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話語剛落,一個身影就到了眾人面前。
“風子,你又喝酒了?”徐老只感覺酒氣撲鼻。
秦風心想要是承認這月還是沒有月俸,于是笑著道。“四師兄,我沒喝酒,來得時候吃的醉花雞,那雞喝了,我可沒喝。”
徐老冷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后。“這個月的月俸……”
秦風連忙打斷道。“你上次我要幫你干啥來著?這幾天還是有些時間的。”
徐老微微笑道。“風子少扯犢子,你們各自練習,明天開始考核。”
眾弟子聞言,立馬尋找對手開始切磋。
齊玉瑩看了看陳越,一臉的焦急,唐小梅則是將她拉到一旁,準備切磋。
“小梅,人家幫了你。”齊玉瑩苦道。
“要是不去接他,我會遲到嗎?”唐小梅冷哼一聲。
“哦……”齊玉瑩看了看高處陳越,又看向唐小梅。“來吧!”
徐老見眾弟子開始切磋,又看向秦風。“風子,你到底來這里做什么的?”
秦風道。“我來接我的弟子。”
說完看向陳越,陳越一臉的平靜。
徐老聞言道。“他犯了門規理應受罰,莫要多說,帶他們去后山。”
白衣弟子拱手道。“是!”
秦風苦笑道。“我這徒兒,昨天吃壞了肚子,我得帶他去看看郎中。”
聲音之大,像是專門說給陳越聽的。
“大哥,快躺下裝死。”小九笑道。
徐老剛要說話,陳越直直往后一倒,身后弟子一臉懵圈的,剛要伸手去扶陳越。
秦風見狀快步上前扶住陳越道。“四師兄,人我就先帶走了,晚了害怕找不到郎中了。”
說得那是一個真,徐老一時間又找不到話語反駁,嘆息一聲擺了擺手。
秦風點頭笑道。“多謝四師兄,四師兄有空去我的仙人洞坐坐。”
說著就扶著陳越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道。“四師兄,你看我的月俸能不能先給點,我沒錢看郎中。”
徐老聞言臉色鐵青,剛要拒絕,陳越突然捂著肚子大叫一聲。引得眾人觀望,聲聲道。“那人咋了?”
“好像是小師叔剛收的弟子。”
“是啊!這是怎么了。”
徐老老臉一橫,隨手丟出一錠銀子,吼道。“滾。”
“好嘞。”秦風一手接住銀子,一溜煙的拉著陳越離開。
回到洞中,陳越連忙道。“師父,這銀子是不是該分給我點?”
“滾滾滾!我不得養你嗎?”秦風擺手道。
“切,你不會要拿著去買酒吧!”陳越笑道。
“說了不喝就是不喝,而且要不是我去救你,你肯定得被關一個月。”秦風一邊說,一邊整理自的書桌。
“不會真的會被關一個月吧!這也太嚴格了吧!”陳越驚呼道。
“肯定不是,只是每天必須去報到而已。”秦風說完,又看向陳越。“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看見的,現在我告訴你,把那種方法忘了,跟我去一個地方,我要教你真正的功夫。”
陳越聞言露出期待的神色,嘴上還是說道。“我真的看不見,只是憑感覺的。”
秦風冷哼一聲不作答,拉著陳越來到一個山洞中。
洞中鐘乳石倒掛,再往里面走,就能感覺到陣陣寒意,沒多久便能聽到嘩嘩的水聲。
“師父,我們來這里做什么?”陳越不解道。
“在這里訓練呀!”秦風道。
陳越疑惑什么都沒有,怎么訓練,難道要傳授自己什么絕世神功,所以偷偷摸摸的來這里。
秦風手一揮,渾厚的內力打在洞頂,瞬間落下幾十個綁著石頭的繩子。
“我現在要訓練你的聽力,你必須仔細聽,來分辨朝你飛來的石頭,要是躲不過。嘿嘿。”秦風笑道。
“大哥,這種方法可以,這樣以后交戰的時候,就算沒有了腦海中的畫面,也可以和敵人打上一場。”小九道。
陳越嗯了一聲,收起腦海中的畫面,站在原地,笑著道。“師父,來吧!”
秦風微微點頭,下一秒手一動,幾個拴著石頭的繩子就朝陳越撲去。
陳越仔細聆聽破風之聲,心說。“這還不是小意思。”
隨即頭往左一偏,正好迎上飛來的石頭,重重的打在鼻梁上。
疼痛襲來,陳越不由得捂住鼻子,瞬間就感覺手中濕漉漉的。
“再來。”秦風見狀,絲毫沒有心疼的意思。
陳越擦了擦鼻血,心說。“好大個烏梢蛇燉不梭。”
石頭再次搖擺而來,陳越聽得迷糊,索性直接往下一蹲,四五個石頭擦著頭皮掠過,隨即起身笑道。“師父,我躲過去了。”
還未高興兩秒,石頭又擺了回來,重重的打在陳越的后腦勺,再次疼得大叫一聲。
“如果你覺得這是兒戲,你可以不練。”秦風冷哼道。
陳越捂著后腦勺沉思道。“現在開了一半的天眼,畫面消失的時候,可以看到一片血紅,多是殘影。如果真的按照這種方法練下去,日后也多了一招本事。”
有時候的一個決定,可以改變很多的東西。
陳越連著挨了三天打,終于可以輕松的躲避飛來的石頭。
秦風又加重難度,讓陳越站在刺骨的水潭中,他站在岸邊用石頭打陳越,這一打又是十多天。
索性最后找來了四五只惡狗,前幾天陳越慘叫不斷,后面不僅可以輕松的分辨哪個方向有狗,還能輕松的知道,狗是先用嘴,還是先用爪。
一個月飄然而去,樹林中的樹葉黃了,一眼望去金黃一片。
早上又冷了許多,陳越裹著貂絨大衣,再次走進山洞,開始一天的訓練。
這次秦風丟給他一根棍子,讓他用棍來探路。
陳越以前腦海中有畫面,如今沒有了畫面,屢次碰壁。
“小梅,我給小師弟準備了一條新的布,他應該快出來了吧!明天我們去找他。”齊玉瑩看著自己手中的黑布,不僅加了棉花,就連布料都是上乘的。
“好。”唐小梅多是不想去的,不過沒了齊玉瑩,她一個人又找不到事情做。
次日清晨,一只喜鵲在枝頭叫個不停,陳越腫著臉剛走出仙人洞,準備開始一天的訓練。
腦海中,就出現齊玉瑩,唐小梅的身影。
“小師弟,你的臉怎么了?”齊玉瑩露出擔憂的神色,陳越的額頭腫得老大,嘴唇就像被馬蜂蟄了一般,更不要說那高挑的鼻梁,此時已經更高了。
“沒,就是昨天摔了一跤。”陳越想笑,卻發現根本笑不出來,一笑就是一臉的抽疼。
唐小梅被這滑稽的臉逗笑,背著陳越捂著嘴巴偷笑。
“小師叔,也真是的,自己徒弟都這樣了,也不帶去看看。”齊玉瑩說著就拉起陳越的手。“走,我帶你去看。”
陳越連忙拒絕道。“師姐,不用了,不用了。”
“你放心我給錢,不要你給錢。”齊玉瑩鼻孔出氣,硬生生把陳越往前拽了兩步。
“大哥,桃花開了。”小九不懷好意的笑道。
“去你的,少說話。”陳越心說。
不過有人關心的感覺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