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脈珠的白光徹底穩定下來,如同初生的圓月般柔和,將整個石室映照得一片通明。劉家老祖收回觸碰定脈珠的手指,指尖殘留的溫暖能量讓他眼中滿是欣慰:“成了!龍髓晶的能量不僅修復了定脈珠的裂痕,還增強了它與地脈的連接,現在焉支山的龍脈已經重新穩定下來。”
諸葛家少主松了口氣,將玄鳥玉佩和傳國玉璽仿制品收回懷中,剛要開口說話,石室中央的石臺突然開始微微震動,石臺上的定脈珠白光閃爍,竟與周圍八根石柱上的龍魂石產生了共鳴,紅色與白色的光芒交織成網,在石室頂部形成了一幅動態的地脈分布圖 —— 圖中除了焉支山的龍脈,還清晰標注出河西走廊其他幾處龍脈節點,其中一處節點閃爍著刺眼的紅光,與其他節點的柔和光芒形成鮮明對比。
“這是怎么回事?” 李教授驚訝地看著頂部的地脈分布圖,“難道還有其他龍脈節點出現了問題?”
劉家老祖仰頭凝視著分布圖,臉色漸漸變得嚴肅:“這是‘龍脈共鳴’現象,定脈珠在修復后,會自動感應整個河西走廊的地脈狀況。你們看那處閃爍紅光的節點,對應的是‘黑沙古城’遺址,那里曾是秦代另一處重要的龍脈守護點,如今紅光閃爍,說明那里的龍脈不僅出現了異動,還可能存在外部干擾。”
墨教授立刻從背包中取出一本泛黃的古籍,快速翻閱起來:“我在《秦代邊地志》中見過關于黑沙古城的記載!這座古城建于秦始皇統一六國后,是連接河西走廊與西域的重要樞紐,同時也是守護‘西陲龍脈’的關鍵驛站。后來由于地脈變遷,古城被風沙掩埋,逐漸從歷史記載中消失。”
“如果黑沙古城的龍脈出現問題,會不會影響到整個河西走廊的地脈穩定?” 諸葛家少主擔憂地問道。
劉家老祖點了點頭:“黑沙古城的龍脈是河西走廊‘西陲龍脈’的源頭,一旦那里的龍脈徹底崩斷,之前修復的焉支山龍脈也會受到波及,到時候后果不堪設想。而且從定脈珠的共鳴反應來看,黑沙古城的龍脈異動很可能是人為造成的,說不定有其他勢力在暗中破壞龍脈。”
巫清瑤走到石室角落,查看被關押的寒晶教首領,發現他正眼神陰鷙地盯著頂部的地脈分布圖,嘴角還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巫清瑤厲聲問道,手中的蠱粉已經準備就緒。
寒晶教首領冷笑一聲:“就算你們修復了定脈珠,也改變不了河西走廊龍脈崩塌的命運。黑沙古城的‘地脈盜團’已經找到了‘龍脈調和儀’的線索,只要他們拿到調和儀,就能控制整個西陲龍脈,到時候你們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
“龍脈調和儀?” 諸葛家少主眉頭一皺,“那是什么東西?”
劉家老祖解釋道:“龍脈調和儀是秦代煉制的另一件龍脈神器,與定脈珠相輔相成,定脈珠負責穩定單條龍脈,而調和儀則能調節多條龍脈之間的能量平衡。當年秦始皇為了防止龍脈失控,將調和儀安放在黑沙古城,由專門的守脈衛士看管。后來古城被風沙掩埋,調和儀也隨之失蹤。”
楊教授補充道:“如果地脈盜團真的拿到了龍脈調和儀,他們不僅能控制西陲龍脈,還能通過調和儀干擾其他龍脈的能量平衡,到時候整個河西走廊的地脈都會陷入混亂,甚至可能引發連鎖反應,影響中原地區的地脈穩定。”
諸葛家少主當機立斷:“我們必須立刻前往黑沙古城,阻止地脈盜團拿到龍脈調和儀。劉家老祖,您知道黑沙古城的具體位置嗎?”
劉家老祖走到石室墻壁前,指著壁畫上一處被風沙覆蓋的區域:“根據壁畫記載和老夫早年的研究,黑沙古城應該位于焉支山以西的‘黑沙荒漠’深處。不過黑沙荒漠常年風沙彌漫,而且有大量流沙陷阱,加上地脈盜團可能已經在那里布下埋伏,我們此行的危險程度,恐怕比前往晶脈峽谷還要高。”
眾人立刻開始準備前往黑沙荒漠的物資。巫清瑤將剩余的御寒蠱丸重新分裝,又煉制了幾瓶 “避沙蠱液”—— 服用后能在體內形成一層防護屏障,防止風沙侵入口鼻和肺部;秦衛和黑虎則將武器進行加固,還制作了幾面防沙盾牌,用于抵御風沙和敵人的攻擊;李教授根據古籍記載和定脈珠顯示的地脈分布圖,繪制出前往黑沙古城的詳細路線圖,標注出沿途的安全區域和可能存在的危險點。
次日清晨,眾人將寒晶教教徒和黑甲軍成員移交當地的文物保護部門看管,然后帶著物資出發,朝著黑沙荒漠的方向前進。黑沙荒漠果然名不虛傳,剛進入荒漠邊緣,就遇到了強烈的風沙,狂風卷著黑色的沙礫,如同無數把小刀般刮在人身上,即使服用了避沙蠱液,依舊能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大家把防沙盾牌舉起來,緊跟在我身后,不要走散!” 項羽凡手持防沙盾牌,走在隊伍最前方,用盾牌為眾人擋住大部分風沙。諸葛家少主則取出玄鳥玉佩,玉佩的紅光在風沙中形成一道微弱的屏障,減輕了風沙對眾人的沖擊。
行至荒漠中部時,風沙突然變得更加猛烈,遠處的沙丘開始移動,形成一道道流動的沙墻。“不好,是流沙!” 李教授臉色蒼白地指著前方正在塌陷的沙丘,“大家快往左邊的巖石區跑,那里的地面比較堅固,不會被流沙吞噬!”
眾人立刻朝著左側的巖石區跑去,剛跑出去沒幾步,身后的地面就開始塌陷,形成一個巨大的流沙坑,無數沙礫如同瀑布般涌入坑中,發出 “呼呼” 的聲響。黑虎跑得最慢,一只腳不小心陷入了流沙邊緣,身體開始緩緩下沉。
“黑虎!” 秦衛見狀,立刻轉身沖過去,一把抓住黑虎的手臂,用力將他往回拉。諸葛家少主和項羽凡也迅速上前幫忙,三人合力,終于將黑虎從流沙中拉了出來。黑虎癱坐在地上,看著身后不斷擴大的流沙坑,心有余悸地說:“好險,差點就被流沙吞噬了。”
劉家老祖走到巖石區邊緣,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忽然指著遠處一處凸起的沙丘:“大家看那處沙丘,它的形狀與其他沙丘不同,而且在風沙中沒有移動,很可能是黑沙古城的遺址入口,被風沙覆蓋后形成的假沙丘。”
眾人順著劉家老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發現那處沙丘與周圍的沙丘存在明顯差異 —— 它的頂部較為平坦,而且在狂風中始終保持著穩定的形態。“我們快過去看看!” 諸葛家少主說著,率先朝著那處沙丘走去。
走到沙丘附近,眾人發現沙丘底部有一處隱蔽的入口,入口處覆蓋著厚厚的流沙,只露出一小段刻有秦代符文的石壁。項羽凡和黑虎用工兵鏟小心地清理入口處的流沙,很快,一扇巨大的石門出現在眾人眼前,石門上刻著與焉支山驛站相似的龍脈符文,但符文的排列方式更加復雜,中間還刻著一個巨大的 “調” 字,顯然就是黑沙古城的入口。
“這扇石門應該需要特定的方式才能開啟,” 劉家老祖仔細觀察著石門上的符文,“根據秦代龍脈驛站的設計規律,開啟石門的鑰匙很可能與定脈珠有關。”
諸葛家少主取出定脈珠,將其貼在石門中央的 “調” 字上。定脈珠的白光與石門上的符文相互呼應,符文開始逐漸亮起,石門發出 “轟隆隆” 的聲響,緩緩向內開啟。
石門開啟后,一股帶著沙塵氣息的冷風從門內涌出,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門內是一條寬敞的通道,通道兩側的墻壁上鑲嵌著許多秦代的青銅燈盞,由于年代久遠,燈盞早已熄滅,但燈盞上的龍紋圖案依舊清晰可見。
“大家小心,通道內可能存在機關。” 項羽凡手持長劍,率先走進通道,用劍鞘輕輕敲擊著地面,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通道內的地面鋪著整齊的青石板,石板上刻著精美的花紋,雖然部分石板已經破損,但依舊能看出秦代工匠的精湛技藝。
行至通道中段時,兩側的墻壁突然開始移動,通道的寬度迅速縮小,眼看就要將眾人擠壓在中間。“快退回去!” 諸葛家少主大喊一聲,率先轉身朝著入口處跑去。眾人緊隨其后,就在通道完全閉合的前一刻,終于跑出了通道,避免了被擠壓的命運。
“好險,沒想到通道內還有這樣的機關。” 楊教授喘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來秦代為了保護黑沙古城,設置了不少危險的機關。”
劉家老祖走到通道入口處,仔細觀察著墻壁上的符文,忽然眼前一亮:“老夫明白了,剛才我們沒有按照正確的路線行走,才觸發了機關。你們看通道地面上的青石板,上面的花紋其實是指引路線的‘地脈紋’,我們必須沿著地脈紋的走向行走,才能安全通過通道。”
眾人按照劉家老祖的指示,沿著青石板上的地脈紋重新走進通道。這一次,通道兩側的墻壁沒有移動,眾人順利通過了通道,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古城廣場。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座高達十丈的石臺,石臺上安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儀器,儀器上刻著復雜的天文歷法和地脈符文,正是他們要找的龍脈調和儀。
“終于找到龍脈調和儀了!” 李教授激動地跑到石臺旁,仔細觀察著調和儀的結構,“這臺儀器保存得非常完整,上面的符文和刻度都清晰可見,對研究秦代的地脈學和天文學具有極高的價值。”
就在眾人專注于研究龍脈調和儀時,廣場四周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十個身著黑色服飾的人影從暗處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開山斧,眼神兇狠地盯著眾人。
“沒想到你們竟然能找到黑沙古城,還通過了通道內的機關,真是讓我意外。” 刀疤男子冷笑一聲,“不過沒關系,龍脈調和儀是我們地脈盜團的囊中之物,你們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地脈盜團?” 諸葛家少主眉頭一皺,“你們盜掘龍脈神器,破壞地脈穩定,就不怕引發災難,讓無數百姓遭殃嗎?”
刀疤男子哈哈大笑:“百姓的死活與我何干?只要拿到龍脈調和儀,我們就能控制整個河西走廊的地脈,到時候所有的勢力都會向我們低頭,我們就能成為河西走廊的霸主!”
“簡直是癡心妄想!” 項羽凡怒喝一聲,手持長劍,朝著刀疤男子沖去。地脈盜團的成員立刻舉起武器,迎了上去。一時間,廣場上刀光劍影,劍氣縱橫,戰斗一觸即發。
項羽凡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朝著地脈盜團成員的要害刺去,很快就斬殺了幾個盜團成員。秦衛和黑虎也不甘示弱,秦衛用防沙盾牌擋住盜團成員的攻擊,同時用長刀反擊;黑虎則舉起鐵棍,憑借著驚人的力量,將盜團成員一個個打倒在地。
刀疤男子見手下接連被殺,心中大怒,舉起開山斧,朝著項羽凡撲來。開山斧帶著強勁的風力,直逼項羽凡的胸口。項羽凡不敢大意,側身避開攻擊,同時用長劍朝著刀疤男子的手臂刺去。“鐺” 的一聲,長劍擊中刀疤男子的手臂,卻被他手臂上的護甲彈了回來。
“你的劍傷不了我!” 刀疤男子冷笑一聲,再次舉起開山斧,朝著項羽凡發動攻擊。這一次,他的攻擊更加猛烈,開山斧揮舞間,形成一道道氣浪,將周圍的盜團成員都震得向后退了幾步。
巫清瑤見項羽凡漸漸落入下風,迅速取出 “毒蠱粉”,撒向刀疤男子。毒蠱粉在空中形成一道綠色的煙霧,朝著刀疤男子飄去。刀疤男子察覺到危險,迅速用開山斧擋住煙霧,煙霧被斧頭劈開,散落在地上,地面上的石板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沒想到你還會用毒,” 刀疤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過這點小伎倆,還傷不了我!”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的香囊,打開香囊,一股刺鼻的氣味彌漫開來,毒蠱粉的煙霧瞬間被驅散。
“這是‘驅蠱香囊’,專門用來對付巫蠱之術。” 巫清瑤臉色一變,沒想到地脈盜團竟然還準備了專門對付她的東西。
諸葛家少主見狀,取出定脈珠和玄鳥玉佩,將兩者的能量融合在一起,釋放出一道白色與紅色交織的光柱,射向刀疤男子。刀疤男子察覺到光柱的威力,不敢大意,舉起開山斧,朝著光柱砍去。“砰” 的一聲,光柱與開山斧碰撞在一起,產生了一股強大的沖擊波,將周圍的人都震得向后退了幾步。
刀疤男子被沖擊波震得手臂發麻,心中暗自驚訝:“這小子的力量竟然這么強!” 他調整了一下呼吸,再次舉起開山斧,朝著諸葛家少主撲來。
劉家老祖從懷中取出一張 “天雷符”,口中念念有詞,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作一道天雷,朝著刀疤男子劈去。刀疤男子躲避不及,被天雷擊中,發出一聲慘叫,身上的護甲瞬間被劈碎,手臂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諸葛家少主抓住這個機會,朝著刀疤男子沖去,玄鳥玉佩的紅光匯聚成束,射向刀疤男子的胸口。“噗” 的一聲,紅光穿透了刀疤男子的胸口,刀疤男子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地脈盜團的成員見首領被打倒,頓時失去了斗志,紛紛想要逃跑。秦衛和黑虎迅速上前,將逃跑的盜團成員一一制服。
眾人松了口氣,走到石臺旁,繼續研究龍脈調和儀。墨教授發現調和儀的中央有一個凹槽,凹槽的形狀與定脈珠完全吻合。“看來需要將定脈珠放入凹槽中,才能啟動龍脈調和儀。” 墨教授說道。
諸葛家少主將定脈珠放入凹槽中,定脈珠的白光與調和儀的青銅色光芒相互呼應,調和儀上的符文開始逐漸亮起,儀器中央的指針緩緩轉動,指向廣場四周的四個方向。廣場四周的墻壁上突然出現了四道石門,石門上刻著不同的地脈符文,顯然是通往古城其他區域的入口。
“這是怎么回事?” 李教授驚訝地看著四周的石門,“難道啟動調和儀后,還會開啟其他的通道?”
劉家老祖走到其中一道石門旁,仔細觀察著門上的符文,說道:“這些石門應該通往古城的‘地脈監測室’,里面存放著秦代監測地脈走勢的記錄和儀器。如果我們能找到這些記錄,就能更清楚地了解河西走廊的地脈狀況,也能提前預防地脈異動。”
諸葛家少主點了點頭:“我們分成四組,分別進入四道石門,尋找地脈監測記錄。項羽凡、秦衛,你們兩人一組,進入左側第一道石門;巫清瑤、黑虎,你們兩人一組,進入右側第一道石門;李教授、墨教授,你們兩人一組,進入左側第二道石門;我和劉家老祖一組,進入右側第二道石門。大家注意安全,一旦遇到危險,就用玄鳥玉佩發出信號,我們會立刻趕來支援。”
眾人按照諸葛家少主的安排,分成四組,分別進入了四道石門。諸葛家少主和劉家老祖進入的石門內,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兩側的墻壁上刻滿了地脈符文,符文之間還夾雜著一些秦代的文字,記錄著古城的歷史和地脈監測的方法。
行至通道盡頭,眾人來到了一間寬敞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臺上安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羅盤,羅盤上的指針正在微微轉動,顯然是用于監測地脈走勢的儀器。石室的墻壁上掛滿了竹簡,竹簡上用秦隸記錄著秦代不同時期的地脈監測記錄。
“這些竹簡太珍貴了!” 劉家老祖激動地走到墻壁旁,小心翼翼地取下一卷竹簡,“上面記錄著秦代對河西走廊地脈的詳細監測數據,包括地脈能量的變化、龍脈節點的位置調整等,對我們研究秦代的地脈學具有極高的價值。”
諸葛家少主走到青銅羅盤旁,仔細觀察著羅盤的結構,發現羅盤的中央有一個小型凹槽,凹槽內刻著與玄鳥玉佩相似的圖案。他取出玄鳥玉佩,將其放入凹槽中,玉佩的紅光與羅盤的青銅色光芒相互呼應,羅盤上的指針開始快速轉動,石室墻壁上的竹簡突然發出微弱的光芒,竹簡上的文字變得更加清晰。
“看來玄鳥玉佩還能激活地脈監測儀器,讓我們更清楚地讀取竹簡上的記錄。” 諸葛家少主說道。
就在兩人專注于研究竹簡和青銅羅盤時,石室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十幾個地脈盜團的殘余成員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手持匕首的瘦小男子,眼神陰鷙、
瘦小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陰笑,手中匕首泛著幽藍寒光,顯然淬了劇毒:“別以為解決了我們首領就萬事大吉,黑沙古城的機關,可不止通道里那一處!”
話音剛落,他突然抬手按下石壁上一處隱蔽的凸起。石室地面瞬間震動,四周墻壁緩緩向內收縮,頂部開始落下碎石,同時石臺下方傳來 “滋滋” 聲響,竟有黑色毒霧從縫隙中滲出,所過之處,青銅羅盤表面都泛起一層黑銹。
“是毒霧機關!” 劉家老祖迅速從懷中取出兩張 “避毒符”,一張貼在自己胸前,一張遞給諸葛家少主,“這毒霧腐蝕性極強,吸入會灼傷五臟六腑,必須盡快找到機關開關!”
諸葛家少主接過避毒符,目光飛速掃過石室四周,很快注意到瘦小男子按下的凸起旁,刻著一組與地脈紋相似卻反向的符文。他立刻抽出長劍,朝著符文處砍去,“鐺” 的一聲,長劍擊中石壁,符文瞬間黯淡,毒霧滲出的速度明顯減緩,但墻壁收縮的趨勢并未停止。
“開關不止一個!” 瘦小男子見狀,揮匕首朝著劉家老祖撲來,“今天就算同歸于盡,也要讓你們葬在這里!”
劉家老祖雖年事已高,但身手依舊矯健,側身避開攻擊的同時,抬手將一枚 “定身符” 貼在對方背上。瘦小男子動作瞬間僵住,卻咬牙獰笑道:“沒用的,機關啟動后至少需要一刻鐘才能完全關閉,你們撐不到那個時候!”
諸葛家少主此時已發現石室角落的石柱上,還刻著三組反向地脈紋。他飛速沖過去,用玄鳥玉佩的紅光對準符文,紅光融入石柱的瞬間,墻壁收縮的速度明顯放緩,頂部落石也漸漸停止。
“還差最后一組!” 劉家老祖指著石臺側面的凹槽,“那處符文被毒霧擋住了,我來吸引盜團成員注意,你趁機去破解!”
說罷,他手持桃木劍,主動朝著剩余的盜團成員沖去。諸葛家少主抓住機會,繞到石臺側面,不顧毒霧對手臂的輕微灼傷,將玄鳥玉佩嵌入凹槽。紅光與符文完全契合的瞬間,石室所有機關同時停止,毒霧漸漸消散,墻壁恢復原位。
失去機關支撐的盜團成員頓時慌了神,諸葛家少主轉身揮劍,劍影翻飛間,幾個回合就將剩余成員制服。他走到被定身的瘦小男子面前,冷聲問道:“地脈盜團背后,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指使?”
瘦小男子眼神閃爍,卻緊咬牙關不肯開口。就在這時,石室門外傳來巫清瑤的聲音:“我們找到你要的地脈監測記錄了!不過黑虎在通道里發現了這個 ——”
隨著腳步聲,巫清瑤和黑虎走進石室,黑虎手中提著一個黑色布袋,打開后,里面竟是一枚刻著 “寒” 字的令牌,與之前寒晶教首領腰間的令牌樣式一模一樣。
劉家老祖看到令牌,臉色驟變:“是寒晶教的令牌!難道地脈盜團,和寒晶教是一伙的?”
諸葛家少主拿起令牌,指尖觸碰到令牌的瞬間,玄鳥玉佩突然發出一陣紅光,令牌表面浮現出一行隱蔽的小字 ——“西陲龍脈破,中原地脈搖”。他眉頭緊鎖,將令牌遞給劉家老祖:“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