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不點倒挺有趣,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本尊將你的圣靈體再行遮掩一番吧,省得你這個小不點不敢出門。”
也不知道這看不清臉的人做了什么,反正白冰是毫無感覺。
“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圣靈體是什么?”白冰疑惑,難道她的身體有什么特別之處?
“呵呵,圣靈體的事將來你會知道的。以前已經知道你體質的也就罷了,以后切不要再告訴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
唉呀媽呀,這人的笑聲實在是太好聽了!
沒想到一個陌生人不但救了她,幫她遮掩什么圣靈體,還叮囑了她這么多,白冰心下很是感激。
“你的話我記住了,真的很感謝你們,我是白城白府的人,將來若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們二位今日的救命之恩的。”白冰非常真誠地許諾道。
“切,尊上才不需要你這么個小東西報答呢!”
白冰循聲看去,吼吼,她能說她的眼里只有一團紅彤彤的火么?難道在這個世界里,就連火都會說話?剛剛是團火救了她?
“火鳳,不得無理。小不點,你的家人定很為你著急,本尊親自送你回去。”言畢,場景瞬間轉換,近在眼前的已是白府那頗為高大上的大門。
咦,她何時站在地上的?剛剛明明在那救命恩人懷里的啊!恩人呢?
白冰原地三百六十度環顧,哪里還有剛剛救她的一大一小兩人的身影。
做了好事不留名也不露臉,瞧瞧人家的情操,多高尚啊!白冰感慨,異世里居然也有活雷鋒。
之前雖受了點驚嚇,但今日可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想那么多做什么,爹娘和二哥肯定急壞了,也不知道他們回來了沒有。
“冰兒!”
“妹妹!”
“小妹妹!”
白冰剛想跑進白府看看呢,她爹、娘、二哥、還有那個胖胖的白云海從她后面圍了過來。
“冰兒,你有沒有事?快讓娘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慕婉柔邊說邊拉起女兒的手腕仔細檢查起來。
“娘,我沒事。爹呢?”
“冰兒,你果真回來了。”聲音由遠及近,隨著聲音一道而來的,還有白冰的父親白浩然。
“爹,娘、二哥,云海哥哥,讓你們擔心了。那人帶著我沒走出多遠,就被兩個人很厲害的人給趕跑了。救了我的人還將我送了回來,只是他們不肯透露身份,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他們一定是好人。”
知道大家擔心,白冰趕緊的將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此事爹爹已經知曉。老祖本已追出城,不想卻收到你已在白府門口的傳音,就連老祖都沒有看到傳音者的身影,可見救你之人修為深不可測。冰兒,不管怎樣,別人的救命之恩你要謹記于心。”
只是這幾位強者為何會于今日出現在白城?這里可有什么蹊蹺?白浩然的這些疑問只在他自己腦海里打著彎兒,自然不會對著白冰等幾個孩子宣之于口。
“爹爹,女兒知道了!”白冰仰起小臉,甜甜地答了一聲。
“妹妹,都怪二哥,是二哥沒有保護好你,你打我吧!”
見自己那雖然只有十四歲,但已初具玉樹臨風規模的二哥此時頂著兩只紅通通的眼睛,白冰心里掠過絲絲內疚。
她自己有驚無險,卻把二哥給嚇壞了,白冰趕緊地安慰起她二哥來:“二哥,這怎么能怪你呢?你是不知道,那家伙被救我的恩人給打的可慘了,這會兒恐怕連路都走不了了。”
“飛兒,此事確實不怪你,就算當時我和你父親在場,也不一定能攔得住。”
拉著女兒手腕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的慕婉柔在確定女兒的身體確實無礙后心下稍安,又見兒子如此自責,又溫柔地開解了兒子一句。
“冰兒今日定是嚇壞了,我們先回去吧。”白浩然將白冰抱了起來,一行幾人回了白府。
其他的事都不是白冰這個小家伙該操心的,一回去白冰就被慕婉柔摁進了被窩,讓好好休息。
雖然白冰也算是土生土長在這一方世界里的土著,且在這里有著疼愛她的父母、哥哥及一個可以依靠的強大家族,可擁有前世記憶的她,本能地對于在這個處處存在著超能力的世界里生活沒有安全感!
更何況第一次出門她就經歷了一次完全無法抵抗的擄掠。
沒安全感,加上她對這個與前世完全不一樣的世界有著特別強烈的好奇心,那就更需要她趕緊地將這個世界了解清楚了。
記得前世看過的眾多小說中,都會描述到各種炫酷狂霸拽的法術,白冰當時還蠻神往的。
可真正身臨其境后,窩在被窩里的冰寶寶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她真能適應這個處處存在著超能力的全新環境嗎?
炫酷的法術神馬的,她也會擁有嗎?
好奇、忐忑、期待、又擔憂,要不要這么糾結?
唉,總之是,怎一個愁字了得!
發愁能解決什么問題?還是先睡覺吧,等睡醒來又會是全新的一天。
……
星源大陸修真界一般都是五歲測試靈根,白家也不例外。
靈根測試定在每年的五月上旬,白家凡年滿五歲的小輩均需參加根。
“冰兒,三日后一早族中要為你們測試靈根,測試場地就在傳功堂的演武場那里,到時候讓若雪帶你過去。”
白冰的母親慕婉柔溫柔地對她說道。
“知道了娘。”測試靈根?白冰覺得有點小期待。
看著女兒過分淡然的樣子,慕婉柔又一次地惆悵。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兒不都是賴在母親跟前求投喂、求抱抱的么,怎么自家女兒從來不向她這個母親撒撒嬌呢?
才五歲大點的孩子,成天就只是窩著不和小伙伴們一起玩耍不說,還對看書那么的癡迷,這么點年紀就這么好學,真的好么?慕婉柔真是惆悵無限啊……
三日后一大早,若蘭利落的替白冰梳好包包頭,給她穿了套粉嘟嘟的小裙,外罩一件同色系紗衣后,滿意的欣賞起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