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九品,七個品都不品,那人好像看不起你?”黑蘿莉打著哈欠道。
“咋的?你又困了,這十三人,我就讓他們看看,我這三個月來的進(jìn)步吧!”
說著陳越消失在原地,房頂上的白柔以為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還是什么都看不到,不由驚呼,好快的速度,真是瞎子嗎?
突然遠(yuǎn)處巷道傳來打斗聲,白柔連忙踏瓦而去,體態(tài)輕盈,宛如月下跳舞的仙女。
巷道內(nèi),倒下六人,還有七人死死將陳越圍住,陳越臉色驚慌,手中長劍卻能巧妙的彈開七人手中兵器。
表面上陳越應(yīng)對的十分匆忙,卻全是刻意為之,只為等一個人。
果然,白柔一到,陳越就被逼著后退,白柔不由露出擔(dān)憂神色。
跳下房頂,來到巷道里,撿起地上的一把長劍,輕呵一聲。“爾等,何人?”
三人回頭看到是個紅衣女子,雙眼露出貪婪的神色。
“哪里來的美人?這大晚上的,不在家里好好待著,出來干嘛?”
一個調(diào)戲道。
陳越大喊一聲。“你快走,不用管我。”
剛才說話的呵呵一笑道。“只聽說過英雄救美,今日倒是少見美人救瞎子。”
白柔冷哼一聲。“陳越,你在說什么傻話,我能走嗎?”
隨即朝那三人沖去,四人繼續(xù)圍攻陳越,遠(yuǎn)看就像在耍猴一樣。
那四人,還打得熱火朝天,情緒激昂。
陳越一邊擋,一邊推。
白柔果然厲害,三個回合,就殺死了三人,其余四人見狀。
一人道。“你們?nèi)齻€去對付那個女人,我一個人對付這個瞎子。”
其余三人退出,朝白柔而去。
“瞎子,看你往哪里走?”那人吼道,隨即朝陳越?jīng)_來。
“陳越別玩了。”黑蘿莉帶著困意道。
陳越嘴角一勾,下一秒直接出現(xiàn)在那人身后,扭了扭脖子,這才收刀。
四個回合后,白柔丟掉手中的劍,慌忙跑了過來,在陳越身上檢查一番,這才放心。
“你說你,有人要殺你,怎么不告訴我?要不是我去而復(fù)返,你不就……”
白柔話還沒有說完,陳越就伸手示意她不要說了,右手輕輕的撩起白柔耳邊的碎發(fā),陳越能清晰的聽到,白柔的心跳越來越快。
見目的達(dá)到,陳越哈哈一笑道。“好了,謝謝你,為了報答,明天我請你吃飯,你千萬不要拒絕,好了回去吧!這里有好多狼?”
白柔花容失色,四下環(huán)顧道。“哪里有狼?”
“我……色狼……”陳越哈哈一笑,踏瓦而去。
白柔冷哼一聲,也消失在了原地,直到白柔到了紅都衛(wèi)府,陳越這才離去。
回到清風(fēng)客棧,引來的翠蘭睡在左邊的房間,陳越還是住在洛鑫曾經(jīng)的房間。
“陳越,我感覺你越來越不要臉了。”黑蘿莉咂舌道。
“切,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不好好享受一下?那怎么能行?至少安個家吧!”陳越自顧自的說著,黑蘿莉卻一句都聽不懂。
“陳越,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啊!我說睡吧!”說著倒頭便睡。
北街,清晨酒家,陳越一大早就杵著導(dǎo)盲棍,來了此處。
三層樓,一樓開一道外開雙門,清晨酒家四個大字印在一道旌旗上,隨風(fēng)瑟瑟舞動。
陳越敲敲打打的走了進(jìn)去,眾人回首一看,一個瞎子,沒有多在意。
一樓十張桌子,放著竹筒筷子,樓梯在左側(cè),柜臺是一個中年男子,胡須落于胸口,眉毛微白。
七八個客人,享受著清粥,烈酒,好不自在。
二樓,似乎是包間,有七八個,人語嘈雜,陳越瞬間明白上面是賭場。
三樓只有五六間房間,比起二樓安靜不少,卻有七八個身影,都被捆住,堵著嘴巴。
一個小二跑了過來,連忙問道。“客官吃點什么?”
陳越靠近小二,低聲道。“我想贏點錢花花!”
小二聞言看向柜臺,白眉男子走了過來,輕聲問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陳越拿出昨天孫有為給了的銀子,在手中掂量道。“掌柜的,我想贏點錢。”
掌柜看著錢袋子,雙眼放光,又看陳越,頭戴黑布,手拿一棍。
送上門的錢,哪有不要的道理。
“客官,樓上請。”白眉男子,輕聲道。
陳越伸出棍子,示意那人拉著一頭,帶自己上去。
白眉沒有猜疑,拉著陳越就往樓上走,還貼心的提醒。
“有樓梯。”
“好了,沒有了。”
很快就把陳越帶到了一個包間,里面有十多個人。
一個臉色鐵青,眼眶泛白,一看就是熬夜玩了一個通宵。
桌上有一副塞子,一個陶瓷罐。
白眉掌柜介紹道。“押大押小,豹子翻倍,順子三倍。”
陳越點了點頭,輕笑道。“知道了。”
白眉給搖塞子的人,使了一個眼神,隨后下樓去了。
“客官,買定離手。”
陳越笑道。“你要搖起來,我才下,我是個瞎子你知道的,我看不見。”
那人笑道。“好的。”
眾人紛紛下注,陳越聽著搖晃的塞子,瞬間就預(yù)判出塞子會停在什么位置。
直接壓了一個順子。
“好,開!”
“一,二,三,順子。”
陳越哈哈一笑道。“快給錢,給錢。”
搖塞子的人,只得給錢。
一把就贏了三倍錢,陳越瞬間飄了。
“你們跟著我一起壓,贏了算你們的,輸了算我的。”
眾人一聽,有這么個冤大頭,連連答應(yīng),這時一個人在陳越耳邊輕聲道。“他們會使詐,公子小心。”
陳越不以為然,他是詐,我有掛,誰厲害呢?
“都壓豹子。”說著眾人紛紛下注。
陳越直接把贏來的三倍銀子丟到豹子出。
“好,開了哈!”
“開啊!”
“開啊!”
人語嘈雜,大多數(shù)人緊緊的盯著搖塞的人,生怕他使詐,陳越倒是一點不慌。
不是使詐還好,一使詐。
“三個一,豹子。”
瞬間眾人紛紛贏錢,陳越直接贏了六倍,拿起抱起銀子,就笑著道。
“你們玩,你們玩。”
說完不看眾人臉色,笑呵呵的下樓。
樓下的聽見樓道有動靜,紛紛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瞎子捧著一堆白花花的銀子。
白眉掌柜見狀,笑道。“公子,不玩了?”
陳越笑道。“不了,不了,明天再來。”
白眉掌柜一臉的不悅,突然說道。“公子,可愿意再來一把?”
“不愿意,不愿意。”陳越理都不想理,還未到門口,就被七人堵住。
陳越這才明白過來,一樓那是給人吃飯的,簡直就是守門狗。
“咋的?贏了不讓走?”陳越有些不悅道。
白眉掌柜跑出來,笑著道。“公子,誰說的贏了不能走,我不就是想和公子在賭一把嗎?”
“哼,我說了不來就不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陳越冷哼一聲,冷冷道。
白眉掌柜一聽重新打量陳越,雖說是個瞎子,身穿華服,器宇軒昂,不像是普通人,不由問道。“你爹是何人?”
“我爹是你爺爺。”陳越邊說邊笑。
白眉掌柜玩味一番,瞬間氣得臉色一黑,身前七人就要動手。
“你們干什么?光頭化日要搶劫?我可喊了。”陳越連忙護(hù)著手中的銀子,連忙說道。
“你叫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白眉掌柜嘿嘿一笑。
不久后,陳越捧著銀子走了出來,一臉的笑意。
“站住。”一個聲音陡然響起。
陳越連忙把銀子往懷里揣,生怕被搶了,銀子差點把衣服都撐破了。
“陳越,你干什么?沒見過錢嗎?”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同時一個紅衣女子出現(xiàn),一臉的嫌棄。
身后的紅都衛(wèi)都憋笑著。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這是我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