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常麗娟的聲音,我一點沒吃驚。
“你二姑奶在旁邊呢,你知道不?”
“知道,當然知道了,在就在唄!現(xiàn)在我不怕她了!”常蘭蘭抱著膀,冷笑兩聲:“常麗娟!你個老王八蛋!想讓我裸奔?你做夢!”
她這話剛說完,陳媛媛"哎呦"一聲,捂著腦袋說:“蘭蘭啊!你二姑奶說了!她不會放過你的!”
“常麗娟也找你了?”我詫異的看著陳媛媛。
陳媛媛沒好氣的"嗯"了聲。
常蘭蘭招呼我坐到沙發(fā)上,給我和陳媛媛拿了橙汁。
我就好奇,問常蘭蘭出馬的事,為什么沒讓常麗娟上堂口?
“提起這事我就來氣!她天天就想讓我裸奔!我招她惹她了!我都說自己供了!讓她給我點時間!她不行!早中晚各一次!就在我耳邊說裸奔裸奔裸奔的!這我能慣著她嗎?”常蘭蘭咬牙切齒的說。
怪不得常蘭蘭出馬這么快,弄了半天都是常麗娟催的!
常蘭蘭說了,自己吃軟不吃硬!
就常麗娟這樣的,哪怕上了堂口,之后也不會消停的。
于是在請神立堂的時候,常蘭蘭直接就說了,不讓常麗娟上堂口,哪怕當一個普通的鬼仙也不要!
常蘭蘭家的掌堂教主也無奈,最后也就不管了。
“那常麗娟來找你,你家老仙管嗎?”我好奇問她。
陳媛媛瞪大了眼,好奇的看著常蘭蘭。
“我家老仙不好意思,只要常麗娟不過分,他們就不管。”
之前常蘭蘭家的教主發(fā)話了,只要常麗娟讓常蘭蘭出馬,之后就讓她當清風教主。
為了清風教主這個職位,常麗娟拼了命的折騰常蘭蘭。
現(xiàn)在可好,常蘭蘭出馬了,死活不要常麗娟,這件事常門府老仙有愧,也不好對常麗娟太過分。
“譚哥,媛姐,你們說!這事怪我嗎?”常蘭蘭怒氣騰騰的。
我和陳媛媛對視一眼。
我和常蘭蘭脾氣挺像的,也是吃軟不吃硬的。
如果常麗娟一天天早中晚三遍用裸奔威脅我,我估計也不會慣著她。
“你家這常麗娟不好惹啊!你不供她,她不會輕易罷休的。”陳媛媛說:“要不你就供了吧,反正就是加個名字的事。”
陳媛媛?lián)闹蟪Lm蘭出事。
這個時期的陳媛媛,本質(zhì)還是一個大慫包!
“不供!”常蘭蘭殺氣騰騰的說:“現(xiàn)在也就是我剛出馬,沒什么本事!等我厲害點的!回頭看我滅不滅了她!”
常蘭蘭出馬之后是性情大變啊!
或者說,原本常蘭蘭就是這性格,只是我不太了解。
這時,我耳邊又出現(xiàn)了常麗娟的聲音:“你告訴她!我是她二姑奶!我讓她裸奔天經(jīng)地義!”
聽了這話,我忍不住"臥槽"一聲。
陳媛媛和常蘭蘭一怔,問我怎么了?
我是哭笑不得,說了常麗娟剛告訴我的話。
聽了這話,常蘭蘭氣急敗壞的直跺腳:“天經(jīng)地義?譚哥你看!這老王八蛋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的確是不講理了。
常麗娟死的是冤枉,但常蘭蘭同意供了,你差不多就收斂點唄。
天天拿裸奔威脅一個小姑娘,任誰都會有逆反心理!
這時,陳媛媛突然打了個哆嗦,臉上的肥肉也跟著顫了顫。
“媛神,你咋了?”我一怔,感覺陳媛媛身上好像在冒涼氣。
“不對勁,我腦袋迷糊。”陳媛媛?lián)u搖頭,打了個哈欠:“有沒有哈拉氣?”
她稱呼的是"哈拉氣",而不是白酒,證明陳媛媛被仙家附體了。
常蘭蘭"哦"了聲,馬上拿來瓶白酒,倒在了飯碗里,遞給了陳媛媛。
陳媛媛閉著眼睛,碗中白酒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陳媛媛把飯碗一摔!
"啪"的一聲,嚇我和常蘭蘭一跳。
“譚哥,媛媛怎么了?”常蘭蘭小聲問我。
“被附體了唄。”我小聲說。
陳媛媛身子不停的搖晃,越搖越厲害,然后她突然哭了,捂著臉嗷嗷大哭,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冤吶!我比那老竇娥子還冤啊!嗚嗚嗚~~~常蘭蘭!我要讓你裸奔!”
聽見這話,常蘭蘭露出驚愕的表情,指著陳媛媛說:“你是常麗娟?!”
我也嚇了一跳,這語氣和口吻,不會錯,一定就是常麗娟!
“沒錯!我就是你二姑奶奶!”陳媛媛掐著腰,怒氣騰騰的挺了挺胸脯。
好家伙。
常麗娟竟然附體在了陳媛媛的身上!
這是什么情況?!
這時,我雙眼突然灼熱,就見常麗娟的鬼魂和陳媛媛的身子重疊在了一起。
在陳媛媛的身后,站著十幾位仙家,胡黃常蟒都有,而且道行都不弱,其中一位白狐仙身上還散著濃郁的金光。
但這些仙家都沒有插手的意思。
或者說,是他們故意讓出位置,讓常麗娟附體在陳媛媛身上的。
這是為了什么?!
難道陳媛媛和常蘭蘭一家有因果?
“常麗娟!你真是陰魂不散啊!你從陳媛媛身上滾下來!”常蘭蘭怒道。
“哼!我憑什么聽你的?你算什么東西?小浪蹄子!”
“你敢罵我?你個老王八蛋!”
“我是老王八蛋!你就是小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
常蘭蘭和常麗娟破口大罵,罵的一個比一個臟。
常蘭蘭氣的身體發(fā)抖,拿著掃帚,就要打常麗娟!
見狀,我立馬攔住了她:“你別動手啊!蘭蘭!”
“譚哥!你別攔我!我要把常麗娟打出去!”
“現(xiàn)在她附體胖子吶!你會傷到胖子身體的!”
聽我這么說,常蘭蘭就問我那怎么辦呀?
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這件事就很突然!
“怎么辦?你跪下求我上堂!這件事就算了!”陳媛媛冷冷笑道。
“讓我求你?你做夢!做夢!”常蘭蘭咬牙切齒,死死盯著陳媛媛:“你要有本事!你就出來!咱倆打一架!”
“好你個常蘭蘭!仗著現(xiàn)在有仙家撐腰了!說話也硬氣了!是吧?!”
“沒錯!就是硬氣了!你能咋辦?!”常蘭蘭湊到我耳邊,小聲說:“譚哥,我想到辦法了!你拖她一會!”
“啊?什么辦法?!”
常蘭蘭也沒解釋,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然后抱著大米袋子跑出來了,咯吱窩里還夾著一袋子小米!
“你這是要?”我好奇問她。
“用五谷米砸她!把她攆出來!”常蘭蘭怒氣騰騰的說。
五谷米可以驅(qū)邪驅(qū)鬼。
很多鎮(zhèn)宅驅(qū)邪的法事,都會用到五谷米。
這些米最好是帶殼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這能好使嗎?”我問她。
常蘭蘭說,好不好使她也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yī),反正用大米砸,也不用擔心會砸壞陳媛媛身體。
別說。
常蘭蘭這話很有道理。
我?guī)椭Lm蘭把大米搬到了桌子上。
常蘭蘭二話不說,掏出一把大米,就往陳媛媛臉上扔去!
“常蘭蘭!你個畜生!”陳媛媛怒罵道。
“你趕緊從陳媛媛身體里出來!你個老王八蛋!”常蘭蘭一邊罵,一邊用大米砸陳媛媛。
這時,我見陳媛媛身后的老仙臉色都很難看。
我仔細看了陳媛媛一眼。
發(fā)現(xiàn)常麗娟根本沒要離開的意思,和陳媛媛的肉身完美重疊在一起。
不對勁!
“等等!你別砸了!沒用!”我攔住了常蘭蘭。
“啊?有用吧?她看著挺痛苦的啊。”
常蘭蘭詫異的指了指陳媛媛。
“沒用,這老王八蛋裝呢。”我也來了火氣。
“小子,你還挺聰明的。”陳媛媛冷笑著看了我一眼。
常麗娟死時候一肚子怨氣,死了這些年了,心中的怨氣難消,覺得誰都欠她的一樣。
我就問常麗娟,你想如何?
“讓她供我!不供我!我就鬧!”陳媛媛用力拍打自己的大腿。
我看了眼陳媛媛身后的仙家。
果然。
這些仙家的臉色更難看了,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就連身上冒金光的白狐仙,也露出了不滿之色。
常蘭蘭看不到,所以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笑著說:“麗娟啊,你最好輕點折騰,不然陳媛媛家的老仙可跟你急眼。”
常蘭蘭一怔,就問我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指著陳媛媛的身后說:“陳媛媛家的老仙都在那。”
“哦哦!那他們怎么不管?”
這把我問住了,我也納悶他們?yōu)槭裁床还堋?/p>
不過聽了我這話,常麗娟的確老實些了,沒剛才那么猖狂了。
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不論是與仙家還是鬼仙,談判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千萬別讓對方唬住了!
一旦被嚇唬住了,之后就會處處落了下風。
“常麗娟,你說吧,你想咋的?直接說,別磨嘰。”我說。
“我要上堂口。”陳媛媛挺著胸脯說:“不讓我上!我就作人!折騰死你們!”
“折騰死我們?笑話,你折騰一個!你來!你看陳媛媛家老仙干不干你!”我無所謂的說:“你這是家事,別扯上其他無辜人,懂嗎?做人做鬼都得講理。”
聽了這話,常麗娟不樂意了,直接說陳媛媛不是無辜人。
我就問她,陳媛媛和你們常家非親非故的,她不是無辜人是什么?
“那你別管,這件事不該你知道。”常麗娟哼哼了兩聲。
我也懶得和常麗娟掰扯,就問她,怎么樣才愿意離開?
“供我!”
“你做夢!”常蘭蘭咬牙說。
“哼!我這么高的道行,你還不愿意供我?你是不是傻?!”陳媛媛氣得不輕,又狠狠打了自己大腿兩巴掌。
常蘭蘭也是個義氣人,就對常麗娟說:“你有本事沖我來!別折騰外人!”
“我現(xiàn)在要能折騰你!我不早折騰你了!你以為我會慣著你嗎?!”陳媛媛說的理直氣壯的。
也是。
就常麗娟這脾氣,她能慣著誰?
我突然有些詫異,看了常蘭蘭一眼,但卻不見她身上的仙家。
不想讓我看見?
還是我家仙家不想讓我看見?
“你折騰我?你當我怕你!你等著常麗娟!我以后要你好看!”常蘭蘭氣得不輕。
要不說,常蘭蘭和常麗娟是一家人,脾氣是真像啊。
這時,我耳邊出現(xiàn)了一道聲音:我們不方便出手,你去掐一下我家小弟馬的人中穴。
我愣了下,看向陳媛媛身后站著的仙家們。
那位身上冒著金光的白狐仙,沖我微微頷首。
是他說的話?!
我沖這位白狐仙點了點頭。
我和陳媛媛是好兄弟,幫她那是義不容辭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陳媛媛的仙家不方便出手,但這事不重要,先把常麗娟攆出去再說。
此時,常蘭蘭和常麗娟還在互噴,誰也不服誰!
我笑著走到陳媛媛的身旁。
“常麗娟啊你說你,長得挺好看的,為什么脾氣這么兇?溫柔點不好嗎?來!給爺笑一個!”
我冷不丁來這么一句,陳媛媛和常蘭蘭齊齊一怔。
陳媛媛扭頭驚愕的看著我:“你敢調(diào)戲我?!”
“不算調(diào)戲,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緩緩彎腰,距離陳媛媛的臉越來越近了。
我這么說,就是為了麻痹常麗娟,然后偷襲她人中!
我之前摳過李英俊的人中,所以挺有經(jīng)驗的!
“既然常蘭蘭不愿意供我,那你供我啊?”陳媛媛嘴角上揚,笑著說:“你供了我,我天天晚上在夢里伺候你睡覺,怎么樣?!”
臥槽!
她調(diào)戲我!
“好啊。”我冷笑兩聲,猛然伸手,向著陳媛媛鼻孔下面摳去!
就在我手指要碰到陳媛媛人中穴的時候,猛然被她抓住了手腕!
“小子!你挺不講武德啊?竟然搞偷襲!”陳媛媛冷笑。
“這叫兵不厭詐!”說著,我另一只手向著陳媛媛人中穴伸去。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兩只手腕都被陳媛媛抓住了。
她力氣大的驚人,我的手腕像被鐵鉗牢牢夾住了,動彈不了一下。
“譚哥!你沒事吧?!”常蘭蘭嚇了一跳。
“你來!摳她人中!快!”
聽我這么喊,常蘭蘭"哦"了聲,剛邁前兩步。
陳媛媛張大了嘴,呲著牙,兇神惡煞看著常蘭蘭:“你來!你看我咬不咬你!我有狂犬病!嗷!!”
常蘭蘭被嚇得不敢向前了。
“譚哥,我怕!”
“哎呦!你別怕啊!”
這時,我突然感到一股冰寒刺骨的冷意,像整個人赤身**被扔進冰窖了一樣。
這股感覺不會錯,是官服女鬼來了!
果不其然,那身穿官服的女鬼,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身旁,正冷眼看著陳媛媛。
不,她看的并不是陳媛媛,而是附體她的常麗娟!
“賤人!!”
官服女鬼開口了,語氣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
并不是她展現(xiàn)了多高的道行,而是單純從氣勢上釋放出的威嚴感。
像是君臨天下的帝王,俯視著底層平民的那種威嚴!
此時,官服女就是帝王,常麗娟就是底層的平民。
“這是我的家事!與你沒關(guān)系!”陳媛媛瑟瑟發(fā)抖的看著官服女。
常蘭蘭傻了眼,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見不到官服女,更聽不到對方講話,只是覺得屋子里突然很冷。
我沒搭理常蘭蘭,心里緊張的不得了。
雖說我知道官服女不會害我,但她會打我啊!而且下手毫不留情,喪心病狂的那種!
官服女沒搭理我,冷冷看著常麗娟。
“你的家事,我沒興趣,但你剛才說,你要伺候他睡覺?是嗎?”官服女緩緩抬起手,指著我鼻子,冷眼看著常麗娟。
“啊?!誤會!誤會!我開玩笑的!”陳媛媛急忙解釋。
“開玩笑?你也配?”官服女冷笑一聲,一巴掌扇向陳媛媛的臉。
我就見,常麗娟"嗷"的一聲,被官服女一巴掌打出了陳媛媛的身體!
陳媛媛整個人癱在沙發(fā)上,閉著眼,大口喘著粗氣。
我活動了下手腕,沖著官服女豎起大拇指:“姐,你牛逼啊!”
“你別嬉皮笑臉的。”官服女瞪了我一眼,伸手想打我!
我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你別欺負人啊!你打了她!就不能打我了!”
聽我這么說,官服女噗嗤一聲,笑了。
別說。
她笑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你笑的樣子真好看,以后別這么兇行不行?我會怕。”我笑嘻嘻的說。
必須趁機拉近關(guān)系,說不定她以后就輕點收拾我了。
“貧嘴。”官服女笑著瞥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常麗娟,恢復了清冷的神情。
此時常麗娟瑟瑟發(fā)抖的趴在地上,像是受驚的小白兔,一臉恐懼的看著官服女,那眼神就像見了鬼一樣!
這一幕就很好笑了!
剛才不可一世的常麗娟,現(xiàn)在竟然嚇成這熊樣!
果然啊!
惡人自有惡人磨!
“譚哥,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在和誰說話?”常蘭蘭顫聲問我,東張西望的。
我知道常蘭蘭什么也看不到,就沖她揮了揮手:“沒事!我大姐來了!”
說著,我沖官服女呲牙一笑。
“別叫姐。”官服女瞥了我一眼。
“那叫什么?”我抿了抿嘴唇,想說叫阿姨、奶奶、女祖宗這些!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把她惹急眼了,容易把我吊起來打!
“喊,就叫思瑤吧。”官服女幽幽一嘆,深深看了我一眼。
“思瑤?”
官服女沖我笑了笑,然后一步步向著常麗娟走去,居高臨下俯視著對方。
“知錯了嗎?”
“錯了!我錯了!我知錯了!”常麗娟乖巧的連連點頭。
“錯哪了?”
“我不該和他開玩笑!”常麗娟央求的看了我一眼。
見狀,我忍不住對官服女說:“姐,不是!思瑤啊!差不多算了吧,這常麗娟也挺可憐的。”
官服女轉(zhuǎn)身,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
這時,突然有一只憨憨傻傻的胖老頭,出現(xiàn)在常麗娟的身旁,跪在了官服女的面前,求她放過常麗娟。
“你是何人?”官服女看了胖男鬼一眼。
胖老頭可憐巴巴的說,自己是常麗娟的老公。
我忍不住驚呼:“常麗娟老公?臥槽!你是那傻子?!”
胖老頭沖我點了點頭,露出憨憨傻傻的笑容。
常麗娟對我解釋,說這就是她嫁的那個傻子老公。
不同的是,她一出嫁就死了,但傻子老公沒死,活到60多歲才死。
人死了,沒了肉身的束縛,鬼魂也就不傻了,但活了一輩子養(yǎng)成的習性改不了,所以看著憨憨傻傻的,其實現(xiàn)在并不傻。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覺得常麗娟太可憐了。
活著時候嫁傻子,傻子老公人死了,還保持著糟老頭的模樣,名義上還與她是夫妻關(guān)系。
“思瑤啊,差不多算了,她就是說說,我不可能讓她得到我的!我守身如玉的!”
聽我這么說,官服女被逗笑了。
“看在他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你,滾吧。”官服女沖著常麗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謝謝!謝謝!”常麗娟連連點頭,對我投來感激的目光:“謝謝你,老譚。”
說完,常麗娟就和老頭鬼走了。
“剛才謝謝你啊。”我笑著,看了官服女一眼。
官服女笑了笑,伸手想摸我的臉。
這一次我沒抗拒她,心里還很感激她。
突然,一只潔白的玉手抓住了官服女的手腕。
我一驚,轉(zhuǎn)身看去,就見一個美艷動人的漂亮女人站在我身旁,美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正是她抓住了官服女的手。
她的身后有好多條白色尾巴!
我定睛一看,打算好好數(shù)一數(shù)時,雙眼忽然刺痛。
我疼的"哎呦"一聲,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什么也見不到了。
“譚哥!你沒事吧?”常蘭蘭這時小心翼翼走到了我身旁,問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剛想說話,耳邊出現(xiàn)一道蒼老的聲音:“別告訴她,她性子太不穩(wěn)了。”
說話的應該是常蘭蘭家的老仙。
既然常蘭蘭家老仙這么說,肯定是為了她好。
我就告訴常蘭蘭,沒什么事,常麗娟已經(jīng)走了,被我家老仙攆走了。
常蘭蘭驚訝的問我,是不是能看到?
我說隱約見到了點,也沒看太清楚。
常蘭蘭激動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我剛出馬時候也是這樣。
過了一會,陳媛媛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問我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就告訴她,剛才被常麗娟附體了。
陳媛媛很不理解,就問為什么?
“我家護身的老仙呢?黃小樂呢?沒管嗎?!”陳媛媛不可置信的說。
我想了想,就如實告訴陳媛媛了,好像是真沒管。
剛才全程陳媛媛家的老仙都在看戲,雖然表現(xiàn)出憤怒,但卻沒出手。
不對,那位冒著金光的狐仙看不下去了,讓我掐陳媛媛人中來著。
我把這件事如實告訴了陳媛媛。
陳媛媛臉色很難看,就問我倆,是不是自己的堂口還有問題?所以她家老仙才不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