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緩緩走了過來,看向陳越笑呵呵道。“我們又見面了。”
“你的手。”王陽至少曾經(jīng)幫過自己,陳越是不想和他為敵的。
“呵呵,這不是拜你所賜嗎?”王陽冷笑道。
“你也認(rèn)為我和那些人聯(lián)手?”陳越反問道,心中說不出的苦悶。
“呵呵,那些事情與我何干,我今天就要為我的兄弟報仇。”王陽左手抽出背上的劍。
指向陳越,一臉的寒意。“真要如此嗎?”陳越苦笑道。
“那天我讓你們手下留情,你們聽我說了嗎?”王陽緊咬嘴唇。
“哈哈!”陳越聞言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王陽不解道。
“我笑你裝×。”
“大哥什么是裝×。”小九問完,王陽又問道。“什么是裝×。”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說他是你兄弟,那時候你為何不和他站在一起,你也不要說是看在我們的情分上。”陳越說完,王陽的臉黑到了極點(diǎn)。
“怎么?還打嗎?”陳越微微一笑。
王陽嘆息一聲。“陳兄,你這是在侮辱人啊!”
“呵呵,我侮辱你了嗎?你不就是害怕我們看不起你嗎?你不用害怕,我們就是看不起。”陳越淡淡一笑。
王陽垂頭不語,陳越接著道。“要打就打!”
甩刀而立,只聽見呼的一聲,王陽心如雷擊,漠然立場。
陸川不解道。“你干什么?”
王陽苦笑道。“師父我不是他的對手。”
話語一落,陸川大罵一聲。“廢物!”
一腳踢在王陽的屁股上,王陽一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你干什么?”陳越吼道。
“呵呵,老子教訓(xùn)老子的徒弟,與你何干?”陸川看向陳越,眼中已然帶著殺意。
“呵呵,你這樣配為人師嗎?”陳越冷笑道,王陽那次沒有選擇他們?nèi)魏我环饺耍矝]有出來勸一下,他的想法很簡單,不管是那面贏了,他都能有所選擇,可惜他錯了,危機(jī)時刻,最能見人心。
“呵呵,老子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你如此不知大小,我今天就替你師父好好教訓(xùn)你一下。”陸川說著就要動手,王陽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一臉的平靜,眼眶中卻帶著一絲歉意。
陳越緊握大刀,一臉的淡然,明知不可為,而非要為之。“你們要如何才能放了他!”
陸川止步,看向徐老,似乎一切都是徐老的一句話而已,徐老看了看喘息著來應(yīng)江,來應(yīng)江想要抬頭,卻是抬不起來,想要說話,卻只能看到喉嚨再動,聽不到半點(diǎn)聲音。
“你自斷雙臂,我就放了他。”徐老笑道。
“大哥,不可,我想就算你斷了雙手,他們也不會放了你的。”小九提醒道。
陳越看著腦海中的來應(yīng)江,說不出的凄涼。“你說話可算數(shù)?”
“當(dāng)然算數(shù),他們都能作證。”徐老淡然一笑。
“大哥,不要信。”小九提醒道。
陳越吞了一口吐沫,“我可以和他說幾句話嗎?”
勝券在握,有時候折磨敗者,也是一種人生樂趣。
“自然可以。”徐老緩緩笑道。
不等陳越走過去,青州雙俠就把來應(yīng)江丟了過來,陳越想要去接,誰知陸川突然出手刺來,腦海中,要是過去接住來應(yīng)江,就會吃下陸川的一劍,要是不去接,來應(yīng)江的頭砸在地上,后果可想而知。
“我恨!”小九道。“我也恨!”陳越苦笑道。
一把丟掉手中的刀,雙手撐開,陸川一劍刺了過來,顧忌徐老的面子,陸川沒有下死手,只是刺穿了陳越的腹部。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在陳越身后了,陳越嘴角一勾,往前一步,抱住落下的來應(yīng)江。
“大哥!”來應(yīng)江被打得半死也沒有落下一滴淚水,此刻的他,流淚了。
“別說話!我?guī)阕撸 标愒娇嘈Φ馈?/p>
心中小九立馬會意。“大哥......相信我......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小九,沒有你的日子,肯定會很枯燥吧!”陳越心中苦笑,精神上的悲痛已經(jīng)他忘記了腹部的疼痛。
“我會記住你們的樣子,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陳越大吼一聲。
“哈哈,小子,你還有以后嗎?”陸川的劍一收,上面的血漬,被甩在地上,還升起陣陣清煙。
陳越抱起比起還重的來應(yīng)江,面掃眾人,“等著吧!”
話語一落,徐老眉頭一挑,大喊一聲。“他要跑!”
眾人不解,眼前的陳越還能跑到哪里去,不知道大喊大叫干嘛。
“大哥。準(zhǔn)備好與我分別了嗎?”小九苦笑道。
“慢!”陳越大喊一聲。
眾人看向陳越,陳越驟時大笑了起來,心說。“小九,不用離別了!”
“為什......哈哈哈,他來了!”小九苦喪的語氣,瞬間就歡快了起來。
眾人不解之際,只聽見一聲啊嗚之聲從天際傳來,似乎能將人的耳膜震穿,眾人抬頭看去,一只雪白大雕,振翅而來。
“小師弟。”徐老面上一冷。
只見白雕之上,跳下來一個人影,那白雕又是一聲長鳴,朝天而去。
來人一頭亂發(fā),面色麥黃,衣衫襤褸,手中拿著一個葫蘆,又聽得一聲。“徒兒為師來晚了!”
陳越喜極而泣,終究倒了下去,來應(yīng)江掙扎一下,摔倒一旁,沒有壓在陳越的身上。
“大哥,你咋哭了?”小九帶著哭腔道。
“你一本書都哭了,還不允許我哭哦?”陳越笑道。
“哈哈,我哪里哭了?”小九狡辯道。
“聽出來的。”陳越哈哈一笑。
秦風(fēng)落在陳越身邊,苦笑道。“還真是不讓為師省心啊!”
“師父,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陳越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
秦風(fēng)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子,打開塞子,取出兩顆丹藥,分別給陳越,來應(yīng)江服下。
“你是誰?”陸川道。
“我是誰重要嗎?你刺我徒弟一劍,我還你百劍,不算欺負(fù)你吧!”秦風(fēng)語氣一冷,隨即又看向陳越道。“徒兒你先歇著,師父替你把仇報了!”
“嗯!”陳越嗯了聲,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只感覺腹部十分溫暖,那流血的傷口居然不流了。
來應(yīng)江看著眼前的秦風(fēng),一身的狼狽,心中狐疑道。“這就是長林的秦大俠嗎?看上去咋這么狼狽呢?”
徐老看著衣衫襤褸的秦風(fēng),心說。“三師兄沒告訴我秦風(fēng)要來啊!看來他還是不相信我啊!”
“好大的口氣,不管你是誰,你覺得你會是我們的對手嗎?”陸川呵呵一笑。
秦風(fēng)聞言哈哈大笑道。“我只看到你刺了我的徒弟,他們嗎?要是一起來,我也是不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