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譚!你這靠譜嗎?郭飛揚現在在重癥監護室呢!如果出點什么意外那怎么辦啊?!”李英俊瑟瑟發抖看著我。
“靠不靠譜?都這逼樣了!你問我靠不靠譜?你隨意!”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這件事是李英俊鬧出來的,與我壓根沒關系。
其實我是真不愿意趟這趟渾水。
但我與李英俊關系不錯,朋友遇難了,不幫說不過去。
其次是,之前問官服女的來歷,雄霸多少泄露了一些,因此還被連累了,欠了一個人情。
聽了我的話,李英俊也不磨嘰了,直接聯系了郭飛揚的那個朋友。
李英俊吵吵把火的說,整個東北只有我出手,郭飛揚才有一線生機,對方才同意死馬當活馬醫,說現在就帶郭飛揚出院!
郭飛揚的這個朋友有些門道,過10分鐘就辦理好了出院,問李英俊現在去哪?
李英俊發了我家位置,就去樓下接人了。
我家里還有些酥油燈,但絕對不夠,于是我聯系了陳媛媛。
大半夜的,賣民俗用品的店早關門了。
陳媛媛在極樂寺當過義工,對附近的民俗店很熟,看看她有沒有辦法。
別說。
陳媛媛還真有辦法,她認識幾家開佛店的老板,人就住在店里。
我簡單說明了情況,告訴陳媛媛急需幾盒紅色的酥油燈,還要一張大紅布......
陳媛媛也講究,說現在就去辦這事,然后她給我送來。
過了一會,李英俊和一名穿著風衣的男人,架著郭飛揚來了!
此時的郭飛揚臉色煞白,昏迷不醒,一點意識也沒有!
這個穿風衣的男人滿臉絡腮胡,頭發抹了發膠,身上散著濃濃的木香味。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那天我送宋瑩瑩下樓,和郭飛揚勾肩搭背從鴨店出來的那人。
我招呼著他倆,把郭飛揚放在客廳地上。
“放床上不行嗎?著涼了怎么辦?得痔瘡了怎么辦?!”穿風衣的男人神色不善的看著我。
他的語調讓我一怔!
好家伙!
看著挺爺們的,但比郭飛揚還娘娘腔,夾子音夾到姥姥家了!
“痔瘡?他都快沒命了!你還痔瘡?!”我瞪了這人一眼:“就躺地上!能躺躺!不能躺就滾!”
他媽的,原本我就不愿意管這事!
他還來了句痔瘡!
不撒謊,我現在都怕郭飛揚死我家了!
見我這么說,風衣男怒不可遏,氣的輕輕一跺腳:“你太過分了!”
“我過你大爺分!我認識你誰啊?!”
聽我這么說,李英俊急忙打圓場,畢竟罪魁禍首是他!
“譚哥啊,給我個面子,算了算了,先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李英俊湊到我身邊,笑著對我說,等這事解決了,回頭把他表妹介紹給我,長得老好看了!
我真是服了,這胖子心是真大!
都闖出這么大禍了,他還有心思介紹對象!
“裴老弟啊,我譚哥性子直!說話就這樣!你別介意!”李英俊指了指紅堂單,對風衣男人說:“等會施法必須在堂口前!不然沒用的!”
聽了這話,風衣男臉色緩和了一些:“好吧,那就聽你們的。”
我抿抿嘴,讓李英俊出去買水果、燒雞、白酒等供品去,等會談判可能用,順便帶幾盒草卷。
李英俊二話不說,點頭應下,屁顛屁顛的出了門。
李英俊走了,屋子里就我、郭飛揚、風衣男人。
風衣男人就問我,草卷是什么?
“煙。”
“哦?你為什么管煙叫草卷?”
“行話。”
“哦哦!好吧,我叫裴志勇,哥哥你叫什么?”風衣男笑著,沖我伸出了手。
“譚炎峰。”我伸手,輕輕的和他的手碰了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譚,你好,我是飛揚的好朋友。”風衣男脫下外套,問我衣服掛哪?
“別掛了,你放郭飛揚屁股下面吧,你不是怕他得痔瘡嗎?”我瞥了裴志勇一眼。
裴志勇臉"唰"一下紅了,輕輕一跺腳:“譚譚,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這一聲"譚譚",我他媽差點吐了!
“你別叫的這么惡心行不行?我怎么看不起你了?!”
“哼!你明知故問!”裴志勇抱著膀,憤憤不平看著我。
我就納悶了,我怎么看不起他了?
明明是裴志勇自己說的,擔心郭飛揚得痔瘡的!
我說的有毛病么?!
一點毛病也沒有啊!
“不是!你有病吧?你自己說的啊!擔心他得痔瘡!”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當時我是真忘了,裴志勇和郭飛揚的這種關系!
裴志勇跺了跺腳,把風衣墊在了郭飛揚的屁股下面。
他蹲在郭飛揚的身邊,輕輕摸了摸對方的臉:“飛揚,你一定要好起來喔,要堅強!”
聽了這話,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家仙龕前的兩盞紅供燈,忽然閃了閃,發出"滋""滋""滋"的電流聲。
“媽呀!這不會爆炸吧?!”裴志勇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譚譚,你不能買好一些的燈嗎?這樣太嚇人啦!人家好怕怕啊!”
我的媽啊!
我快讓他惡心死了!
我都不敢想,如果郭飛揚是清醒的,他和裴志勇雙劍合璧,那場面會有多恐怖!!
我甚至在想,等會干脆故意談崩算了,讓郭飛揚去死,這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這時,棚頂的日光燈也閃了幾下,屋子里忽明忽暗的,配合上紅色供燈的氛圍,嚇得裴志勇嗷嗷大叫:“譚譚!你家鬧鬼啊?!”
“媽的!你閉嘴!大半夜的別擾民!”我沖裴志勇吼了聲。
裴志勇嚇得不輕,點了點頭:“人家太害怕了么。”
我深吸了口氣,心里對仙家叨咕:這個二椅子有病,你們別生氣啊!別搭理他!
果不其然,家里的燈不閃了!
此時此刻,裴志勇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欣賞!
我真是服了,裴志勇和郭飛揚的這個圈子,果然個個都是人才!
過了一會,陳媛媛就到了,送來5盒紅色的酥油燈,一把紅蠟燭,還有一張大紅布,都是我讓她買的。
“老譚,什么情況啊?”陳媛媛喘著粗氣,好奇的看著我。
“準備來一場跨國際談判。”我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郭飛揚。
“這位姐姐是誰呀?長得可真富態,真好。”裴志勇笑著打量著陳媛媛。
陳媛媛哆嗦了下,臉上的肥肉一顫,小聲問我,這小子是不是有病?
“嗯,病入膏肓了。”我點點頭。
壓根不用我做介紹,裴志勇自己就走到了陳媛媛的面前,伸出了手:“我叫裴志勇,姐姐你叫什么?”
“我叫陳媛媛。”
“你好姐姐,你來了太好啦,我太有安全感啦。”說著,裴志勇直接挎住了陳媛媛的胳膊!
好家伙。
他直接把陳媛媛當好姐妹了!
陳媛媛一臉嫌棄,直接把裴志勇推開了,氣呼呼的說:“你有病吧?!”
“姐姐,人家害怕么。”裴志勇吸了吸鼻子,說:“我告訴你啊,譚譚家鬧鬼!”
我深吸了口氣,冷眼看著裴志勇:“你在喊我一聲譚譚!你信不信我踹死你?”
“譚譚!你別這么兇好不好?”
“我去你媽的!”
我真是忍無可忍了,一腳踹裴志勇肚子上了,疼的他"哎呦"一聲。
見狀,陳媛媛立馬拉住了我,勸我冷靜一些,別把人打壞了!
我吐了口氣,點了點頭。
裴志勇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想說些狠話,但又不敢:“為了飛揚,我忍!我能忍!”
聽了這話,我都笑了!
這一刻,我不怪郭飛揚,不怪裴志勇,我就想扒了李英俊的皮!!
過了一會,李英俊拎著大包小包,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老譚!這些夠不?還缺啥不?!”李英俊笑著進屋,把東西放到了地上。
我二話不說,照著李英俊屁股踹了兩腳。
“你踹我干嘛?”李英俊一愣。
“沒咋的!泄憤!”我吐了口氣,心情通暢多了。
李英俊看了裴志勇一眼,大概猜到發生什么事了,也沒多說什么。
李英俊之前和陳媛媛見過,現在我看著倆人還挺般配的。
此時,剛到晚上11點,也就是子時!
陳媛媛沒走,打著留下幫我的名義看熱鬧!
我讓裴志勇和李英俊把紅布鋪好,讓郭飛揚躺在紅布上。
這倆人立馬照做!
然后我點燃一盞盞酥油燈,用酥油燈將郭飛揚圍住。
具體要點多少盞,我并不清楚。
但這時,我心里出現了幾個數字。
108。
這是仙家給提示了,讓我擺108盞酥油燈包圍郭飛揚。
108盞酥油燈擺好后,心里又出現了兩個數字。
28。
“28?”我愣了下,閉上眼睛感應了下。
仙家在心里告訴我,28盞酥油燈需要單獨擺。
我沒遲疑,立刻單獨擺了28盞酥油燈,然后把供果、燒雞、白酒等供品擺在了地上。
我把仙家的香爐碗放到了地上,擺在了供品前。
然后我給佛像和上方仙上了香,求他們庇護保佑!
做完這些,我抓了一把香,點著之后插在了香爐碗里!
我吐了口氣,盤腿坐在了香爐碗前。
陳媛媛、李英俊、裴志勇緊張兮兮看著我。
“老譚,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李英俊問我。
“有!”我指了指裴志勇:“等會會發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但別讓這家伙大吼大叫的,明白嗎?”
聽我這么說,李英俊和陳媛媛秒懂!
突然發出的聲響,很容易讓人閃了竅。
所謂的閃敲,就是仙家突然離開了身體,導致感應突然被中斷!
至今為止,我還沒被捆過死竅,所以很擔心這種事。
而且我現在特別緊張,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么事!
“你放心吧!他等會敢說話!我就勒死他!”李英俊重重點頭,看樣子也挺討厭裴志勇的。
聽了這話,裴志勇氣得不輕,捶了李英俊胸口兩拳:“英俊哥,你壞死了!”
我突然好奇,郭飛揚和裴志勇一起到李英俊家的時候,他會不會很緊張?
我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郭飛揚,就閉上了眼。
突然間,我特別想抽煙!
我緩緩伸出手:“草卷伺候!”
我的聲音突然變了,變的沙啞低沉。
我的意識還在,但卻被隔離開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意識變小了。
原來我的意識可以占據整個身體,但現在卻只占據了一半,另一半讓出去了。
我就聽陳媛媛"哦"了聲,手指縫里多了根什么,然后我就"叭""叭""叭"的抽!
我是不會抽煙的!
我現在的感覺是,煙進了嘴里,突然就沒了。
我嘴巴里一點味也沒有!
也感受不到嗆嗓子!
我的意識還在,但卻控制不了手腳了,感覺四周漸漸黑了!
漸漸的,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腳了,但卻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空間里,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我就納悶,心里問怎么回事?
“捆你竅了,要帶你走一趟。”
我身后傳來一道慈祥的笑聲,我猛然回頭看去。
“你?你是哪位老仙呀?”
一位身穿白衣,仙風道骨的老者,苦笑著看著我。
“胡天龍。”
“啊?你是掌堂教主?!”我一驚。
身穿白衣的老者和藹的點了點頭。
好家伙。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掌堂教主!
光用看的,就知道他強的可怕!!
不然的話,我家一堂口老仙怎么會心甘情愿聽他的?
“是,跟我走吧。”胡天龍笑了笑,伸手彈了我一個腦瓜崩。
"嗡"的一聲,我感覺大腦里一片空白。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我驚掉了下巴!
“臥槽?什么情況啊?!”
我飄浮在半空,面前是我的身體。
陳媛媛、李英俊和裴志勇都在小心翼翼看著我身體!
“哈拉氣伺候!”我的身體笑著,緩緩伸出了手。
一旁的陳媛媛"哦"了聲,立馬倒了杯酒,遞了過去。
我的身體一飲而盡,直呼好哈拉氣!
“臥槽?這就是捆全竅?還是什么情況?!”
我一臉懵逼,低頭看了眼現在的自己!
我現在是那種虛透的狀態,就像幻燈片放映出的影像一樣。
“兵貴神速,我們走吧。”
胡天龍突然出現在我身旁,抓住我的胳膊。
"嗖"的一下,我被胡天龍帶飛了出去!
四周的一切都很模糊,我們的速度快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我們要去哪?!”
“去見三太爺。”
“三太爺?誰啊?胡三太爺?!”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四周忽然不模糊了。
此時此刻,我們身處在一座雄偉的宮殿外。
四周的建筑都是古香古色的,半空飄著淡淡的香霧,在空中栩栩如生。
四周人來人往,還有很多狐貍、黃鼠狼、常蟒等動物走來走去!
“教主啊!這哪啊?這么嚇人呢!”我嚇得不輕,感覺來到異世界一樣。
如果只有胡黃常蟒還好,我還見到了大老虎、熊瞎子、人臉鳥身的動物,以及人身貓臉的人!
我看懵逼了,越看越心驚肉跳!
親眼見到這些,可比恐怖片刺激多了!
我嚇得不由自主躲到了胡天龍的身后,緊緊抓住他的衣角!
“長白山,三爺殿。”胡天龍笑道。
“三爺?是胡三太爺對吧?”我問。
“沒錯,跟我進去吧。”胡天龍點點頭,邁步而去。
見狀,我立馬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走著。
不撒謊,我真不是一個膽小的人!
但現在身處這地方,我膽是一點也大不起來!
宮殿的入口,有兩位人身狐臉的仙家守著。
其他人排隊到這,需要遞交各種手續才可以進。
但我家掌堂教主不同,直接帶著我大搖大擺進去了。
門口看守的狐仙,還沖著我家掌堂教主拱了拱手。
“教主啊,咱們不用手續的嗎?”我好奇的問。
“正常拿這手續,最少需要三天,那小子等的起嗎?”胡天龍一邊走,一邊用余光瞥了我一眼。
“也是啊!但這事不怪我啊!我是幫死胖子擦屁股的!”我急忙解釋。
“我知道。”胡天龍幽幽一嘆:“所以才懶得說你。”
“教主啊,我們去找胡三太爺,是要求他老人家出手嗎?”
“不是,去要一個令。”
“令?!”我一愣:“什么令?!”
胡天龍苦笑一聲:“這件事是那小子自作自受,需要先禮后兵,弄不好就成教派之戰了,必須先打聲招呼才行。”
“教派之戰?哦!我懂了!跨國際談判!談不妥就是國家矛盾!容易鬧出戰爭的!對吧?”
“你這么理解也行。”胡天龍懶得搭理我。
其實現階段的我,是壓根沒資格來這種地方的。
不論是心性、脾性、德行等等都不合格!
但沒辦法,郭飛揚的這事就是這么麻煩!
我終于懂了,為什么李英俊家的雄霸會說,這件事我家能處理!
單單是處理這件事的第一步,就難倒大部分的堂口了!
胡天龍帶著我,進入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大殿,在前面有幾位老者在排隊,其中一位狐臉老太太的身旁,跟著一名長相秀氣的漂亮妹子!
我目光本能的落到了漂亮妹子身上!
這漂亮妹子的目光也本能的看向了我!
我突然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隱隱覺得很激動!
看她瞅我的眼神,我覺得她應該也是這么想的!
我家掌堂教主與其他老者打招呼,似乎他們都認識,而且關系還很不錯,也包括這狐臉老太太。
“這是你家小弟馬?”狐臉老太太笑著看了我一眼。
“是啊,不省心的小娃娃。”我家掌堂教主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辦法,現在的孩子都不省心,別說小孩子了,現在的人哪怕到了花甲之年心性也一樣不行。”狐臉老太太長嘆一聲。
一旁的幾位老者,紛紛附和著點頭。
這話我覺得說的很對!
歲數大了,為老不尊的多了去了!
這年頭,好色的可不單單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樣!
歲數大了倚老賣老的,說自己不好色,不愛攀比的,其實絕大多數都是因為沒錢,給自己找個借口罷了。
所以說,心性與歲數是沒絕對關系的!
一個正常的男人,哪怕坐輪椅了,他也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這是人之常情!
當然。
現在的女人也一樣,只是人家不說罷了!
我家掌堂教主和這幾位老者有說有笑的,聊的非常投機!
我好奇的看著狐臉老太太身旁的漂亮妹子。
漂亮妹子也打量著我。
如果是在外面,我要這么明目張膽看一個女孩,容易給對方看急眼了,大罵我是色狼!
還沒等我開口,漂亮妹子先說話了。
“你好。”
“嗯!你好。”我笑著伸出了手。
漂亮妹子也伸出了手,我倆握了握。
見狀,狐臉老太太和我家掌堂教主對視了一眼,紛紛笑了。
“自我介紹一下吧。”胡天龍摸了摸我腦袋。
“啊?好!我叫譚炎峰,你喊我老譚就行。”我笑著說。
狐臉老太太摸了摸漂亮妹子的腦袋,讓她也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柳夢,我家在遼寧,你呢?”
“遼寧?我住哈爾濱。”
我和柳夢一句接著一句的聊著。
這場面有些像父輩之間認識,然后讓小輩之間也互相認識的那種感覺。
現在我和柳夢都是靈魂的狀態,類似于鬼魂,這么交流我還是第一次。
柳夢說,她也是第一次靈魂出竅,跟著老仙出來辦事,緊張極了。
可不緊張么,這里什么都有,比動物世界還精彩!
當然。
這話我是沒敢說的!
不然的話,估計我容易被圈踢一頓!
柳夢就問我,來這里辦什么事?
“我要干泰國降頭師!和他斗法!來一場跨國之戰!揚我國威!”
我挺胸抬頭的,說的可邪乎了,唬的柳夢一愣一愣的,直夸我厲害。
胡天龍看不下去了,拍了我后腦勺一下:“別吹了!謙虛點!”
我知道這是在外人面前,掌堂教主給我留面子呢。
我撓了撓頭,沖柳夢笑了笑,問她來辦什么業務的?
“有個朋友的老仙被扣了,拿令去救仙。”柳夢說。
“扣仙?這個怎么扣的啊?!”我好奇。
柳夢攤攤手,說她也不知道,但能扣仙的法門應該挺多的。
這時,隊伍排到狐臉老太太和柳夢了,她們先一步進去了。
“教主,我好奇啊!咱們拿到令了,如果和那邊談不妥的話!胡三太爺給咱家發兵嗎?”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