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情形,白冰將這只魔成功支走的可能性已經為零了。
“你們這些個沒良心的家伙,扔下本少就走,太過分了!”
眾人看著門開處一個二八年華的婀娜女子妖妖嬈嬈的進門,嘴里卻自稱本少,一個個的都有些懵。
白冰這大半年不見,究竟認識了什么人啊這是?
“姬昊,你就理解一下,本姑娘可是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見我家二哥了,好不容易看到我二哥那火紅火紅的熟悉身影,哪里還記得其他。
“話說怎么就只把你一個人給落下了呢?肯定是你自己走神了。先不說別的了,趕緊地恢復你的盛世美顏可好?本姑娘將你隆重介紹給我們東晟國的小伙們?!?/p>
看著自家二哥和一眾小伙伴那副接受不能的樣子,白冰表示心很累,誰讓人家姬昊一直以身為男子為憾呢?可她的小伙伴們不知道這情況啊。
白冰這會多么希望這房間能小一些,若容納不下這么多人,不就可以先將熾、姬昊、幻靈兒給趕回房了么?
“小冰冰,你二哥很不錯嘛,穿衣品味跟本公子差不多,本公子喜歡!”
姬昊這話成功地讓白云飛滿頭黑線直冒,可這人八成是自家妹妹的朋友,他倒忍者沒說什么。
早在大廳的時候姬昊就已經看到白云飛了,難得看到一個跟他穿衣品味差不多的男子,姬昊沒來由地對白云飛就多了幾絲好感。
“呃,姬昊,你先別急著表示對我二哥的喜歡之情了,還是先換回真容好不好,要不然,幻靈兒可能會把你打出去的。”
之前大家都易著容在騰云帕上飛的時候倒不覺得什么,此時,白冰真是看不了姬昊的這個樣子了,尤其是這幅折磨她那一眾小伙伴的模樣,讓白冰著實頭疼。
“為什么是我把他打出去?”幻靈兒雖然很想將姬昊給打出去,但甚是疑惑,白冰為何獨獨提了她。
“因為我打不過他??!你打他,他不敢還手的。呀,我二哥他們不知道跟我同行的還有你們,定還沒有給你們訂房間,不如你們先去登記房間吧,我跟二哥他們好久沒見了,我們要好好聊聊,我真的很想知道二哥他們這一路走的是否順利。你們快去快去!”
白冰覺著這下可是找到了一個好的理由,不把這些家伙先打發走,她怎么能愉快地跟她的小伙伴們聊天呢?
對了,她還要把神魂訣教給二哥他們呢,可慕容熙……
算了,先問問二哥慕容熙這一路的情形,跟他商量了之后再決定吧。
“小冰冰,本公子已經訂好房間了,給你家陌離也訂了一間,所以,不用再專門跑一趟?!?/p>
“呵呵,姬昊,你這張原裝的臉才更適合你這幅女人造型,比易容后的那張臉看著順眼多了!呵呵,以后你要扮女人,不用易容了,無非就是個頭高了那么一點點,沒什么的,一點都不奇怪?!?/p>
幻靈兒可算逮著奚落姬昊的機會了,見他雖恢復了容貌,但發型和服飾依舊是女子的,頓時樂開了花。
“本公子一向知道自己顏值比你高,你嫉妒也沒用,哼!還想不想要本公子給你訂的房間了?”
縱然姬昊成天想做女人,可被幻靈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趣,他也有些尷尬,立馬威脅起她來。
“想要,自然是想要。我看我們先各自回房吧,白冰那么久沒見她的哥哥和朋友們了,他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們就不要在這里給她裹亂了。”
幻靈兒趕緊地止住了笑容,還難得的貼心了一回,不但自己要撤,還要將白冰想請出去的兩位給全部帶走。
“白,那你和二哥先聊著,我先回房休息了。陌離,跟我們一起走!”
熾覺著他要走也可以,但絕對要將這只臭狐也給帶走,絕不能讓這只臭狐繼續纏著白冰。
他一定要找機會解除了這只臭狐和白冰之間的契約,說不定,今晚就是很好的動手時機……
“我為什么要走?我也很想二哥,哼!”陌離根本就不鳥熾。
看情形有些不對,白冰直接將陌離給收進了仙球,省得熾一生氣將陌離給傷著。
見白冰又將陌離給收了起來,熾雖然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沒多說什么,待姬昊、幻靈兒跟大家寒暄了兩句后,幽幽怨怨地看了白冰一眼,同姬昊二人一道離開去。
這幾位大爺總算是走了,白冰直呼了口氣。
“快跟我說說你們這一路走來的情況,我還以為我們再要相聚怎么著也得個一年多的時間,沒想到你們的速度還蠻快的,真是太好了。”
“過萬丈崖的時候,原本我們是繞著外圍走的來著,可你二哥著急跟你匯合,當然,我和我大哥還有大家也都急著跟你團聚,所以,到了后來,基本都是圣獸載著我們飛出來的。
“過去的大半年里,其實更多的時候,都是在中山國境內消耗掉的。白冰,我跟你說啊,我們一路上又建了幾處云夢山莊,你不知道,中山國雖然整體富庶,但有些個城池里還是會有流離失所的孤兒。
”還有啊,你教給我們的醫術這次可發揮大作用了,這一路上,我們解救了不少的凡人呢。我覺得自打歷練以來,自己才真的成為了一個有用的人了,這一趟歷練真是沒白出來。”
葉無雙明媚的小臉上綻放著絲絲光華,看到這樣的葉無雙,白冰的心里也感慨頗多。
“我們無雙一直是一位又善良又厲害的仙子,只是沒出來前沒有太大的發揮余地罷了。你們一路沒事就好,還幫了那么多人,真是不錯。我這一路基本沒有做什么事,自己也沒遇到什么危險,中間還見了我師父兩次呢?!?/p>
“妹妹,你見了你師父?你肯定是遇到危險了才找你師父的對不對?算了,就算你遇到危險,二哥也沒法保護你……”
白云飛一聽自家妹妹提了師父,直覺妹妹這一路走的并不像她說的那么毫無波瀾,定是發生了什么他們解決不了的事。