒有多問,只是輕聲叮囑了兩句。
“一切小心,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一定通知我。”
云希明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并未多做表態。
蕭衍也不再停留,而是快速離開了會所,直奔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剛走到門口,蕭衍就發現公司的前臺大廳已經被人給砸了,整個一樓接待都一片狼藉。
不過令蕭衍感到疑惑的是,除了一樓之外,高層并沒有受到什么波及。
這不對呀。
如果是四大家族,或者是趙磊等人搗亂,應該去更高層的辦公室才對,畢竟那里才是整個公司的核心。
帶著滿心疑惑,連忙找了幾個員工詢問。
“對方是什么人?為何要在一樓打砸,又為何要針對沈念?”
員工連忙說道。
“對方自稱是黑龍會的人!”
“好像就是為了沈經理來了。”
“對方罵罵咧咧,我們也沒太聽清楚,只是猜測,好像沈經理之前為黑龍會工作,中間可能有些糾纏。”
蕭衍更疑惑了,沈念不是說自己在大陸集團工作嗎?怎么又跟黑龍會扯上關系了?
蕭衍暫時也搞不清這中間的利害關系,也不想去搞清,他只想把沈念給救出來。
“黑龍會的人臨走之前說什么了嗎?”
下面的人回答道。
“說了,讓您回來之后,打這個電話。”
說完,他便拿了一個電話號碼給了蕭衍。
蕭衍沉默了片刻,撥通了電話。
“嘟…”
很快,電話接通,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
“蕭老板,您動作夠快的呀。我們前腳剛走,您就打電話來了。”
蕭衍沒心情跟對方糾纏,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沈念呢?你們為什么要綁架她?”
電話那頭說道。
“綁架?沈念是大陸集團的財務總監,本來就是我們的人,我們只是重新請他回來工作,這怎么能叫綁架呢?”
蕭衍冷漠的回應道。
“沈念已經從大陸集團辭職了,難道辭職了也歸你們管?”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大笑。
“哈哈,蕭總,沒那么簡單吧,沈念是我們公司的財務總監,知道我們那么多秘密,現在連句話都不說就被你給挖走了,你覺得合適么?”
蕭衍沉默了片刻,猜到對方是想要錢,便開門見山的說道。
“別廢話了,直說吧,你要多少錢。”
電話那頭冷漠的笑道。
“咱們都是生意人,談錢多俗呀,聽說你們蕭氏集團最近不太平,急需一個合作伙伴,不如這樣吧,就讓我們黑龍會入股你們蕭氏集團,咱們通力合作,做大做強,如何?”
蕭衍聞言,冷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他并沒有馬上拒絕,而是笑著答應了。
“可以,沈念就算是你們入股的技術資本。”
“這樣吧,你們馬上來我公司,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們簽合同。”
對方本以為蕭衍會討價還價,可沒想到,蕭衍居然干脆利落的答應了。
對方喜出望外,連忙說道。
“好,蕭總,果然是個爽快人,我們馬上回去。”
下面的人聽到蕭衍跟黑龍會的對話,全都懵掉了。
他們雖然是做房地產生意,但是跟那些幫派并沒有什么牽扯,都是正規的大生意啊。
如今,蕭衍不僅要接受那些幫派入股,還是在一分錢都不要的情況下。
這哪里是大方?這簡直是犯傻。
“蕭總?你?”
蕭衍并未解釋什么,而是冷漠的說道。
“趕緊把公司收拾一下,他們來了,就讓他們去我辦公室。”
下面的人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能夠遵照蕭衍的命令。
而黑龍會的人動作也很快,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六輛黑色的奔馳便出現在了蕭衍公司的門口。
只見一群紋龍畫虎的糙漢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沈念則是在他們的控制之下,被夾在了中間。
公司的人遵照著蕭衍的指示,將這群人引到了蕭衍的辦公室。
領頭的光頭倒也不客氣,進了辦公室之后就直接一屁股坐下了,翹著二郎腿對蕭衍說道。
“蕭總,我們今天可是帶著誠意來的,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咱們就盡快簽合同吧。”
“只要讓我們入股了蕭氏集團,以后咱們就是伙伴了,沈念也可以安心為你工作了。”
蕭衍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沖著沈念招了招手。
沈念走到了蕭衍的身邊,謙聲道。
“蕭衍,你為何要答應他們如此過分的要求?”
蕭衍面帶微笑,笑著說道。
“我答應他們什么了?”
沈念愣了一下,看了看蕭衍,又看了看那光頭。
那光頭聽蕭衍這么一說,面色陡變,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蕭衍便罵道。
“蕭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蕭衍冷笑著說道。
“我蕭家的股份,你們也配拿?就憑你們這幾個下三濫?”
黑龍會的人當場暴怒,惡狠狠地說道。
“蕭衍,看來你是不知道我們黑龍會的厲害!”
“信不信,我們今天連你這棟大樓一起拆了!”
蕭衍冷笑一聲,緩緩起身,走到那光頭的身邊,滿臉譏諷的說道。
“我不信。”
那光頭怒不可遏,正準備對蕭衍動手,可他才剛剛攥起拳頭,還沒等揮拳,蕭衍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竟然硬生生將一個一米八多的壯漢給提了起來。
“你!”
蕭衍提著那光頭,走到辦公室窗邊,打開窗戶,不由分說,竟然硬生生把那光頭扔出來窗外。
“啊!”
只聽見一聲慘叫,黑龍會的人趕緊沖到窗邊,向下一看,好在蕭衍公司樓下是綠化的草地,那光頭雖然被從四樓丟下,但并沒有死掉,只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